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伟大的爱情,并不是一个男人可以给你一百两黄金,而是一个男人可以给出他所有的一百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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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脱口而出:“我心中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你,可做得到?”
八戒:“这有何难,你且等着。”
说完,八戒心急的扭头便走,走了两步,又回过身,学着戏中的书生道:“那姑娘先好生休息,小生告退。”
只留下张宁一人,道:“呆子,你说是便是了,谁要你真的去做。”
可惜八戒听不到这话,他真的去找金甲圣衣和七彩祥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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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八戒念叨圣衣祥云火急火燎的往屋里赶,关上房门,心道金甲圣衣、七彩祥云又有何难,大师兄齐天大圣那身套装就是,至于七彩祥云本来自己就有,只可惜现在成了瞬移术,还是向大师兄一起借了,于是八戒一脸正经的念起那“迷人”的咒语:“猴哥猴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没有反应。
“难道大师兄太忙,没听到?”
八戒又念了数遍,仍是没有功效,心中疑虑,便连连踹了几脚,道:“土地土地,速速来见。”
“扑--”土地婆钻了出来,道:“天蓬元帅,为何事召唤老身啊?”
“咦,怎么是你土地婆上来了,土地公呢?”
“那老头子前个儿不知从哪儿讨来了一罐好酒,喝的酩酊大醉,这会儿还和周公聊聊未来发展趋势呢,我见你呼唤的急,怕耽误你事,就替他上来了。”
“原来如此,俺且问你,你可知为何那咒语失了效用?”
“天蓬且回忆一番,前几次你是何时念的咒语?”
八戒回忆前几次情形,道:“嗯,大抵都是晚上,难道只有晚上才能有用。”
土地婆点点头。
八戒道:“这猴哥定是怕俺吵他白日做梦,才特地施法,让俺只得晚上叫他。”
土地婆连连捂住耳朵道:“这话老身可没有听见,去了去了。”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另一头,花果山上齐天大圣打了一个喷嚏,道:“定是那呆子又念叨于我,可现在光天化日,王母那婆娘监管甚是严厉,我这会又怎能去见他,留人把柄,还是等得晚上再见那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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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自然不知仙界之事,他见时日尚早,忽地想起山上之事需要向师傅求教,便前往前院寻找张角。
张角见八戒前来,打趣道:“可说服的我那女儿嫁你?”
“快了快了。”八戒道:“师傅,此次我是另有事情要向你请教。”
于是八戒便将上灵山之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山神一事。
张角听了,道:“那老僧是要你以拯救天下苍生,现在世事艰难,百姓尚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正言语,突然张角发现一件事情,语气急切的问道:“你说这次上山所求何事?”
“为俺巧眉妹妹医治眼疾。”
“那老僧所指何物?”
八戒回想片刻道:“好像是坛上杯水。”
“那就是了那就是了,想来那杯水便是高僧所言之物...来人哪,来人哪,快去备马,我去灵山取回那救治小女灵水。”
张角吩咐着,就向外跑去,见八戒还傻坐着,道:“你不去?”
八戒想想那芝麻开花似的一个个阶梯,看看自己腰间一圈圈的波浪纹,拨浪鼓似的直摇头道:“师傅,俺就不去了,晚上有事,有事儿。”
张角也没心思听八戒说什么,便匆匆忙忙的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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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八戒很空闲,很无聊,以前找大师兄,那是想见便见,去花果山哪还需等到晚上?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世事变迁,不想也罢,他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这个花花世界。
刚到张府大门,他看到拴在院中槐树上的那匹黑马,这是他今天比武赢得“菠菜”的战利品---话说,好奇怪的名字。
“嘿小马,你叫踏雪是吧,俺叫八戒。以前俺师傅也有匹马,他叫小白龙,它可比你白多了,你只有蹄子白,人家是一身白,连名字都带着个白字。”
踏雪听了,抗议的打了一个响鼻。
“你还别不服气,俺听人说,你们马类都讲究血统,论起血统来,你比小白龙可差远的不是一点半点,你爹娘是谁?你还不用告诉俺,告诉了也没用,他爹西海龙王敖闰,怎么样比不上了吧。”八戒继续打击着踏雪。
“论相貌你不行,论血统你不行,至于能力?你就更比不了了,小白龙是龙王三太子,那当然也是响当当的混世魔王。”
说着话,八戒一个纵跃,笨拙的爬到马背上,压得踏雪四蹄乱抖,险些站立不住。
“唉,踏雪啊,不是俺老猪说你,你是一匹马,连俺一个人都带不动,你说你还能做什么?刚才俺还想着将来你带着俺和张宁西天取经。”
踏雪似是听懂了八戒的话,为了证明自己能行,拼命地带着八戒向府外走去。
踏雪载着八戒一路上不停的打着响鼻,摇摇晃晃的走在广宗城街道上,就像喝醉了酒的酒鬼,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如果把踏雪行走的轨迹描绘下来,那一定是一副完美的心电波形图。
八戒却坐的极稳,他经验丰富,大模大样的骑在踏雪身上,大有一番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做派,而且还找到了一种兜风的感觉。
下午的广宗城依旧热闹,广宗城在冀州地区也算排的上号的,附近百里的乡亲都会来广宗城赶集,这会儿虽然散了集,但街上行人依然络绎不绝。
八戒骑着喝醉了酒的踏雪摇摇晃晃的走到大街上,行人四处避让,倒也没发生什么撞人、追尾事件。
但人可以避,摊位又怎么躲?这才没走了三个街巷,踏雪终于完成了第一个任务:成功撞翻了一个包子铺......前面的十笼包子。
包子铺里急忙跑了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她一把拉住八戒,八戒从马上跳下来,踏雪顿时一身轻松,前蹄跃起,一声痛快的长嘶,把吓了一跳,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这人怎么骑马呢?把我包子都撞翻了,你别跑,这得赔知道吗?”
八戒一听要赔钱,道:嗨,俺还以为要吃官司呢,不就是赔钱吗,今个儿刚赢了一箱子珠宝,正愁不知道怎么花呢,珠宝?对了,俺的那箱珠宝呢?
八戒突然想到,他的那箱珠宝落在院里,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还在不在,他急忙拉着踏雪就要返回张府。
包子铺女掌柜一瞧,这是要逃?如何了得,急忙扯开嗓子喊道:“来人啊,邻居街坊,都来给我评评理啊,这人撞翻我家包子,不赔钱就要跑啊。”
女装柜这一声吆喝,瞬间围了一圈人,对着八戒指指点点的...
八戒尴尬的急忙解释道:“老板娘,俺不是要跑,俺有钱,你跟俺去取,不差你钱;只是俺告诉你,俺那一箱子珠宝要是丢了,你一个铺子都赔不起。”
女掌柜怎肯听他胡说,她只知道眼前这人纵马撞翻他家的包子,撞了就得赔,至于一箱珠宝,你只使劲吹吧,看你穿的人模人样,嘴咋没把门的呢,就你还一箱珠宝,你咋不说广宗城都是你家的呢?
“你这人快点赔钱,十笼包子,一百文钱,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八戒急着去寻找那箱珠宝,顾不得和女掌柜纠缠,拉着踏雪就要往回走,女掌柜自是不让,但她又如何拉的住八戒,眼看八戒转身就要离去,也顾不得脸面,一下跳起,挂在了八戒腰间。
八戒道:“老板娘,你看这样行不?俺把俺的马放到你这?俺回去找俺的珠宝,回来再拿钱赎回俺的马。”
“那可不成,我要你的马作甚?又不顶吃不顶喝的,回头我还得伺候它吃喝,你就别废话,快点拿钱。”
八戒一脸无奈,他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变通的人,正无可奈何之际,一双纤纤玉手伸了过来,递过来一小串铜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