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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唯一方法
这个女警，还是太年轻了。
北星刚才的痛苦都是伪装的，是在配合方唐分散她的注意力。
火枪已经捏在了方唐手中，瞬间被他单手拆解，化为了一地零件。
凯琳琳想要挣扎，被方唐一拳击中腹部，痛苦的闷哼。
方唐轻轻放下她。
腹部神经丛被狠狠打击的女警，短时间内是别想行动了。
方唐拿过他手里的腕表。
腕表上的生物识别已经打开，是刚才凯琳琳用阿右的断手打开的。
现在腕表上是一段视频。
在无限公司游戏玩家里十分火爆的新手关游戏录像。
内部视频。
方唐通关的视频！
看起来，阿右曾经付了游戏币下载过。
视频里正在重复播放着方唐完成新手关的全过程。
也包括他和夏娜扔下刘正南等死的全过程！
方唐捏碎了腕表，蹲下来：“你对游戏了解的比我想象的多！”
凯琳琳全身都在麻痹中，喘息着：“那是因为我一直在调查我爸爸失踪的案子。”
继续喘息：“还有，这几天，阿右伤势感染严重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她，你该知道，濒死的人最容易套口供了。”
“所以你一直在伪装。”方唐叹息看着她：“你当然也知道游戏第一规则了？”
凯琳琳闭上眼：“玩家不能泄露任何游戏内容给普通人，普通人要是知道了游戏内容，必然会被组织消灭。”
“知道了这些，何必做这种事，你这是在自杀！”
“你不是玩家，而是普通人，现在你知道了无限挑战的秘密，那是死路一条。”
听到方唐这番话，凯琳琳笑了：“你这个笨蛋，就算我不套到这些情报……你口中的组织，那个什么无限公司，就会放过我么？”
方唐苦笑：“你倒是看得通透，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这一关游戏的最后一条支线任务，就是杀了你，奖励是1万游戏币，你很值钱，相信阿左和阿右还活着的话，一定对你垂涎欲滴的。”
凯琳琳再喘了一口气：“那就不要废话了，杀了我吧！”
方唐起身，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杀你的。”
他再次走向黑虫和树根之中，俯身，拿起了阿右的那枚芯片。
阿左被芯片分解了，阿右却是死于八仙解毒汤。
所以阿右的芯片还保存完整。
拿着芯片回来。
聪明如凯琳琳，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尖叫起来：“不，我死也不要！”
方唐不容她反抗，抓住她，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芯片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纳米粒子虫开始出现，钻入了凯琳琳的脖颈后脊柱内。
方唐起身，打开腕表，对着系统空间大喊起来：“凯琳琳，这是一个很有天分的游戏玩家，你们都看到了，她的表现值得这枚芯片。”
几乎是吼叫出来。
凯琳琳能不能过这一关，还得看无限公司的评估。
系统弹幕界面上，冰皇99发出一串感叹号：“刚才发生了什么？今天又是系统维护，我们都看不到游戏画面了。”
其他冰皇家族和新关注方唐的粉丝都在发送感叹号。
方唐等的不是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系统上出现了一条私人弹幕。
是拥有私人弹幕权限的，如今的亚洲区后勤部主管，云雀。
“该死的，方唐，你在搞什么，你没有发展新玩家的权限！”
方唐回复：“但你有，对不对，凯琳琳是个好苗子，你应该相信我的眼光。”
“凯琳琳是什么鬼？我在外面帮你收拾烂摊子，很忙的，根本没时间看游戏直播。”
方唐冷笑：“不需要看，现在我要求你发展凯琳琳为新手玩家！”
私聊结束。
方唐耐心等了三十秒，系统任务开始替换。
目前游戏币余额2万！
方唐一屁股坐在凯琳琳身旁：“你的命保住了，等出去后，会有个叫云雀的女人找你，她以后就是你的新手指导员，你可能很快就要参加新手关游戏。”
说着叹口气：“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会通过新手关的。”
凯琳琳靠在他身上，一时茫然，一时又痛苦，许久才低声哭泣：“我没想到，爸爸是那种人，他是律师，很小的时候就教育我要做个好人，不要做违法的事。”
放松下来后，她天生的正义感又占据了主动，想到父亲在游戏里所做的一切，她不但羞愧而且不解。
方唐摸着她的脑袋：“傻瓜，在那种封闭环境里，他只是走错了一步，心生邪念，必然要遭报应的。”
凯琳琳狠狠推开他，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咬牙：“你的意思，是我爸爸不够聪明，不够狠毒么？你就不觉得，那些玩家，没有一个是好人么？”
方唐摇头：“善恶，在游戏里毫无意义，你爸爸错就错在实力不足。也太过软弱，当时如果是我重来一次，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烧死所有人，根本不需要说那些废话。”
凯琳琳的世界观再次崩溃。
她心目中唯一的“好人”方唐，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凯琳琳茫然向后，慢慢退着，退到了山石后。
她看到了同样蹲在地上哭泣的左川寂静。
已经看完整个信件，看到了自己身世与故事的左川寂静，七十多年前隐藏在孩童时代的记忆一点点出现。
那是痛苦的，毁灭的，下意识想要忘记的黑暗记忆。
两个女孩，蹲在同一个位置，一起哭了起来。
方唐让白帮自己隔绝了她们的哭声，再次来到羊角大脑前。
拿出最后一根芦苇水枪，狠狠刺入羊角大脑的中间。
这如玉石般材质的羊角大脑就蜷缩起来，一股红色的病毒般的液体流了出来。
羊角开始变小，最后变成了一个v字形的物体。
方唐找到一块火枪的零件，细长的钩针，轻轻刮动着羊角物体。
已经失去活力的羊角大脑被翻开，露出了下面一颗v字状的洞口。
蓬松的洞口，四周都是小孔。
洞口太小了，连钩针都钻不进去，小孔所在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足够坚硬。
方唐连潜力都激活了，用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下面却连一条裂痕都没出现。
现在连黑虫都没有了，想要打开一条坚固的裂口，根本不可能。
“这到底是什么？”
山下羊角，一音西照。八个字的谜语现在毫无意义。
羊角是发现了，一音西照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