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的门紧闭着。
幽召看了看天色,算起来,她已经进去两个时辰没动静了。
说是这次治疗很关键,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但,这个时间也太长了点。
不会出什么事吧?
“幽召大哥,”希苗捧着一件叠好的白袍,“这是姐姐的衣服,等姐姐出来后,你给她吧。”
他将白袍塞给幽召,低着头跑了。
幽召也没在意他的奇怪反应,低头看了一会儿手中的白袍,上前轻轻敲响房门。
她在药浴,给她送衣服是个不错的理由。
可是等了片刻,不见动静。
一丝不安浮上他心头。
他手掌落在门上,一推,没推开,掌心一沉,硬是用掌力震碎了门闩,推门而入。
他动作很轻,尽可能不发出声响,怕打扰到她,掩门的时候也很轻。
进去一看,她还泡在浴桶里,头倚靠在浴桶边缘,一动不动的。
他的心跳霎时间漏掉了半拍,一个箭步冲到浴桶旁边,伸手去摸她的颈脉。
还好,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但是她好端端的,怎么会陷入昏迷……
他有些费解,是因为他没想到某女是被自己的治疗给痛晕过去的。
经脉再造,就跟把骨头打碎了再重新接上一样,痛死了啊。
而且她还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引导药效,塑造出最完美的经脉,还要充实枯萎的气海,这中间不能出半点差错,对她来说真是这辈子最大的酷刑了。
所以在最艰难的部分忍过去之后,她果断的让自己晕了过去,剩下的就任由药效一点点被她的骨骼、血肉乃至皮肤所吸收。
在幽召进来的时候,这一桶药液完全被她的身体吸收,碧色消失,浴水变成了灰白色,那是她身体里最后一点杂质被排出。
他踌躇了一下,犹豫该怎么办,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浴桶中……
她光着身子坐在里面,一丝不挂,水虽然不是很清澈,但以他的目力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痛昏过去的某女又没有自卫能力,遮不了某些关键部位,胸前两团白花花已经初具规模。
他看了一眼,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心底仿佛有什么在跃动着。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图景。
定了定神,他深吸口气,将视线从不该看的地方移开,然后伸手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把崭新的衣服给她裹上。
她柔柔的靠在他肩头,小柳眉拧成了一团,嘴唇抿得紧紧的,打湿的发丝一绺一绺的黏在她的小脸上,柔弱得不成样子。
他比较喜欢看她活蹦乱跳的模样,哪怕是哭疼叫嚷,发脾气使性子,也好过这样虚弱的昏迷在他怀里。
会让人心疼的。
他又给她加了件衣裳,就这样站着抱了她好半天,还是哪儿都不想去。于是他又躺到屋里的硬板小床,把她放在怀里,继续当她的床褥。
这个睡法其实还不错。
吸收了浑厚的药力,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清新的药草香,皮肤如婴儿般粉嫩粉嫩的,吹弹可破,身体温暖又温润,香喷喷,软绵绵的,抱在怀里绝佳的触感。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心思安定下来,却更加的不想放手了。
他发现自己开始眷恋抱着她的感觉了。
他不知道这是多么糟糕的念头,只是因为心里感觉很好,便没有抗拒,不知不觉渐入梦乡。*瓜子*小.+?说网Zb手打b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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