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资格管我。”宁雅丽抬眼扫了她一眼,瞧着她脸上的细微伤痕,面色不悦,“都已经这么大人了,还跑去打架,从来都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我真不知道秦森喜欢你什么。”
“……”宁颂微微蹙了一下眉眉头。
她现在是有些不体面,脸上有力道红痕,头发也有些凌乱。
宁颂不在乎这些,坐在了沙发上,身上拿起了茶几上都水果塞进嘴里,“可能人家秦森就喜欢我不像女孩子吧。”
宁雅丽看着她,眼神充满了嫌弃,“学着温柔一点。”
“小时候你教我的是独立强势,冷静果断,好像没有教我温柔。”
宁雅丽不悦看就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身上了楼。
只不过身影在楼道里被迫停下,隐隐传来咳嗽声。
宁颂捏着水果,手指微微缩紧,而后扔掉水果离开了别墅。
晚上,十一点,路边摊。
宁炳文看着她脸上的抓痕,眉宇微皱,从口袋里拿出消毒湿巾擦拭,“怎么弄的?”
“被秦森的粉丝弄的。”
宁颂的脸庞白皙,这红痕在上面特别显眼。
宁炳文收回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坐回椅子上,“不是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疤,别用手碰,还好不是泼硫酸。”
宁颂点头,拿过一旁的果汁咬着嘴唇吸管喝果汁,鼓起的腮帮子,还挺可爱。
宁炳文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脑袋,“怎么?有心事?”
宁颂皱眉,拍开他的手,“宁雅丽她是不想活了吗?”
宁炳文打开啤酒,给她倒了一杯,然后放下。
听到她的话,动作稍作停留,“姑姑不是不想活,是她觉得一年和半年的区别不大,她不想花了钱人受了罪也只延长了半年的命。”
宁颂拿起打火机点了烟,吸了一口,然后又端起杯子,仰起头,一杯啤酒下了肚。
“诶。”宁炳文皱眉,“这些年在国外一直听说是你酒鬼烟鬼,看你这喝酒,夹烟的架势,一点没有冤枉你。”
最后,宁炳文的目光放在她跷起二郎腿上,“难怪姑姑说你不像个女孩子。”
宁颂吸了一口烟,老练的吐出烟圈,“你要不要来一支?”
宁炳文摆了摆手,“我不抽烟。”
“那你在国外也不行啊?那么开放的国家你怎么什么都没学会。”宁颂几分嘲笑在嘴角上荡开,不经意间,脸上的玩味那么的吸引视线。
那流氓的气质和宁炳文身上是书卷气截然相反。
宁颂一直好奇,宁海和方琪这两个俗人怎么生出宁炳文这么满身书卷味的儿子。
“你倒是什么都学会了。”
宁颂笑了笑,没有说话。
谁都不知道,过去的几年里她经历了什么。
那些痛苦的时候,她都与烟酒做伴。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宁炳文点头,“喝了酒,不要开车了。”
“我知道。”
宁颂站在路灯下,掐了烟伸手拦了一辆车。
到了公寓,走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快要合上时,突然一只手伸了进来,电梯的门瞬间弹开。
走进来一个男人。
宁颂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四目相对,心头一怔,准备抬脚离开却被男人扼住了手腕拉了回来。
宁颂身子撞在墙壁上,脑袋磕的生疼。
男人摘下口罩,露出干净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眼底蕴含着嗜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