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汇报后,需要读取八云的记忆。
考虑到八云不是敌人,又涉及到大蛇丸和团藏,读取记忆的工作由山中亥一进行。山中三天的手法还很粗糙,他现阶段主要拿犯人练手,他经手的犯人有三分之一变成白痴,三分之一出现记忆丢失或记忆力下降,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幸运儿。
所以很多犯人听说是山中三天审讯,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交代了。
八云以为自己的记忆要被删除了,忐忑不安,红在一边不停地安慰。
“放心吧,不是要删除你的记忆,只是你的记忆里可能有有用的情报。”隼人说道。
“真的吗?”
八云将信将疑,因为红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觉得红是在安慰她。这善良孩子觉得自己犯了大错,犯错了就要惩罚。
“没有骗你的必要。”隼人说道:“如果要删除你的记忆,还需要骗你吗,统统删除就好。”
八云一想,觉得有道理。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记忆是有用的,说不定早忘掉了。”八云担心地说道。
八云见到大蛇丸的时候还很小,肯定不记得,那些忘掉的记忆可能是被覆盖也可能是沉到记忆的深处。
听完隼人的解释,八云安心了不少。
一旁的红在心里吐槽:“我的解释和隼人一模一样,还更详细,也不见你安心。唉,真是女大不中留,说不定以后胳膊肘还要往外拐呢。”
不知道为什么,红有种自己家大白菜要被猪拱了的危机感。
八云小心翼翼道:“那以后我能成为忍者吗?”
隼人看红,除了鞍马一族,红以后就是八云的半个监护人,八云的事情,她可以做主。
犹豫了一下,红点了点头,同意了。
以前红反对八云成为忍者是因为她身体素质太弱,危及生命。这么些年过去了,红亲身经历了一些事情,成为了指导上忍,带了三个学生。她的想法变了,觉得忍者就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这次的任务,让红觉得应该更加信任自己的学生。
“可以啊,为什么不能?”隼人说道。
“可,可是我身体太弱了,体术完全不行。”
“你说这个啊,我有个朋友,他既不会忍术也不会幻术,凭借体术就成了优秀的忍者。李洛克,你记得他吗?”隼人问。
八云摇摇头。
“那个眉毛很粗的……”隼人提示。
“哦!”八云眼睛一亮,表示想起来了。
隼人叹气,该不会粗眉毛和绿紧身衣才是小李的本体吧……
“恩!”
八云重重点头,握紧拳头,苍白的脸上出现兴奋的红晕。
“不过,成为忍者也没什么好的。”隼人撇撇嘴:“一天到晚被人瞎使唤,经常熬夜加班,加班没有加班费。老板不仅剥削下属,欠债不还,不还就算了,还一副‘我欠债我光荣’的样子,真想一巴掌糊她脸上。”
办公桌后,纲手怒目而视。
隼人冷笑,就是要当着你们讲,就问你还不还钱。请雏田吃了一顿丸子,钱包差点伤重不治,壮烈牺牲。
才不是什么鸣雏c粉呢,隼人表示肾只有两个,养不起……
钱没了,习惯性的找纲手讨债。
纲手也冷笑,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下辈子吧,习惯性的赖账。
两人按照惯例大眼瞪小眼,直到山中亥一到来。
读取记忆的工作是在地下的暗部的审讯室。
审讯室冷冰冰、阴森森的,如果不是红陪着,八云早就吓哭了。
山中亥一在地上铺了好几张卷轴,又画了一圈封印咒纹之后,让八云坐在中间。他一手按在八云额头,开始读取记忆。
许久,山中亥一放开手。
“哼……”
八云低低的闷哼一声,身子一歪,晕过去。红一把抱住了她。
山中亥一说道:“这孩子的精神力异常强大,会不自觉的进行反抗,所以消耗比较大,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怎么样?”纲手问。
山中亥一道:“关于大蛇丸和团藏的记忆全部都被人删除了?”
“是删除而不是自动覆盖?”
山中亥一道:“确定是删除!不管年纪多小,只要眼睛看到的就会自动记录下来,存储在大脑里。这些记忆有的会被覆盖,有的收藏在记忆深处。但是人大脑的容量比想象的大,很少有记忆会被完全覆盖,至少会留下碎片。八云的某些记忆片段消失的太干净了,明显人为动过手脚。”
纲手失望道:“一无所获吗……”
怎么说呢,有点失望,又在意料之中。团藏是老资格谍报头子,怎么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留下把柄呢。
只是不知道大蛇丸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也不是没有收获。”山中亥一说着,拿起其中一个卷轴:“还是读取到了一段可以的记忆。”
卷轴里记录了八云的记忆片段,纲手按照山中亥一的提示,闭上眼睛,手按在卷轴上。
片刻之后,纲手睁开眼睛后,道:“隼人,你也看看。”
纲手不说,隼人也会提出请求。
闭上眼睛,手按在卷轴上后,一段记忆呈现在隼人脑海里,就像是在放电影一样。
这是八云的视角的记忆片段,主角是八云的母亲鞍马雨露子。
从视角看,八云应该非常小,还躺在雨露子的怀抱里。
雨露子忧心忡忡,只有在看向八云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
在一个族人的护卫下,雨露子来到一个森林的边缘,参拜一个微型的神社。
神社十分破败,几乎处于遗弃的状态。
火影世界里神社之类东西还存在着,但数量非常之少,只在偏僻的地方还有供奉。隼人记得做过一次解救稻荷村村民的任务,敌人是木叶叛忍、大蛇丸的手下深山大介。稻荷村供奉着一个保存完好的稻荷神社。当时隼人还很好奇的参观了一遍。
八云的身体非常差,早夭的概率非常大。医疗忍术的治疗几乎没有效果,雨露子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旧神”身上。
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直到雨露子离开时,趁着没人注意,一道红光从神社里飞出来,没入八云的眉心。
红光?
隼人想起仓库里的神之结晶,也是红色的。
两者之间肯定存在关联。
难道神之结晶是伊度的本体,那神之结晶又是什么?
某种信仰产生的力量,或天然诞生的不明生物,然后寄生在八云的无我意识中?
那大蛇丸又做了什么?
大蛇丸不是那种会出于好心治病救人的好伙计,说不定伊度开始时处于“无我”状态,既不是善也不是恶,最终的善恶由八云决定。只是大蛇丸往八云体内注入了邪恶的咒印能量,把伊度变成了那种怪物。
隼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
“我去调查一下那个神社吧,如果还在的话。”隼人说道。
纲手道:“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居然主动揽任务,少见呢。”
隼人白了她一眼。
纲手表示,你日向一族没有翻白眼这个功能,看不出来!!!
隼人表示,我可以的,只是比较麻烦,需要进入解开月轮封印……艾玛!想要翻个白眼好难啊,这个世界在针对我这个翻白眼爱好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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