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这几天都不跟我讲外面的故事了,你是想家了吗,你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夜晚,晚饭过后,阿绿突然跑过来对云旗子说,眼角带着丝丝的红晕,眼睛一闪一闪的,在云旗子看来就像今天正午在桃山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一样,哎,怎么会了,这个丫头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后山,听去旁边砍柴的和大叔讲的。”阿绿皱了皱小眉头。
“额闲着无聊,到处晃晃,你看我现在伤也好了,确实也不能再打搅你们。”云旗子摸了摸阿绿的小发团。
“不,我不想你走,不,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这几天的阿绿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云旗子隐隐中感觉到她相比之前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现。
“阿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我当然没有啊,这几天,我一直都想你跟我讲故事呢,哪有什么别的事”阿绿往后退了一步,并且朝云旗子吐了吐舌头。
“阿绿,不许胡闹!”辛叶严肃的叫住了阿绿。
“爹爹,可是他说他要走”
“人各有命,一起随缘,你我都是不能强求的,我可不记得你有这么任性。”
“我我这不是任性,我是”阿绿埋怨的看了辛叶一眼。
“我先回房了,我歇息去了”难过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灵动飞快的逃出了房间。
云旗子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丫头十分认真的模样,倒有些想笑了,这个丫头,说真的,是很喜欢自己啊。
“星云突变,必有大事降临”,辛叶站在楼阁上,北边的天空中一条星云,
“希望真的像预测的那样,我也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辛叶摇了摇扇子,无奈的自言自语着。
一片漆黑之中,一点绿色开始在云旗子的视野里放大开来。
“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我不想让你走啊?”
那是谁?绿色的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悲伤的哭泣,孤独的颤抖着,那抹苍白的绿色,云旗子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软软的小团子。
“别碰我,一个个都要离开我是吗,你也要走,像他们一样,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么,你真自私啊?”
“不是,我只是个过路人,你完全可以像之前一样生活。”
“真的是这样吗,你就没有想要在这里一起生活吗,你就真的从没有把自己当做这里人吗,我们这样接受你,呆了已经两个月,你还是这样认为吗?”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云旗子印象中偶尔充满羞涩,偶尔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偶尔晶亮晶亮的,那双眼睛里开始沉淀着起名为忧郁的悲伤,青绿色的眼眸里一如望不穿的幽潭。
“不,你听我解释,你误会了,我并不”
“你不用说什么了,反正我还是要一个人”
“哎,不是,你”云旗子看见那抹绿色开始隐于黑暗之中,很快便消失了。
“呼”云旗子睁开了眼睛,哎,幸好只是个梦,虚惊一场,自己一直把阿绿当妹妹看,一直也得到他们的帮助,可不希望再因为自己,阿绿真出什么事啊。
“笃笃笃,公子,你看见阿绿了吗?”一个小男孩从木门探出头来。
“没有,怎么了?”
“就是,阿绿她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回来,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是在房间里,但是,今天早上去的时候,被子根本没动过”
“什么?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也是刚刚”还没等那男孩说完,云旗子随手捞了一件衣服穿上便跑了出去。
之前的小木屋去过了,没有人,经常洗脚的小溪,只有几个小孩子和一群鸭,上次一起玩的草丛堆,绿油油的一片绿,没有一丝人影,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究竟怕哪去了,不会是真的,不,一定不会出事的,云旗子向树林那边跑去。
“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情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在这儿”云旗子的耳边忽然响起这句话,直觉告诉他,那片桃花林里,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可能真的知道些什么。
那片桃花林,记忆中昨天来还开的那么耀眼,今天满地的残花败叶,零星的几朵花还在枝叶上挣扎。
云旗子循着昨天走的的方向,那个古老的建筑,祭祀一样的木坛,氤氲着些许檀香的香炉,现在看去满目萧条,上面还布满了苔藓。
“怎么回事,这里!”
云旗子觉得到昨天去的那个木台上去看看。
“是不是在找一个女子?”一个老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是”
“看来你就是那个人”
“老爷爷,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但我应该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现在确实个找一个姑娘,您有见过吗?”
“见过啊,何止是见过,但是,你可能找不到她。”
“不是,我和她说好了今天见面的。”
“她一直都在啊,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一直都在,怎么可能,一路上只有满地的桃花,等等,桃花?
“难道是桃花?”
“能猜到我的真身,看来你也算有点诚意。”女子从老人身后走了出来。
“看来注定是你啊,云旗子。”老人站在一旁悠悠的说道。
“云旗子,你可知道我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不是宸之地音之谷的族人吗,被发配到这里,然后与世无争?”
云旗子对现在的的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
“云旗子,你就是那个,千年之后来这里的人,其实,这里是桃仙姑的归隐之处,之所以要在这里开启一段血脉的传承,就是为了现在的天地之劫,噬魂刀你可有听说?”
“噬魂刀?”
“我是仙姑后人,桃花神女,奈依,这是我们一组代代相传的使命,等待那个人的到来,然后将噬魂剑封印。”
“我,这个好像有点”云旗子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不知所措,连玖玖她们都没办法的事情,她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