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天下第一智者晟王殿下的赞赏,苏浅潼心底也颇有两分得意,她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淡的笑。
“怎么,这次连晟王殿下也觉得我谋划得不错?”
容晟渊重重点头,赞许声毫不吝啬。
“能想到利用皇帝萧离煦最信任的舒太傅,用舒太傅的儿子舒天章为诱儿,将项远山那禽兽不如的恶行公告于天下,也保存了舒天章,让他没有受到伤害。还想到将项家最大的劲敌萧离墨引去芙蓉楼,让他与舒太傅共同看到这一幕,两人携手去整治项远山。这连环计,的确想得相当的妙啊!”
苏浅潼心中闪过一丝得意,随之又被最后与项屹交谈的那一幕给彻底摧毁,眸色顿变凝重了。
“容肆,事情其实没有想象中顺利。项屹好像已经发现什么了,刚才最后你看到他跟我说话的那一幕,其实他正在诱导我的话,在询问我项远山的事情是否与我有关。”
“什么?”
容晟渊本来慵懒躺着的腰背不由挺直了,俊眸闪过一丝冷意。
“究竟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一一说来。”
苏浅潼点点头,她也正想容晟渊帮自己分析分析,便将刚才项屹与自己的对话又大致重新复叙了一遍。
……
一听完,容晟渊已眉宇深锁,“项屹竟能猜到这一切是你做的?他竟然有这等能耐?还是过程之中,你露出了什么马脚?”
苏浅潼眼底浮出迷茫,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他提起了我给仵作汤先生送去《仵作杂谈》的那本书,估计他是去找汤先生问过,从仵作验尸这个线索怀疑到我身上的。”
容晟渊对于苏浅潼曾送书给汤先生的事情也并不知晓,便又问。
“汤先生?《仵作杂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苏浅潼便将潼宅藏尸前后发展的事宜又简单说了一遍。
本来容晟渊为了避嫌,之前并没有详细了解潼宅藏尸案前后的细节,现在听苏浅潼简单一说,也就理出了大概。
他沉吟道,“这事情,估计项屹就是胡乱猜测,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实际上,项屹应该并无证据,只是纯粹猜度,想诓你而已。”
苏浅潼想起刚才项屹那看似俊逸实质可恶的脸,嘴角不禁逸出冷笑。
“他想诓我?还没那么容易。这次的事情,我从未参与其中,他就算怀疑,也绝对无法证明。何况我们几天之后就走了,那时候,他更无从查起。”
想着自己与苏浅潼三天后就要走,再无需让萧离墨和项屹看到苏浅潼的音容笑貌,容晟渊也突然生出了几分胜利者的快感。
他朗朗地笑了起来,“是啊,三天之后,我们已经离开玄兴国了。在南浔国,有本王的庇护,还有谁敢动你?!”
苏浅潼笑意清浅,那张令人心跳不止的艳丽脸蛋,艳光含情地瞥他一眼。
“那以后,还望晟王殿下多多照拂!”
容晟渊看得情动,如被小虫子撩心撩肺似的,一下便霸道伸手将她拽了过来,不由抗拒的拉到自己身边,靠在她耳旁低语。
“以后日子,本王需如何照拂,还要看浅潼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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