拎着一只鞋从后方赶上来的禾清,被尤正修的这句霸气爆表的话惊到了。
知道他家二爷强势但没想到竟会强势到这般大义灭亲,这是虞归晚幸运?还是尤啓的不幸?
由此可见虞归晚是个不同寻常的存在,之于二爷来说。
“小东西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
说话间老爷子还不忘拿着拐杖,戳着动作慢半拍的小子。似是戳到了痛处,惹得尤啓嗷嗷的叫。
“爷爷,您轻点好不好,我现在浑身上下可疼可疼了。”
对此不以为意的老爷子,扔给他一副活该、自找的面孔。
脱掉那一身的破烂儿,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的虞归晚发现,之前的她是多么的莽撞。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紧了紧身后握着树枝的手,心里满满的抱歉。
“我问你现在什么时间?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哪里?你这一身破烂儿是从哪里弄来的?你现在不是禁足期吗?谁放你出去的?尤家的家规你背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爷子一声声的质问,简直是要把他逼疯的节奏,在加上本就心情不畅,脑袋断片似的同老爷子叫起了板儿。
“就是因为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所以才敢这样嘛?”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老爷子瞬间火气四起,手里的拐杖被老爷子重新抄了起来,下一秒便要同他打招呼。
见此,拔腿就躲的尤啓亦是气急败坏。若不是有人坏自己好事,现在的他早就做起美梦了,都怪那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
反应过来的尤啓一个转身,见到站在不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便是一同叽里呱啦的乱叫。
“好啊!可算让我逮到你了,你这个黄毛丫头。
你谁啊你?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给我过不去,想着法儿的害我,还痛下毒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从小在帝京长大的尤啓,话里一水儿的京味儿,一副破皮无赖像。
“我、我不知道那树上的人是你,深更半夜的我、我以为···”
面对着气急败坏的尤啓,知道自己莽撞的虞归晚,开口想要辩解,但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堵了回去。
“什么你呀、我呀的。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
我还没有问你呢,三更半夜的出现在我二叔的意院,你是谁啊?”
是啊!她是谁啊?被问住的虞归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我来告诉你她是谁。”
尤正修的话一出口,众人便感觉到了里面浓浓的火药味儿,原本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尤啓瞬间如老鼠见了猫怂了。
“二叔?”
说来也意外,天不怕地不怕,从小就爱招猫斗狗的尤啓偏偏就怕二叔尤正修,就连老爷子都能对着干更何况常年不在家的尤澜霆。
尤啓从小便是被放养长大的,家里人尤爱二叔。虽然他二叔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子,但丝毫不影响他拿着热脸去贴二叔那冷屁股。
这是否应了那句: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对你始终如一。
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的尤啓,惊讶的不禁是二叔的态度,还有二叔护在那丫头前面强烈的保护欲。外表愤愤然的尤啓,内心更是翻江倒海。
“这到底从哪儿蹦出来的?这丫头到底是谁啊?”
尤正修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致,还不知道收敛的尤啓,简直是自掘坟墓,找死。
虽说老爷子面子上对混世魔王爱答不理,可是私下还是疼的很,毕竟从小跟在身边长大的。帝京有句俗话说的好,搁辈亲,他们不在的也就是这个娃娃陪着自己,给自己带来了不少乐子。
所以,同尤正修比起来,老爷子此时已经成了尤啓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