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知道,自己母亲飞升的事情应该是刚刚发生不久,所以神算子可能还不知道,而敖平则是从上界刚刚过来,也就是说他带来的是最新的消息。
云天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母亲更多的情况,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原来自己的母亲已经飞升仙界,可为什么她一直都没能来看自己一眼?
尽管心中有着遗憾,可云天毕竟是经历了风浪的人,作为一个高阶武修,他很清楚地判断出恐怕自己的母亲有着一些难言之隐,根据母亲的种种安排可以看出,母亲对他是极为关心的,可即便是母亲做出了如此细致的安排,却依旧不敢见上自己一面,母亲究竟在担忧些什么?
带着心中的疑虑,云天提出了这个问题,不过敖平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犹豫,他也无需犹豫,很干脆地做出了回答,不知道!
似乎云天的母亲身上有大秘密,可关于她的秘密,即便是在上界也是一个谜,据说即便是云天母亲的本家高层也是一头雾水,好像在云天母亲的身上有着诸多的无法解开的秘密,但没有人弄得清楚。
云天的母亲飞升后,也带走了一票人,不过也在上界留下了一处领地,那一处领地等着云天去接收,这一块云天母亲的本家是不敢染指的,据说,云天的母亲脾气比较火爆,可并不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得罪她的人,除了本家没有动手之外,基本上都没能活下来,云天的母亲不是不服就打,而是不服就杀,而且她杀了人,没有人能制止她……
仔细一想也难怪,既然能飞升仙界,就说明是玄帝级别的人物,而且是玄帝之中比较牛的人,高级玄帝啊,几个人能打得过啊!
不过听到母亲如此彪悍,云天脑袋里也是无数只乌鸦在飞过,这和他想象中温温柔柔的样子有些不相符啊。
对于自己的母亲,敖平所知道的也并不很多,他只是知道,云天的母亲即便是在整个上界也是赫赫有名,因为她在上界之中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号,龙帝敖天娇!
这是云天第一次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敖天娇,这个名字让他有种要流泪的感觉,所谓母子连心,即便是母亲一直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但是通过母亲的种种安排,云天知道,她一直在密切注意着他,关心着他。
对于母亲,云天颇为牵肠挂肚,不过他也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和母亲实在相差太远,而且如今听到敖平的解释,母亲居然是如此风云人物,可就是这样的风云人物,竟然被某种未知的原因压制的连见上他一面都不敢,可以想见,在母亲的背后,还是隐藏着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恐怕只有他更加强大,强大到让母亲不会对那股势力产生畏惧,那个时候,他的母亲才会放心地和他相见。
云天知道,母亲不见他绝对不是因为自身的畏惧,而是因为担忧他的安危,所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过一丝的怨言。不过眼下他也有一个小小的遗憾,原本以为到了上界可以见到母亲,可如今母亲却先一步飞升到了仙界,而据说仙界和上界是仙凡之隔,一旦飞升仙界,是很难再回到凡俗世界的,自己和母亲的相见,恐怕需要更久的时间。
不过这也促使云天下决心,要更快地提升修为,力争让自己早日飞升仙界,达成自己的梦想。
通过敖平带来的一系列消息,云天的脑海中也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敖家原本应该是对自己非常拒绝的,不过自己母亲显然在家族中也有着强大的话语权,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家族对自己弃之不顾的时候,始终能够得到母亲的支持。
从最初在云安县里不被人重视,到后来渐渐获得了更多的支持,恐怕也说明自己母亲的地位也是在逐渐提高的,自己在大罗洲大陆,在玄界大陆努力和拼搏,母亲又何尝不是在上界中奋斗?
很显然,也是因为母亲的奋斗,让自己的活动空间逐渐扩大,让一些原本的敌人不再有胆量对付自己,一切想来都是因为母亲为自己搭起了一个稳固的保护伞。
云天一直在沉默,在沉思,而此时整个大殿上却是炸了锅。
直到眼下,这些各大宗派的高层们才知道云天在上界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地位!
难怪包括上界的兰界、北俱芦州、东胜神州的元界、西牛贺州的明界、西牛贺州清界小雷音寺、南瞻部州赤界、西牛贺州魔族上界、西牛贺州清界禅宗伽耶大菩提寺、西牛贺州清界禅宗大雷音寺这些八竿子打不到的势力居然会云集玄界,而且关注的目标都是云天,这是因为,云天的母亲是在上界跺跺脚都能引起大震荡的人物!
之所以这些势力会安排人到这里,恐怕是因为他们多少都和云天的母亲有过关联,所以都想借此机会搭上这条线,但很显然,大家都领会错了,对云天根本未加重视,除了神算子将云天视作少主,一直悉心照顾之外,其他人都是表现的十分淡漠。
可神算子应该本就是云天母亲安排下来的,应该是人家自己的人,当然知道得更多,而且此番云天母亲飞升仙界,可以想见神算子的地位也将水涨船高,回到上界之后,人家和他们这些所谓上使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尤其之前挑衅的清风尊者,此时脸色也是变得惨白,之前他得到宗门的安排,要求他关注云天,但很显然,他误解了上头的意思,上头的愿意,是让他接近云天,而不是相反的抱有敌意,他却误以为上界让他关注云天,是为了控制对方,完蛋了,彻底领会反了上层的意思,这下回去之后怎么交代?
到现在每个人的脸上还都挂着深深的震撼,每个人都是有些不能置信的感觉,神仙啊,云天的母亲居然是神仙!这是这些人第一次离一位真仙如此之近,却又是如此之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