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萝莉傲娇地拉着魔女的手,替小乙争辩道。
“她所说可是真的?你难道不用练习,就会娴熟用出‘百鸟朝凤’、‘有凤来仪’,甚至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小乙听魔女有此一问,在位置上站了起来,众人往旁边闪了闪,让出空档。
小乙取出那把被削了边缘的竹剑,示意魔女拿出“噬魂”魔剑,小乙用‘魔高一丈’接‘道高一尺’,彻底把魔女的自信心折磨到无影无踪。
无论她怎么攻怎么守,先攻后攻,换什么招式攻守,一两式之间,小乙总能化劣式为优势,瞬间形势逆转。
而这两招,自然比魔女娴熟高妙更多,哪怕打娘胎里就开始练习,也达不到这种娴熟程度。
她们仨就好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看着小乙,瞠目结舌,嘴巴张开半天没合拢。
简直惊为天人。
当然,单纯武技较量,双方并没有动用任何灵力压制。
因为小乙先入为主谈论了有关灵力压制的问题,她们都以为,如果自己动用灵力,恐怕会输得更惨。
这却是她们想复杂了,她们并不清楚小乙灵力因诅咒,被束缚了。
杨萝莉捂着嘴,偷偷咯咯咯地笑。
她并不清楚,小乙师父哥,动真格的,在目前诅咒未消除情况下,和魔女孰强孰弱。
不过她才不可能拆穿诅咒之事,小乙师父哥的安危可是大事,这种天大的秘密,可不能随便透露。
在小乙和魔女见招拆招过程中,井家母女在旁边看着,又有所领悟与收获。
终于裁判喊井三张上场了。
“你换剑了,这手中这剑……你今天不会再用那两招了吧?”灰心盯着井三张,似要看她是否说真话。
“你猜呢?”井三张淡淡反问,她听从小乙的嘱咐,伪装成略有担心和稍微害怕,没有半丝蔑视了。
“我猜你不会用,更不敢用。”灰心从对方的神态里,读出了恐惧,他放心了。
“我送你……两个字吧,嘿嘿。”井三张的神态,似要掩饰自己底牌被揭穿。
“哪两个字?”
“我送啦啊。”
“……”
然后。
灰心彻底灰心了。
灰心前胸到后背多了个被穿透的窟窿,虽不致命,但也算重伤,需要将养数日,方能慢慢恢复。
他信心彻底被击垮,因为刚刚明明看到,井三张确实使出这几天一直在使的招式,可是,自己根本来不及。
第一式的“百鸟朝凤”让他疲于应付,根本没办法提前做出准备。
而第二式,更是毫无前兆,倏忽间,剑已经透体而入,根本没哪怕一丁点儿的反应时间。
疾似流星快如闪电。
没有丝毫多余动作,简单直接干净利落。
哪怕明知道对方此招,也躲不过,太快了。
如果对方是对准心脏,自己这破皮囊,就彻底交待了,显然是留手了,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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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井三张怎么会突然恐怖如斯。
根本算不上出奇制胜,也没有任何阴谋,人家是光明正大。
而且更让人不能容忍的,这几天,她来来回回,就这两招。自己看过好多次了,甚至个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躲不过?
这一战,让灰心彻底灰心,恐怕再也不敢面对井三张的剑了。
“你这剑……变锋利了,对了,”灰心身体虚弱得厉害,疼痛让他声音都沙哑了,“你能告诉我,你想送我哪两个字吗?”
“和你说了啊,嘿嘿,就是嘿嘿两个字,冷笑,嘿嘿。”
“……”
井妩媚望着越走越近的女儿,她在女儿脸上看到了自信,看到了信心,看到了胜利者姿态,甚至,看到了小乙要求她具有的:霸气、气势。
王道之气,虽然还是很少很少。
井三张刚下擂台,脸上因为胜利带来的兴奋还没完全展开,就变成了惊慌了,她发现看台上妈妈身边少了很多人。
小乙弟弟和他一大群的家人都不见了。
她急切地奔跑向坐位,惊动了天剑宫里大多数人。
毕竟,她是这几天,天剑宫里最闪耀的明星。
“井两招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井两招”是天剑宫内这些人,最近给井三张起的外号。
“不知道,走,跟过去看看。”
“妈,小乙弟弟他们人呢,咦,无语呢?”井三张紧张问道。
“不告而别,只留下这个。”井妩媚恨恨地道。
“自卿看到此玫玉简,我猜你已赢得比赛,不及当面恭喜,略有遗憾!
后续的比赛,我无缘参与,急急离去,还请见谅。
凡此种种,一言难尽,唯愿珍重万千。——姜小乙。”
“离开了……离开了……”井三张身体后顿半步,手握玉简僵在那里,如坠梦魇,喃喃低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厮竟然无耻至极,我狠不能生啖其肉,令其身死道消,方解我心头之气,”井妩媚闭目,声音透着狠戾:“此二者,沆瀣一气,夜无语这丫头,我自是和她没完,此间事了,必找上门去,和其母女讨要说法。”
井妩媚的言语无情的破灭了井三张最后的幻想,他身体剧烈一晃,脸色苍白,口中依旧梦呓般低语:“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见女儿还是深陷其中,显是没了心情再顾其他,井妩媚望向冷氏父子,目光阴冷。
缓和了有顷,她传音给冷无涯,后者快步趋近,问道:“井天王有何吩咐。”
“两日后最后一战,我们不参加了……”井天王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清。
“啊!是我们有所怠慢,还是……”冷无涯惊问,不和是明知故问,还是尚蒙在鼓里。
“些许私事罢了,不足为外人道,我们今天先行告辞。”井妩媚再不理旁人,带着女儿一行,自顾离开了。
众人看着井天王一行人离去,而原先夹杂在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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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的魔族修士早就不知所踪。
冷无涯拱手恭送,怔怔望着他们的背影,竟一时呆立原地。
“父王,那井三张果真到了最后一刻,竟然弃之不比了?这几日风头正劲,无人能抵挡此女锋锐,我都怕自己难挫其锐,这却是何故?”冷鸿鹄得人传言,来到其父身侧问道。
“井天王她们母女发生了何事,你们众人有谁知道内情的吗?”冷无涯扫视围观众问,抱拳问道。
“当然,男女风流韵事罢了,听说那个指点井两招剑招的姓姜的小子,不知何时竟勾搭上井两招的闺阁挚友,那个一身黑袍面带黑纱的魔族圣女,二人暗地是相约一同走了。”周围知情者趋近讨好,恭谨禀告。
“此话当真!他们竟然……走了,还有,你刚刚说,井三张凭两式剑招败敌,竟是那和鸿鹄起了争执竖子所授?此事可有真凭实据?”冷无涯炯炯盯视对方。
这种攀附星王的天大机缘,自然趋之者众,少倾就围上数人,皆可证之。
甚至一些教剑学剑细节,都有更多攀附之辈,详细告之。
冷无涯父子这才得知其间详情,一时竟然甚为惊奇。
愣神有倾,冷无涯猛然醒悟,马上去向寂寞天王详述此事,原来这冷无涯早攀上寂天王这根粗枝,甘为其驱使。
寂寞天王父子听闻此消息,也是惊魂未定,“怪不得,这井三张小丫头,在刚刚比试之初,还表现平平,没曾想竟有此等机遇,这下好了,没有高人背后指点,看她再能横行几时。”
“父王,你说那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是高人?”寂冷魄不解问道。
“年纪轻轻,恐怕正是此中关键,他坐在井妩媚那……井天王母女身边之时,我曾探查过他骨龄,不过二十一而已。
二十一龄的化神三,你们可曾想过,那怕这二十一年不眠不体全用来修炼,怕也不成吧,若非有通天机运,焉能如此。
此等小子,本就是天地异端、世间异数,恐怕用高手形容,都嫌不够,事出反常必有妖。
听你们描述,我们来此前,他和一名十三四岁丫头,以他化神三的境界,视天剑宫内尔等众多飞仙境**级修士如无物。
他身边那丫头,更是字字见血,句句诛心,他们二人如果没有凭持,此等猖狂竖子敢尔?”
闻听寂寞天王此番剖析分断,众人尽皆深以为然。
“寂天王,你看我们盛会原来的规程安排……”冷无涯极尽谄媚的语气问道。
“上一界盛会,鸿鹄贤侄一骑绝尘,勇夺五公子首位,已经令东道之主心中大为吃味,倍感蒙羞,井妹子对迷星承办此次盛会,此前也曾颇有微词。
此次盛会,莫不如原定规程一切照旧,两日后最后一战,五日后鸿鹄贤侄接受排位第一的挑战,无论他人如何应对,我们且看鸿鹄贤侄能否再放异彩,有何不可?”寂寞天王语气淡然,有心之人却听出话语中似有所指。
“那全凭天王作主。”冷无涯拱手恭敬道。
“可不能全凭我作主,我们三大天王此来只是监察,你才是那东道之主,天王身份再尊贵,却也不好喧宾夺主。”寂寞天王冷然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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