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说来是一种普通的游戏。但却是先下全世界最为流行的赌法之一。规矩就是不能超过二十一点,超过二十一点,那就是死牌。点数与庄家一样,那是输,规矩就是这么简单。说来简单,但其中却有着许多的奥妙。不少专业人士通常会汇聚起来形成一个团队,进行一系到的算牌核对,差不多可以大赚一笔。
而一般的赌场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头疼不已,当然了,小赚一笔赌场不会说话,但如果不知道分寸一直在这儿淘金,那赌场就会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下手了。
发牌,秦逸手中的牌点是七点,对方铺牌。
“要…”秦逸微微沉思了片刻,缓缓地道。
当他的牌点要到了十八之后,微微摆手道:“不要了。”
当另外几名赌客也发话之后,庄家开牌,九点,要牌。最后爆炸,庄家输,闲家全赢。
小赢一把三万,秦逸与姜雅茹碰了一下酒杯,相视一笑。
这个世界上,秦逸会的东西实在是不多。但偏偏的,他却会算牌。大致一副牌他能猜个十之*,想输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秦逸从来不觉得赌博赢钱是一件兴奋的事情。相反,他十分的鄙视那些以赌博为生的败类。因为他认为,赌博只是用来陶冶情操的。绝对不是用来赚钱谋生。
当然了,这只是秦逸的个人想法,要是人家都这么想,那世界上也不知道多少人要从富豪变成乞丐。
摸上一张牌,秦逸唇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而他身后也聚集了不少的观众。原因很简单,秦逸从坐在这儿开始,他就一盘都没输过。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从当初的一百万变成了现在的五百万,连一个小时都没有消耗。这对于一家赌场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而且他也偷偷地瞧见了不少穿着西装的保镖盯上了自己。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这样放肆下去。相信那些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好看。轻则将自己所嫌的钱夺回来,重则,估计废掉自己都有可能。
但如果秦逸怕他们的话,他也不会在这儿闲着没事赌钱了。
他现在还没有放手,也不打算放手,因为他就是想把那群人的头头给逼出来。于是,他干脆一把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笑道:“要赌就这一把吧?”
而那名荷官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了,人家在一个台面上赢走了这么多钱,被解雇是必然的了,最关键的就是怕赌场的负责人会报复自己。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重重地嘘了口气,刚准备发牌的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扭过头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却发现是一名面相英俊的年轻人,当他瞧见这名年轻人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松懈。
“我来吧。”年轻人微微一笑,十分巧妙地将他手中的扑克接过来,站在秦逸的对面,微笑道:“这位先生今天手气不错,才不到一个小时就赢了这么多,看样子火气很足嘛…”
他说的时候,双手很是灵活地旋转着手中的扑克,那群围观的赌客就仿佛看见了赌神在世一般,相当的震惊。这种只有在电视上面才能看到的场景竟在现实中看到了,确实是让他们吃惊不小。而秦逸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掌。而且,从他接过扑克的那一瞬间,秦逸的唇角便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而秦逸此刻也是有些兴奋。许久没有练练手,今天一出手就闹了个满堂红,确实让他心下爽歪歪了一把。
这是人的天性,即便是秦逸这样不易将自己的心情浮于表面的人,此刻也莫名的兴奋起来。
年轻人的技术很好,一副扑克在他手中仿佛是被沾了胶水一般,无论他怎么搓弄,都是一点儿也不会掉落下来。这让秦逸来了兴趣。
他只是会算牌,对牌面掌握的还不错。当初一位好朋友想教他牌技,他拒绝了。因为他实在是对这些提不起兴趣来。还不如去找两个金发美女双飞来得刺激。
所以他今天看着那名年轻人的牌技确实是着实羡慕了一把。当然了,羡慕是羡慕,他倒不会去找以前的那个老朋友学牌技。因为他的朋友在当初赌坛大战的时候就挂掉了。
待得那名年轻人将手中的扑克安放在桌面之时,对秦逸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先生确定将手中的所有筹码都压下来?”
这可是五百万,即便来这儿的人都不是穷光蛋,但一把就押上五百万的确实不多。而且他还是一直赢,没有输的主。这样确实不太划算。
秦逸微微一笑,很是从容地道:“钱财只是只是身外之物,我目的是个高兴。”
“好…”
年轻人面不改色,开始给秦逸发牌。此刻已经成了年轻人与秦逸两个人的决斗,别的人都很是识趣地退出了这个游戏。一来,他们并不想打搅这两位高手的兴致,二来,他们还没犯傻到把钱扔水里去。
牌面是四点,庄家是五点。都不大…
秦逸瞧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又瞧了一眼他的牌面,很是淡定地喝了口红酒,对姜雅茹道:“你说要不要?”
“难道你不要?”姜雅茹一脸迷惑地问了一句,虽然她不是很懂这个,但基本东西还是知道的,此刻秦逸非要不可,否则对方就算也不要,也要比他大一点。
“哦,那就好。”秦逸喝了一口红酒,微笑地道:“发牌。”
一张牌,两点,加起来是六点。恰恰比对方大一点。秦逸深深地嘘了口气,再次询问姜雅茹道:“现在还要吗?”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姜雅茹没好奇地道:“人家比的是二十一点,你现在才六点,难道不要了么?”
她被秦逸搞糊涂了,这家伙怎么忽然变得这样了,刚才不都还是一副神秘莫测,一盘不输的么?他实在是有点搞不懂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