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没有想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清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清乐所说的每一个句话,每一个字,不仅刺痛了他的心,更加让他十分痛恨。究竟心痛什么,不得而知。是在埋怨上天的不公平,还是埋怨清乐对这份感情的不公平。自己眼前的那把红剪刀就如同清乐已经将自己杀死时流出来的血一样鲜艳。他没有办法使清乐现在冷静下来,也无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转头就离开。他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清乐,以及她手里拿的那把十分鲜艳的红剪刀,他宁愿红剪刀尖锐的那一部分是对着自己的心口,而不是她的心口。
“清乐,你将你手里面的剪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好好谈,你不要以死相逼,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成人了,谁都不是小孩子,但是以这种幼稚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好不好,快将你手中的红剪刀放下!我可以走,但是你不能死。”木易双手举起来,慢慢的靠近,想要夺过清乐手里面的剪子。一边走,一边十分谨慎的说道。可是一旁的清乐并不是很愿意听到他说这些,更加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与他好好交谈。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快点离开这里。但是木易的想法并不是这样,他想着要留下来,他要同清乐将这些误会全部都解开,将这些感情,将他们这些多年来发生过的事情,细细梳理一遍,将清乐为什么这样厌恶自己,弄明白才会离开。
“我不要!你快出去,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就要喊人了,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你最趁着你师兄还没有回来之前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也不想让苏郎知道,今天算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快点走,你再不走的话,我真不要让人轰你出去了。”
“你果真要这样无情无义吗?难道与你和苏信之间是师兄妹,你与我之间就不是吗?你与他之间是夫妻关系,难道与我之间连最基本的友谊都没有了吗?你当真如此绝情?你就连看我都不愿意吗?就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吗?”事到如今,木易很是不甘心,不甘心清乐如此对待她。
“你我之间本来就毫无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也只不过是以前,但是无论现在,还是过去,还是将来,我都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关系,也不会承认,而且我已经成亲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况且我是你师兄的女人。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你师兄的孩子,若是让他知道你在这段时间不宜来骚扰我的话,那么后果,你就自己负责吧。”清乐说起来狠话还他认为现在能够解决事情的方法只有让他死心,可是木易听到轻易的话之后越发觉得好笑,她肚子里面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难道是苏信没有告诉她这一切?难道自己是被蒙在鼓里面?或许是说清乐被埋在鼓里面。还有一种可能是苏信同时耍着两个人。明明清乐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硬被说成是苏信的!木易也再也忍不住了,他也不愿意去向这个秘密藏下去。他不管请清乐听完之后作何反应。他不想让,误会越来越深,也不想上苏信就此得逞。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你确定你是苏信的吗?难道苏信什么都跟你没有说吗?包括这个孩子真正的身份都没有告诉你吗?你现在一个劲的赶着我走,难道不想知道这个孩子真正的身份吗?或许你有没有一刻怀疑过苏信骗了你呢?”木易已经决心将这层薄膜给揭破,他原本也不是这样,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苏信太过分,他都没有告诉清乐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亲耳听到这句话之后,清乐明显的慌了,因为在这之前他就有些怀疑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之所以会这样怀疑,完全都是因为苏信之前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他也在好奇为什么在苏信为何在大婚的那天,苏信没什么会抛下新娘子。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来?莫非有情人?可是她再也清楚不过,苏信根本不喜欢自己。看来,这一切果真有蹊跷。或许木易就是让自己知道真相的人,只不过真相一般都是残忍的。她也在犹豫究竟要不要知道这个真相,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有了想知道这整个事情来历的**。清乐也在纳闷,这件事情自己不清楚为何木易很清楚,想着想着她就联想到这件事情是否跟木易有关系,就这时候清乐只觉得可怕,若是这件事情真的跟木易有关系的话,那也只有木易和苏信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自从本就不牢固的薄膜就被自己就被侵略给戳破。真相已经大白,可是清乐就不想相信。与其知道真相倒不如永远藏在谎言当中。可是这源自于那该死的好奇心,心中总有一丝希望,清乐有有一些怀疑,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开口说道:“你凭什么这样说话,你又对这件事情了解多少?除非你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想挑拨我与苏信之间的关系,那我告诉你好了,根本没有门,或许是我们的关系比你想象中要好,况且我也不会因为我们之前过去的种种而现在抛下输了与你再次在一起。”这算是清乐的一种自欺欺人吧,真相已经了然在自己的心中,可是嘴上依旧不想承认。
木木易听完之后嘴角一撇,明显有一些不愉悦,是不是因为清乐不信你自己所说的话的态度,又或者是清月打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相信过自己,人与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怎会发展关系呢,那时候已经知道为何清乐不喜欢自己的原因,原来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信任。那有些气不过,妹的脾气十分的不好,但是对方毕竟是自己喜欢多年的轻音乐,他没有办法下手只能将这份怒气默默的憋在心中,任由怒气在胸膛中左右穿插。
“请问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什么叫做我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难道这人不知道,但是我了解你们之间的情况,苏信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何必要这样自欺欺人呢,最近对你既没有情又没有爱,你们之间又哪来的感情又怎么说我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呢,这样说会不会太荒唐。”木易也不愿意顾着清乐的伤口直接将这些话挑明了说了出来。却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像自己已经痊愈的伤疤又被狠狠的接了起来,血痂本来已经结成了块,但是此时此刻伤口中的血又再次流出来,清乐愤愤的看着木易说道:“那件不是我所说的那样,你说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难道这不就是在挑拨我们之间关系吗?你为何又对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了解?你说这些话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和苏信之间就算关系再差,也轮不到你来插嘴,你来评论。”清乐才不愿意装什么逼。
“你不要这么执迷不悟好吗?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好吗?你真心愿意这样过一辈子跟一个甚至都不愿意正眼看你一眼的人,那你知不知道苏星为什么连看你都不愿意看一眼吗?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别忘了。我从小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面。”木易眼神死死地盯着清远,不愿意放过他的一举一动,他在观察那边行动,同时也为自己后来的谎话做铺垫,只有看着清乐上钩了,那么后面的谎话他可以继续编下去。
清乐的脸上明显有些不可思议,有些震惊。木易现在所说的这句话好像书信在很久之前故意什么?难道属性,介意自己与木易之间的关系,从而嫌弃自己,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妻子,甚至不多看一眼甚至不正看一眼,是这样吗?清乐像是在问着自己,又像是在问着木易。木易看着清乐困惑的就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那自己的第一步无非就是破坏她与父亲之间的感情,只要有了这份心,他才可以钻进去创一切大功告成。
木易看着倾月看着自己,就连忙向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从小到大我们一起长大,你看我有几次骗过你?你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我不知道。苏信确实跟我说过,他不语,他不喜欢你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吧,你要是不愿意听,让我就像他说过的话烂在肚子里面就好。”木易说着就做出一副自己不准备开口的样子,这使得清乐更加的急了,她当然要听,他之所以要听,算是一种安慰,因为在这一刻他不知道修行究竟对木易说了什么,所以他有选择权了,这是书信,没有意义,自己跟心中想的呢,想法去想自己,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宽心,心中石头也可以放下,但是苏信的事就是一刚刚那种想法,他看到自己那么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两种可能各占一半,当然也牵动着清乐的心。
“他当真有跟你说过这些他究竟是怎么跟你说的,又是在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他为何要跟你说这些?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给我听,你是不是为了故意刺激我,我告诉你我不问,你休想骗我?尤其是拿我对苏信的感情来骗我这样的人都是十分卑鄙的。”
“或者在你们的眼中,我就是卑鄙小人啊,你要是听了属性如何评价你的话,你断不会说出这句话。上次你也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你该怀疑的应该是书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