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贼子,休得猖狂。”高瘦男子身为这苍山里的秩序守卫者,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有魔道人员从自己眼前逃脱。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抓住燕翔。他双臂一抖,整个人好似大鹏一般飞起,从空中一掌拍向了燕翔的脑袋。
“是你自找的!”燕翔血红的眼睛泛着妖异的光芒,面对高瘦男子的攻击他并没有闪躲,而是冲上去也一掌拍出,与高瘦男子的掌碰在了一起。
燕翔被震得后退了一步,但高瘦男子却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飞出好几仗才站稳身子,胸口血气一阵翻滚,难受的很。
他看着燕翔的眼神有些惊骇,他自己的修为已经到了融体后期,在苍山里也算是一流高手了。但是燕翔一掌竟然能把他震飞几掌,这说明燕翔的内功修为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
那燕翔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竟然恐怖如斯。
燕翔冷眼一扫,残阳剑一挥,一道剑气扫向了高瘦男子,高瘦男子不敢大意,往旁边一跳避开了剑气。
“再追来,我就要你的命!”燕翔转身牵着袁莉,跃下了房顶,身影消失不见。
高瘦男子怔怔的看着燕翔逃脱。他并不是怕死,只是为了一个不可能捉住的目标而送掉性命,这无论如何都不值得。
燕翔带着袁莉从苍山里出来,到了苍山外的一座破庙中,才停住了脚。
燕翔眼里的血色光芒也慢慢褪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呼呼喘气。他的伤势已经被强行运功崩开了不少,幸好他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不然他恐怕连跑出苍山的力气也没有了。
袁莉担忧的看着燕翔“你没事吧?”
“我没事。”燕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气血后道。
“我看着苍山我们已经不能呆了,我们还是快走吧。给那帮正道人士找到我们,就真的无路可走了。”袁莉有些忧心。
“不能走,我还要回去找紫烟。”燕翔咬着牙道。
“你疯了吗?你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现在他们已经当你是魔道修炼者了,你进去还能出得来。”说着袁莉用力扶起燕翔,就要离开这里。
燕翔用力的挣脱了袁莉的手“我不走,我要回去。他们对我下手,肯定也会对紫烟下手的。我不能看着她身陷囹圄。”
“她都不理你了,你不记得了吗?刚才她明明可以帮你的,但她没有,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帮你说。你还回去干什么?”袁莉有些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会的,她只是不记得我了。我不会让她一个人留在那里。”燕翔的脑中闪过跟紫烟相遇的场景,还有紫烟吵着要跟他一起睡的那些事,他的身体就不可自制,他一定要回去救出紫烟。
“你别疯了,你跟我走!”袁莉带着眼泪用力拉扯燕翔。
“我不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燕翔一把搂住了袁莉,大声的说道。
袁莉哭泣着,慢慢安静了下来。
“你听我说,你现在快离开这里,你回尾狐派去,那里没人敢对你出手。我要回去,我要带出紫烟,而且我也要弄清楚到底是谁陷害我。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安然的出来,然后去尾狐派找你。你要等着我!”燕翔重重的吻在了袁莉嘴上,吻了好片刻,才松开嘴。
“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袁莉含着眼泪,不舍的看着燕翔。
“快走。记住,我会来找你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袁莉一扭头,跑出了破庙,消失在树林中。尽管她很舍不得,但她知道,燕翔有自己的打算。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影响燕翔,她要信任他!
燕翔盘膝坐下打坐了一会儿,平复了情绪,他再次带着残阳剑从通道进入到了苍山里,不过他没有直接与里面的人碰面,而是悄悄的躲着,慢慢的潜入。
苍山里已经炸开了锅了,修为高的一流高手和六大派的代表人都率领这人再找那两个魔道修炼者。而修为低的则人人自危,生怕撞上了魔道修炼者被秒杀了。
据说这魔道修炼者其中一个叫做燕翔的特别厉害,竟一人逼退了十数个修为高强的正道修道者,杀出了重围。如此厉害的人物,可不是修炼者随便就可以抵抗的。
燕翔又潜回了客栈,从后院找到了一间柴房,他躲在了柴草里。
那些所谓的正道修炼者绝对想不到他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又潜了回来,而且还躲在了客栈的柴房里,这恐怕他们打破头也想不到。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到外面平静一些之后,他再潜入客栈里带走紫烟,或者连柴进几人也带走,那就最好了!
燕翔这一躲就是一天一晚,柴房里面又闷又难受,还有不少蛇虫鼠蚁。不过他都忍下来了,他在静静等待着机会。
本来研道大会是在今天就要举行的,但因为燕翔的事,两个潜入进来的魔道修炼者。正道大派代表人经过商议,一致决定研道大会占时延迟,先搜出这两个魔道修炼者再说,就算搜不出来,也要确保二人没有在苍山里。
第二天晚上,正道大派人手全都到了苍山外面搜索燕翔和袁莉,只留下了少量的修道者在苍山里。
苍山外,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一批又一批的修道者带着电筒之类的光亮物游荡在苍山上搜寻燕翔和袁莉。
武当温承和白须老者张长老站在山顶,享受着这吹过微凉却让人舒爽的微风。
张长老眯着眼睛,带着一贯从容的笑容看着远处的山峰。
“张长老,你说那燕翔还会留在苍山里吗?”温承看向了旁边的张长老。
“当然不会,他又不傻。现在整个正道修炼者都当他是敌人,他继续留在苍山里,不是自寻死路吗?”张长老平缓的道。
“张长老说的是,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长老你了。只是略施小计,那燕翔就被我们逼得逃出苍山,这下他就没办法再参加研道大会了。而且每时每刻都得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温承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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