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你先起来。”
“不要，我就这样抱着哥哥，哥哥身上好香，贝贝喜欢。”
程贝贝靠在他的胸膛，用小脸一直蹭。
秦森闻着程贝贝头发的发香，心头复杂。
那是属于宁颂的味道，而并非程贝贝。
“贝贝，你先起来好吗？”
“好吧？”程贝贝立马跳了下来。
秦森刚坐稳身子，就又被程贝贝一把抱住。
“哥哥我看到你的绯闻了，那照片上的女生真好看，你会喜欢她吗？”
秦森抬着手，不知道该望哪放。
程贝贝始终不是宁颂。
“不会。”
“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宁颂一个人？”程贝贝仰着脸问。
秦森点头，“嗯。”
程贝贝心里有些失落，低下头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好吧，都怪贝贝不是主人格，说不定贝贝哪天就消失了，不过贝贝会永远记得秦森哥哥。”
听着程贝贝的话，秦森心头有些心疼，最终他手放在了程贝贝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哥哥也会永远记得贝贝。”
“哥哥……你，你真好……”
程贝贝的语气越来越小，秦森以为她太劳累睡着了。
“贝贝？”
可没想到程贝贝突然推开他。
“姐姐？”
宁颂诧异的看了看他，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确定自己很安全，是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
至少不是在恐怖派对，和恐怖的废弃公寓。
“你都知道了？”宁颂问他。
秦森点头，“嗯，她叫程贝贝。”
“你该不会趁着我不在，对我胡作非为吧？”
秦森红着脸，摇头，“没有，不会。”
“那你抱着人家，摸着人家的脑袋，还亲切的叫人家贝贝？”宁颂上下打量着他，笑着问，“是不是觉得小萝莉更好？”
“我……”秦森语塞，虽然他知道那不是宁颂，可是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
他对程贝贝的感觉很复杂。
“其实，你心里有种想法对不对？”
秦森不再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程贝贝虽然是程贝贝，可她用着的是宁颂的身体。
她们是人格分裂而已。
可他心里很矛盾，因为程贝贝的性格和宁颂完全不一样，他压根就不能把她们当做一个人。
可是，程贝贝用的终究是宁颂的身子，他想，他还是会被程贝贝好。
看秦森脸红，宁颂玩世不恭的笑道，“有就承认。”
“我，我对姐姐是真心的。”
秦森怕宁颂误会，急忙说道。
宁颂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道，“有烟有酒吗？”
“有。”
秦森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和一瓶红酒。
宁颂接过烟，眸子微微一眯。
这烟和上次丁浩给她的一包一模一样。
“这烟不烈，但是可以缓和一下你的烟瘾，不能总抽那么烈性的，偶尔有烟瘾时可以抽这个缓和一下。”
他这副说词都和丁浩的差不多。
秦森一边说，一边亲自给她点上烟。
那烟他含过。
宁颂没有在意，接过烟放进嘴里。
随后，秦森又拿出一个糖递在她面前。
“水果糖，如果你身边没烟的时候可以放一颗在嘴里，烟瘾上来，也不会那么难受。”
用糖替代烟，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宁颂还是收着了，“谢了。”
宁颂吸着烟特别享受，眸子半眯，“没想到你想得还挺周到，这些你早就准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