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雷电吞没了江桓所在的区域,形成了一片血色雷电与黑色雷电交织一起的区域,同时一阵阵近似毁灭的力量自爆炸中心区域震荡而开,并伴随着一阵阵如同汹涌海浪似的剧烈元气波动。
剧烈雷电爆炸自然也引起了附近区域不少修士的关注,他们看到如此恐怖威能的雷电爆炸显然还是颇有些吃惊的。
“江师兄!”
距离江桓不远处的一名刀魔山长老面色微微一沉,其双目正盯着江桓刚才所在雷电爆炸中心区域,作为圣皇境初期修士的他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雷电自爆的强大威力,根据他的经验判断,魔修制造出的雷电自爆的强大威力绝对可以圣皇境巅峰修士强力秘术相媲美,已然无限接近圣帝境修士的强大攻击,此刻他心中颇有几分惋惜,在他看来,在如此强大的雷电爆炸中,江桓恐怕已经是凶多极少了,刀魔山恐怕又要折损一名长老了。
凌青霜虽然处于与魔修的激战中,但是雷电爆炸的巨大动静她还是立即察觉到,心中骤然一沉,其娇容上则是下意识露出了丝丝担忧之色,尽管她知道江桓战力非同一般,但是雷电强大的威力她也有所感知,威力十分强劲,而且江桓所处的位置正是雷电自爆的中心位置,遭受雷电爆炸冲击自然也更大,就算是圣尊巅峰级别修士恐怕也难以抵挡那般强大的雷电自爆,她所担忧正是江桓的安危。
在心中,凌青霜可是将江桓摆在一个颇为重要的位置,无论是曾经在灵剑门的师徒,还是如今刀魔山与罗刹宫的长老,她不愿看到江桓出现什么意外。
雷电的剧烈爆炸倒是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交织的血色雷电与黑色雷电随着威能的爆发很快就溃散开来,被雷电吞没的区域也随之重新显现了出来。
江桓的身影同样快速浮现而出,他依然身处雷电爆炸的中心区域,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因为雷电剧烈爆炸的强大冲击而受伤,反而像是毫发无伤,另外其周身之外一个散发着淡淡金芒的虚影。
虚影有些暗淡,不过其形态还是能够判断出来,是一尊数丈高的人形虚影,周身覆盖着一层金色铠甲,另外虚影右手紧握着一面几乎可以遮住其大半虚影的金色盾牌,金色盾牌此刻正散发丝丝金芒,至于虚影的左手的则是紧握着一柄数丈长的金色巨剑。
江桓面色平静,不过心中却是微微有些心悸,刚才雷电爆炸的威力十分强大,足以对他构成巨大的威胁,幸好最后时刻他成功激发出了功法《无相真诀》中目前他最为强力的一招防御秘术,此防御秘术名为无相甲士,乃是功法《无相真诀》修炼到第七层才拥有一招十分强大的防御秘术。
秘术无相甲士是江桓消耗大量无相之力才制造出一道金身虚影,此虚影不仅拥有极为强大的防御能力,也拥有不错的攻击威力,算是一道攻防兼备的强大秘术,只不过消耗上实在有些大,为了制造出无相甲士,江桓可一下子消耗了体内差不多七成的无相之力。
为了应对雷电爆炸的强大冲击威力,无相甲士刚被江桓召唤出来就被消耗大量的威能,原本清晰的无相甲士此刻已然变得颇有几分暗淡,可见雷电爆炸的威力也非同小可。
“怎……怎么可能,竟然毫发无伤抵挡住了血黑雷煞之术!”
距离江桓不远处的那名圣皇境后期修为魔族修士脸上满是惊诧之意,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的结果,刚才他施展的雷球自爆算是他一招终极秘术,集合了几乎全部的血色雷电与黑色雷电而制造出强大攻击,而且江桓位置正好位于雷球爆炸重心区域,在他看来,雷球自爆的强大威力应即使不能够直接灭杀眼前的人族修士,但是至少也能够重创对方,但是现在的结果却是大大超出其所预料的,江桓不仅成功抵挡住了雷球自爆的强大威力,而且还毫发无伤,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是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魔修惊诧的同时,附近其他人族修士与魔族修士也十分意外与吃惊,他们与那名魔修所期待的结果倒是十分境界,对方区区一名圣皇中期修士应该是无法抵挡住雷球自爆的强大威力,可江桓却是毫发无伤抵挡住雷球爆炸,一切让他们也有些难以置信。
见到江桓毫发无伤,凌青霜满是担忧的神色倒是立即消散了不少,同时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另外他她同样对江桓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有些惊讶,刚才雷球爆炸的强大威力她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是也是有所感知,能够抵挡住那般强大的威力攻击对于修为只有圣皇境中期已然算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江桓双目平静地看着那名圣皇境后期修为魔族修士,不过那看似平静的目光却是隐藏着一股杀伐之意。
此时的魔修状态相比之前明显大大不如,之前笼罩在魔修周身的血色雷电已然尽数消散,而原本黑色雷电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强劲威势,仅仅只有一些细小的黑色电弧闪烁。
显然,魔修刚才施展那道雷球爆炸秘术消耗不小。
的确,魔修消耗不小,虽然之前解封其体内封印的强劲力量,但是经过刚才那招雷球爆炸的终极秘术,此时的他几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状态,身上特殊加持状态也算是那些血色雷电的消失也退散。
看着江桓那双看似平静的目光,魔修脸色却是难看之极,他知道此时他恐怕已经不是眼前人族修士的对手,他的压箱手段已经施展过,而对方却是毫发无伤,再加上此前经过数百回合的激战,此时他的状态即使能够得到住对方攻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撤!”
那名圣皇境后期修为魔修心中下意识浮现出了一个念头,虽然他颇为不甘就如此败于眼前人族修士之手,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什么与对方继续对抗的资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