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潼一听,便火大了,已张牙舞爪地啐他。
“你这中二病小淫贼!整天吃老娘豆腐!年纪轻轻就如此好色,怪不得每次见你都身处青楼。小心操劳过度,早衰早泄!”
“……”
肆爷尴尬捂脸,甚至顿时开始怀疑自己耳朵所听。
早衰早泄……
这真的是一个十五六少女能说出口的话吗?
而且诅咒谁也不能诅咒他啊,这可关系到她自己的终身性福问题。
肆爷声音变弱了,“那下次见面,我们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苏浅潼回瞪他一眼。
“呸!谁还跟你约下次见面了?!”
“别好像吃了火药似的,我的不痛病,你总要给我治吧?而且那千两黄金,你真的不赚了?”
肆爷嬉皮笑脸地,心底第一次感觉自己居然能如此死不要脸。
若传出去……可真够丢人的。
谁曾想过名震天下的他,居然为了一小小女子,低声下气得如此地步。
“放心,你的病,我治!钱,我当然要赚!”
苏浅潼回答得毫不含糊,跟谁斗也不能跟钱斗嘛。
肆爷睨着她那贪钱的小脸,又溺爱地笑了。
……
之后苏浅潼又再窥探了一下隔壁厢房的情况,房内众人依旧与莺莺燕燕调笑作乐之中,再无有含金量的信息传达出来。
她这才回神看看周围的环境,只见窗外天色已黑,厢房昏暗,显然已过了申时。
“糟糕!我约了人在市集等,要在酉时前赶回府中。这可怎么办?!”
苏浅潼一下躁急,便已暴跳起来。
肆爷似乎早猜到她会出现这种状况,清淡调笑。
“怎么?顾着玩偷窥游戏,连看病正事都忘记了?”
苏浅潼面有难色,本来今天是约了肆爷来帮他看病的,谁知道一碰到萧离墨同在潇湘阁,便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如今时间紧迫,自己又必须赶在萧离墨回府之前,赶去跟月牙现行回府,不然她偷走来潇湘阁的事情,肯定又东窗事发,途惹事端。
想着如此,苏浅潼只能厚颜道,“是吗?其实……我今天早就为你治疗过啦。”
“啊?”
肆爷错愕,摊摊手,摸不着头脑。
“你今日进来,就只躺在床上偷窥人家嫖妓,哪里给我治病了?”
苏浅潼眸中闪过狡黠,柔声笑道,“肆爷,你怎么记性如此之差?我刚进门时,不是甩了你一个耳光吗?及后,我还在你的脸上捏了十几二十下,最后还打了你十几锤。”
“啊?那又如何?”
肆爷显然是听得没太明白。
苏浅潼笑意更甜,眨巴眨巴着硕大的眼眸。
“所以……那就是今天的治疗啊。我个人发明的物理治疗,主要是通过鞭打和刺激你的肌肤,令你血液循环,进而刺激神经,产生痛感。”
“……”
肆爷死鱼眼睨着苏浅潼,她刚才的话,他虽不太懂。但他明白,对方不过是整了一套说法故意糊弄着自己。
“你意思是,今天的治疗算结束了?没药方,也没搭脉?下次,如果你还需要物理治疗的话,会继续打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