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晨安排着皇室将会做出的手段的应对之法时,此时的大宋已是乱成了一团。
自那日吴宗与叶晨两败俱伤,狼狈逃回上京城后。次日,皇家便发出文榜,言曰:柴王柴康勾结妖人,意图谋反,现废除王籍,除去番号,大宋军队将于三月后开赴淮州,杀佞锄奸,并召天下兵马共讨之。
这一个文榜发出后,大宋顿时大乱。柴王柴康乐善好施,仁德待人,在民间的声望极高,甚至很多百姓在私底下都称柴康为“柴贤王”,对其仁德称赞不已。如今竟一夜之间,毫无证据地被朝廷的一张文榜给判为了反贼,怎么能让这些百姓接受?于是,一些有识之士便开始奔赴淮州,投奔柴王而去,而另一部分对朝廷仍抱有一线希望的人留在了上京,期待柴王平冤召雪的一天。
而此时朝廷之中亦是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柴康门生遍布天下,在朝廷任职的亦不在少数,对其仰慕之官员亦是众多,得知此事之后纷纷进谏,言称柴王德义天下无双,必不可反,定是有人心存嫉妒,欲陷害柴公,望陛下三思云云。但皇帝却对此无动于衷,更有甚者,因为言语过激,竟是被拉上了断头台,断了脑袋。皇帝这一手立即让那些为柴康鸣不平的官员乖乖闭上了嘴巴,毕竟什么也重要不过自己的脑袋。
……
“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为徒儿报仇啊,那小贼不但杀了徒儿我的徒弟,还将徒儿我重伤,没个几年怕是难以复原了,您要为徒儿报仇啊!”
皇宫中一处豪华的宫殿内,一个男子正在殿外哭诉,赫然便是那与叶晨两败俱伤的吴宗,原本看起来桀傲无比的他,此时却是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跪在地上。看其脸色,似乎有些萎靡,竟是那日与叶晨争斗所造成的伤势。如今的叶晨却已伤势尽复,而且成功结丹,可以说这全亏《天涯傲视决》中对肉身强度的要求,不然叶晨恐怕也是不会比吴宗好上多少,甚至受伤更重。
“废物!”
那殿中传出一声厉喝,似乎并未对吴宗受伤之事感到有一丝的怜惜:“以你金丹期修为,竟败给了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你还有脸来见我!”
“师……师父,那都是因为……”吴宗慌了,他可是深知自己师父的手段,对谁都不会手软。
“闭嘴!这次我就饶过你,倘若有下次,那你就要小心师门的规矩了。”殿内的声音酷厉,没有一丝情感。
“谢师父开恩!”吴宗如蒙大赦,后背竟已满是冷汗。
“嗯,你说的这件事我已经明白了,那个叫叶晨的小子,我有些兴趣,你就不必管了。”房内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就好像刚才那狠厉之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吴宗闻言一抬头,不甘地望了一眼殿门:“是,师父。”
“嗯,你退下吧,皇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办吧,我的修炼遇到了瓶颈,确实需要大量的灵石,便让他们去战吧。凡人的事情因为盟约的原因我不好参与,三年后,若这些废物还得不到灵石,那时我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现在我到了关键时期,出关。”
吴宗闻言浑身一震:“是,徒儿告退~”
……
上京城,一个小小的酒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林兄,听说了吗,柴王他老人家谋反了!”一个青衣男子看了看周围,对着身旁之人小声道。
那身旁之人回道:“这事谁人不知,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假的。”
“依我看来,这定然是有人嫉妒柴王贤能,向皇上进了谗言,才让皇上蒙蔽,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那青衣男子似乎对柴王颇为信服。
另一人点点头:“嗯,有理。柴王他老人家的贤德可是天下共知的,依我看,当今皇上圣听被蒙蔽,大肆搜刮古玉,不知百姓疾苦,你我二人也是功名不成,不如收拾了家什,投奔柴王而去。”
“嘘,徐兄,小声点,现如今你我可还在天子脚下,小心隔墙有耳!”青衣男子赶忙捂住另一人的嘴巴,慌忙瞧了瞧周围,见并无人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人也注意到自己失言,有些慌乱地端起桌上的茶,假意品着。
见无人观至,青衣男子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另一人道:“林兄,我正有此意,不如你我今日便启程如何?”
“如此甚好!”另一人大喜。
“小二,结账!”
“客官,共五钱。”
“拿去。”
两人并肩而去。
与这相似的一幕发生在天下各处,无数的有识之士纷纷向淮州涌去。三日后,朝廷不得不发出禁令,前往淮州者,一经发现,杀无赦!这才对众人迁往淮州的势头有所抑制,却也让百姓对皇帝的暴戾大失所望,民心渐散
淮州城。
此时的淮州城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整齐的军队日夜在城内巡逻,城门的守卫正在严格地检查着过往的行人,城郊是严厉地训练着的士兵,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战争的来临。
不过城内的百姓并未显得太过惊慌,这里的百姓对柴王的贤德是体会最深的,一年年的开仓济民,一次次的发钱送饭,让柴王在淮州的声望再也无人可比,而且不久前柴王府之上竟显出仙兆,据王府的人说,这是因为上天降下了仙师,帮助王爷。这更是让百姓安下了心,定是当今皇帝不仁,上天欲让柴王为新帝,才使仙师来相助柴王的。经此一事,民心更是大定,士兵的训练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众多贤人义士投入王府靡下,战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