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个字,将曲风的意思全部表达出来了。
除此之外,不管祖清菡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他都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老板娘不仅长得漂亮,更没有你喜欢破坏别人家庭的想法,心肠也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张小彩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身后,罗佳璇站在她的身旁,面露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祖清菡也不生气,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气呼呼的张小彩,微笑道:“你还在是未成年吧?又对男人了解多少?”
“我早就成年了!”张小彩不甘示弱。
也不怪祖清菡会有这样的想法,张小彩长得的确很萝莉,不说年龄的话很难看出来她大学毕业了。
就算是如此,祖清菡后面的问题她没办法说出来,念书时候一门心思念书,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会懂男人?
祖清菡是属于大家闺秀的气质,可张小彩就那么直愣愣的等着她,咬着牙不曾后退半步。
曲风有点头疼,起身无奈道:“大才女是说笑,我就个上门女婿,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开开玩笑就够了。”
话音刚落,正当曲风以为祖清菡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之时。
只见祖清菡也跟着站起身,给了曲风个媚眼,笑道:“我可没有开玩笑。”
说罢,她便看着张小彩调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了。
张小彩见她离开之后,嘟着嘴对曲风道:“绿茶!老板,你可千万不要上当了。”
“你老板就这么容易被诱惑?”
张小彩白了他一眼,虽是很小声的嘀咕,却还是被曲风给听到了。
“那谁知道,你们男人见到美女就迈不动腿……”
曲风:“………”
经过两个小时的展览时间,李博亲自出现在主席台上,宣布本届世博会的前三甲古董。
“首先,感谢大家抽空来参加本届江海古玩世博会,通过网上的投票以及现场大家的关注度,再加上专家们的严格讨论后,一致得出本届世博会的前三甲古董。
第三名,来自古玩街念清古玩行的宋代澄泥砚!”
轰!
李博的话,成功将整个场内的气氛点燃。
众人开始紧张的讨论起来,对于宋代的砚台,那价值可是高得离谱。
“第三名?”
张小彩失声道,跟着便将目光投向曲风的身上,显然也不服气。
“老板,澄泥砚的价值众所周知,怎么会排第三名?我不相信。”
回来的李大少则接过张小彩的话,解释道:“小彩,每个楼层都有三十多名安保,统一反馈关注度给电脑,这才得出来的。
其次,本届世博会的展览古董可全部放在网上,投票那是明摆着的,谁都可以去查看,绝对是真实数据。
最后,则是要被像田老那样的专家评判,他们的眼睛可是看过几十年的古董,毒得很。
名次绝对是真到不能再真。”
“哼!”
张小彩冲着李大少冷哼了声,继续道:“我不管,我倒要看看前面名次是谁。”
李大少扶额,他突然发现跟女人讲道理,是件多么无脑的事情。
曲风虽对世博会没有太大的感觉,到这里也纯粹是为了凑个热闹,
他在听到澄泥砚都只能算是第三名后,内心也小小惊讶了下,对前面的名次也有点感兴趣了。
李博看着台下的反应,显然很是满意,停顿了几十秒后,便继续道:“第二名,则是云川市凌云集团总裁徐闻铭的唐三彩。”
“我滴个天,这届的世博会是怎么回事儿?出来的都是些大佬啊!”
“我记得上几届冠军的名次,就连澄泥砚一半的价值都没有吧?这次简直都是神仙打架。”
“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要不是来到这次世博会来观看一下,这辈子都没办法亲眼见到吧?”
………
众人指着台上大屏里的唐三彩照片议论纷纷,无一不表现出强烈的震惊,再打听其主人的背景。
远处,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坐在贵宾席上,跟旁边的秘书不知在说些什么。
在曲风听到身边的议论,知道他是唐三彩的主人徐闻铭之后,便将目光给投了过去。
恰好,
徐闻铭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很显然,曲风的身份他也已经知道了,隔空对曲风示意了下手里的香槟。
曲风也微笑的回应了下,将杯子里的白开水抿了一小口。
徐闻铭的身边,一个满头白发,年龄却是在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也看了曲风一眼。
“徐总,你对那位似乎也很感兴趣?”
徐闻铭扶了扶眼镜框,沉默了几秒后,回道:“可能是惺惺相惜吧。”
“他可不是个善茬,据说孟如亨在与天河争斗中失利,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这个人。”
“白鹤,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真实性如何,他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徐闻铭似乎话有所指,可放在白鹤的眼里却是他显得有点太惊小怪了。
也就是个依靠许鹤鸣才能横得起来的幸运儿,
没了许鹤鸣,没有了天河集团在他的背后撑腰,他完全有自信能够用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徐闻铭见白鹤如此不屑的表情,虽是作为凌云集团的副总,但他该提醒的都已经提醒了。
他以为收留孟如亨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暗中,
甚至在联络整个京海与天河集团有摩擦的企业。
野心,很大了。
但是,
一旦承受不住,将遭遇雷霆般的打击。
凌云集团?
在徐闻铭的心里并不在意,本来就是他抢过来的二手货,丢了也就丢了。
刚好,也能够多少看出点那人的手段。
除了,许鹤鸣,以及曲家,他究竟还有着什么样的手段?
………
某处,祖清菡也喝着手里的香槟,听着身后老人的汇报。
几分钟后,她将手里的杯子放下,问道:“看来,经过曲家在江海那么一闹,再加上老太太身死,很多老怪物都忍不住了?”
“小姐,曲家毕竟是块很大的蛋糕,主人死了,新主人看上去好欺负罢了。”
“我想想,该怎么样把这个消息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