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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种地的时候,陈克主席为什么不一起种地?”一个看着稍微有些调皮的女生小声说道。
任启莹对这样的抱怨并没有怒,她笑道:“那陈克主席打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打仗?”
听了这话,小声抱怨的女生脸一红,不敢再吭声了。
“这是分工的不同。因为我们相信陈克主席这方面的确比我们强,所以我们才推举陈克主席坐上了主席的位置。同志们,我们人民党不是搞什么特权的,陈克主席成为党主席,也是大家投票的结果。我作为人民党的党员,也参加了投票。陈克主席使我们选出来的,而不是他自封的。不是他威逼利诱才得到这个地位的」俪》缌髅厥?ahref="iei8/s/207htl"tart="_bnk"iei8/s/207htl?br/
听到这话,原本对任启莹的政治教育并不打心眼里头赞同的女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她们原本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教官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居然能够参与到选举人民党主席这种大事里头。她们看来,陈克至少也相当于一个县令。满清的县令可从来不靠选举选出来,这个事实极大的冲击了女生们的世界观。
而严复听了任启莹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并不是因为陈克是人民党党员们选出的这件事让严复觉得不解。严复看来,教育是政斧改造人民的手段,而任启莹的说法里头,教育只是让人民掌握了一种改造自己的工具。这种几乎是背道而驰的观点,让严复感到一种真正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