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等着四哥回来,实属无聊,孩子让奶嬷嬷哄睡了不让玩的又没事做,就钻进书房里面看书去了。Www..Com本就爱看书的我,如今已将胤禛书房内的书籍也溜了大半,其中不乏一些孤本珍藏版的经典。
“主子,王爷来了。”飘雪进来告诉我的,一向不会只有四哥自己的,否则两个丫头也不会和我说的,我让飞絮把我拿下来的书籍放回了原位,等候胤禛。
不一会就见胤禛推开门走了进来,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案后面,却没有关门。看了我的状况,扫了我全身上下个边后端着我刚放上去的茶饮了一口后冲门口的方向道:“亮工,福晋正好在,你进来吧。”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我一看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容貌深邃如刀刻一般,脸上那一双眼睛却也是如刀一般的锋利,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瞬间就垂了下去,但也就是那一瞬间,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他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什么一样,很冰冷的寒风袭上心头。
“四哥,有客在?那我先回房好了。”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便和胤禛说道。
胤禛看向我淡笑道:“无妨,你在坐一会吧,正好有事和你说。”
我看走不成只好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立刻又感觉到那人打量自己的目光。
胤禛的声音有些不悦,轻淡得道:“亮工,这是你主子,本王的福晋。”
我光听这个字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年大将军年羹尧。
年羹尧一愣,连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原来是和硕宸玉静雅敏和公主,年羹尧见过福晋。”年羹尧真身知道王爷这样用词介绍是代表着什么,也心领神会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我淡淡的回答:“年大人不必多礼,请起吧。”胤禛对我的别的男人冷淡的态度是十分的满意的。
“四哥?”带他过来是啥意思?我看向胤禛出声询问。
“过三天亮工和十三一起陪我去灾区,他妹妹年宛月选秀留了牌子但身体不好,才打算在咱们府上住一段时间调养,我已经安排苏培盛带她住进客房了,其他你看着办。”
“是这样的,小妹身子极弱,得王爷恩典,这段时间住进王府修养,可怜她对京城不熟,没什么认识的人,知道福晋也是从江南来的,所以斗胆请福晋陪伴妹妹一些时候。”
“哦?好。”这人胆子不小啊,看他的眼神也极有野心,不过这规矩差了些,有谁听过要我一个王爷福晋闲着没事去陪她这个体弱多病的妹妹的?
“亮工,你现在去带你妹妹过来见过福晋吧。”胤禛吩咐道。
我看年羹尧出去了,才走到四哥旁边坐到他身上,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胤禛很高兴我的投怀送抱的行为,搂着我的腰让我做得更稳一些,才说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看我不在家,给你找的玩具好打发时间啊,你不忙家务的时候就可以拿这个当消遣的,不好?”
“那怎么我听这年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俩趁此机会好好联络感情,好让那个年氏以后好进府里能伺候你哦?”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以后府里不会再进了,皇阿玛和皇额娘都已经答应了。你放心就是,至于这个你不用在意的,随便玩没关系。”
“哦,好吧,就信你一回。”呵呵,我的表情是很骄傲的翘起了头。娴静的小脸在夕阳余晖中漾着柔和的色调,有着纯洁、娴雅的气质,内心却机灵又慧黠逗人。
胤禛看到我的表情后也笑了起来,然后,扶着我的脑袋转过来就正好碰上了软软的唇。胤禛没有迟疑的加深了这个吻,双臂也慢慢的抱紧了我的娇躯,他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唇。一点一点,灵巧的舌尖带着几分温柔和怜惜,轻轻的扫过我的唇齿,勾起我那小巧的舌,与之交缠。
胤禛一边吻着我一边技巧性的再不分开彼此的情况下抱起我慢慢地走向里间的软榻。我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的扭动,两人慢慢的倾倒在软榻上。胤禛放在我腰上的双手越搂越紧,也慢慢的上下移动着不知何时身上一凉,瞧着胤禛拉开了我的里衣带子。
柔软的舌,离开了我的唇间,顺着我的嘴角,一路向下。扫过之处,都留下一片如火一般的炽热。轻轻的啃咬和吮吸,在我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红印。而这样带着微疼的挑逗,很快就让迷陷意乱情迷与其持续着两人消耗体力的运动,微风吹进来,淡青色的床帘翩然垂下,掩住了两人的身影。
云收雾散后才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和我一样都在回味,我是累的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只能任他摆布了,胤禛是听到外面有了声响,这才从我身上起来,神清气爽地整好自己的衣袍后才扶着我起身的,看着我慢悠悠的打理自己,邪气的笑了。
我边整理身上的衣物又无奈的看着胤禛,娇嗔道:“你笑什么?别笑了啦。”并不是不知道他在高兴啥,可我就是没有办法可以向他这样坦然的面对这种事情。可又拒绝不了他只得陪着他沉沦在彼此间的柔情蜜意。
“刚还说呢,你对那年小姐可真的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我稍微拾掇下就开始调侃胤禛了,胤禛也是弄好了开了气窗散了散欢好的浓郁气息,便又搂着我坐好了。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你以外我怜惜过哪个了?”胤禛笑着轻轻一挑我的下颚问道。
“我想想啊还别说,我隐约还记得之前在九天宫的时候你好像也仍了几个缠着你不放的仙女和神女的?呃,不对,当时你已经动手打人了。”啧啧,真的是诶,从始至终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怜香惜玉之心,那些仙女个个都是美艳动人,人间的女子虽不是没有这样的女子,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也亏他还真的下的去手,也不管她们是否会受伤。如此想着,粉面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一双水眸灵活地眨动着,很想问问那些人后来的下场。
“她们关我何事?又奈我何?”胤禛拉着我一双小手贴在他自己的脸上,眼睛却掉进了我刚穿好的里衣的低领口里。
看到他眼中再次浮现出布满情欲的光芒,我不由自作的想要直起身来,天啊,他不会又想要了吧?却被胤禛紧紧地拥在怀里不得动弹,我只得抬头看着他求饶,等下还要见人的呢,再不出来就要一直到晚上了,我可不想过了饭时而饿到。目光所及也是他光洁锁骨微露的地方,真是性感极了。
胤禛看到我有些紧张又带着欣赏眼光的表情后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和宠溺,一挑眉揶揄道:“还没看够?”感觉到书房外面有人在靠近才放过我的,免得我真的羞恼了。可又没有放开他的手,知道没有经过允许是没有人敢打扰两人相处的,还在我身上撩拨着动作。
我闻言脸一红转移了视线,也放松了下来,小嘴儿一翘失口否认道:“谁看你了?少臭美了!”胤禛见我不承认,便知我是口是心非,也不追究,仍旧搂着我轻抚着我的背放松着,手下越发轻柔。
“四哥,我们是不是太那个什么了,这里可是书房,你就不担心有人忽然冲进来?”
胤禛挑眉一笑,不在意道:“谁敢!”下手用了些力道。
“我不管,以后不许这样了,在这样不管不顾的时间场合的,我就生气了。”胤禛不管我的话而直接一个深吻就又上来了,我模模糊糊的想着,这回是不是该有人过来了,我们再不出去就该让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唇齿相接,胤禛自然是知道了我的不专心,于是不满意的加深了这个吻。
我推了推他意思是气都喘不上来有些呼吸困难了,胤禛也是感觉到外面的人走近了才松开了口放过我的舌头,不再继续吸咬她了。
“别闹了,四哥,真的是!”我大口的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双手压在他同样喘息的胸膛上。
“怎样?”他就是喜欢他们夫妻两人腻在一起,怎么都不会觉得烦,抚着那飘落的三千青丝,他的手不由地更加轻柔,略有调戏的勾起她下颚轻言细语:“这个可是让我这个相公喜欢得紧呢。”
原本只是淡红的双颊瞬间红透,红霞直及耳根,这让一直看着我的胤禛惊叹不已,笑意深浓,这样的美景是他百看不厌的,片刻的赞叹过后,胤禛随即爆发出一阵愉悦的大笑,一边笑一边还若无其事地抚摸着仍起不了身的娇妻,黑眸横转“要不,晚上回我们的鸳鸯床上继续……?”
他话没说完,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想?刚刚累得我神经绷得紧紧的累的够老枪,再来我明天还起得来不?被我一看噎得他没了声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他的表情我也不禁莞尔。
“你可是同意了,可不要到了晚上这个姿势不肯,那个也不愿;索多了直喊‘够了,不要’……”胤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心中快意,软香暖玉在怀,再抬头,薄唇近在粉瓣前逗弄着娇宠爱妻,附耳戏谑。
这么羞口的直白都说得出口,青葱玉指立刻双双十根都捂住了他的口,羞的胜雪肌肤上染上红晕,在胤禛的眼中真真是娇羞可人的很,只是我没注意,总是有些在意书房外面是否有人进来“胡说些什么!看我怎么整治你!”
“为夫可是万分期待娘子的整治!”胤禛轻啄我的掌心,俏皮的单眼一眨。
“只要你还有动的力气,我就舍命陪你了。不过现在么我要去看儿子去了,有事再让人叫我好了。”我嘴犟的道,顺势想起身。孩子睡了很久了,差不多时间该醒了。
“那可不成,你要陪着我的,不许去看那个臭小子。彦妮怎么没把他也直接绑走呢。”像喝了醋一样的口吻语气,酸不拉几的让我斜了他一眼“我要去看的那可是你儿子诶!又不是其他什么人!”这个醋都要吃啊,又来了。
“嗯,是啊;但总是这里不太舒服。”他凝目看着我的,指指心口“而且你每晚都像刚才那样的拒绝我……”
“哎呀,你说什么呢四哥!我们该出去了。哦,对了,刚才不是有让年大人带他妹妹过来的么,差不多该到了,我们出去看看吧。”我又急又快的打断他的话,又羞又怒的想要起身出了这个房间。可刚起了身才发现衣服又开了,在胤禛那注视的的目光中慌忙的整理自己,不会梳头,就做了个小姑装扮,反正也不出门了。
胤禛看我羞赧的打理自己上下,不由得开怀一笑:玉儿她啊,就是可爱!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样羞涩,忍不住就要逗逗她!这样的生活才有情趣嘛。
“玉儿……”胤禛直身也起了来,走过身侧一手抚上我的肩,刚要说些什么。
“启禀王爷,福晋,年大人到了。”飞絮在门口禀报。
听到外面的声音胤禛和我立改羞闹之色,脸色一正,移步走出里间。
“年羹尧求见王爷福晋。”门外声音响起。
“进来吧。”四哥和我已经各做各的坐好了。
往门口看就见年羹尧带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并行礼参见,我看见这女子长的模样联想起上世的记忆,微微的皱了下眉,点了下头让起了,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有女眷存在的场合四哥都会让我自行处理,他是不会多言的。
年羹尧道:“启禀王爷福晋,这是舍妹宛月。”
我抬起头看那女子容貌十分美丽出众,但却是一副柔若无依的模样,身子看起来十分较弱,与我不同。年羹尧是什么意思,在四哥面前摆这么一个随时让人觉得她会被风吹走一般,一种病态美的女子,显然是在诱惑四哥的定力么,怎么要在雍王府添人还当着我的面啊?当我这么大度贤惠哦?
年宛月进门后先是见了王爷的英俊想到了哥哥的用意不觉得脸一红,再看到福晋时只觉得眼前一亮,美人婷婷袅袅坐在眼前,冰肌玉骨,绝代风华,面容白皙如玉,水眸灿亮清澈,清丽脱俗,浑身上下一股子灵动飘逸,宛若仙露明珠,容光照人。“宛月给王爷福晋请安。”年宛月心思一转稳稳地一纳福请安。
“年姑娘请起吧。你哥哥不在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府里吧,一应得饮食起居都有管家帮你料理,缺什么少什么都和他们说,不用客气的。”年羹尧扶着妹妹起身,看胤禛全无反应,像是没见到这样美丽的女子似的,有些气馁,年宛月见到胤禛的面庞后也有些红着脸。
年羹尧看四哥和我两人均无开口的意思,只得开口道:“我这个妹妹就是刚才托福晋的恩典,陪伴一些时候的,只是身子还没有好有些虚弱还请福晋细心照料。”
“放肆!”随着他们一起进来站在我身旁的飘雪闻言立刻炸毛了,刚听见是没有反应火来一个人的无耻胆大,现在听到了就瞪着年羹尧不放。飞絮也一脸的不赞同摇了摇头道:“年大人,听说年大人也是进士出身,想必也是通晓大清规矩和后宅礼仪的,可曾听说过堂堂王爷福晋要亲自陪伴一个无亲无故的大臣的妹妹?更不要说主子有没有那个时间了!”
年羹尧来看了一眼胤禛依然没有反应并不紧张,对自己妹妹的美貌极度有信心,只是对我拜了一拜,道:“是羹尧一时口误,还请福晋恕罪,羹尧只是想请福晋照拂小妹一二罢了,并无其他意思。”
年羹尧身边的年宛月上前一步对着我盈盈一拜道:“福晋见谅,哥哥只是担心宛月,所以才冒昧了,还请福晋不要见怪。”一边的飘雪冷冷的哼了一声,你都这样说了,当着爷的面,福晋要是还见怪的话岂不是显得太过小气不贤惠有容人之量的?这一哼甚是响亮,胤禛听到了一笑,好像玉儿身边的丫头对她不管服饰多长时间的都很护短和特别想着她!年宛月听到后则是身子一颤,委屈的望着胤禛看其没有反应转看我,眼中泪水盈盈,眼看就要落下来了,煞是让人怜爱的(色狼都爱这样的,普通男人也都对这样的很有保护欲),“福晋可是不肯原谅哥哥?这一切都是宛月的错……”
我看着胤禛无语了,这就是他给我找的打发时间的?心中很是不高兴的,眼前这年姑娘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感觉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这要是外人看了我可是解释不清有口难言的,不干。我开口道:“四哥,我平时还很忙的,都没时间看孩子呢。年大人京城总该是有府邸的吧?我看还不如我们派几个人送年姑娘回家去住的好一些,也免得不习惯在府里住着,规矩大不说也委屈着,你说呢?”
胤禛挑眉道:“也是,还是玉儿说的对啊!那就放年姑娘回家将养着,你平时让人看着多注意一些就是了。”年家兄妹都是一愣,年宛月连忙道:“王爷福晋,不…不用了,宛月住得惯的。”说着低下了头,一副受了十分委屈的模样。
胤禛神色一紧,淡淡的扫了一眼年羹尧,但也没有说话,如今虽然天气已经降温了,但是年羹尧身上的衣襟里面皆是湿透了的!
我刚想说话,就看见苏培盛走进来在我耳边说句话,一想宫里面的意思,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道:“也是,年大人不在京城,年家在京城的住处也是甚远的,有什么事就是本宫也鞭长莫及的,为了能让年大人心无旁骛的帮衬四哥为朝廷办差,年姑娘还是在府里住着吧,苏培盛你去安排着。”
“谢福晋恩典。微臣一定尽心值守帮衬王爷办好差事。”年羹尧松了一口气,连忙谢恩道。心想,等回来后在忙妹妹的婚事吧,看眼前事难成的。
说着看了看年宛月,她此刻是面露微笑道:“如此宛月谢福晋恩典。有劳管家给您添麻烦了!宛月…宛月曾听闻府里的潇湘馆独树一帜风景秀丽,宛月可曾有幸住在哪里?”
我一笑,别看这年宛月外表柔柔弱弱夫人,这心可不小哦,还想住潇湘馆,外面传闻我也听过一些,不就是说这潇湘馆是四哥给心爱的福晋单独所盖的住所,是王府内最大的住院,是我一直住的地方,她这么说我气又不懂得?
胤禛扫了一眼苏培盛,他也识趣的在其耳边把刚才传达的话再讲一次,又看着我说道:“本王不在府内,你就老实的按照福晋安排得住,潇湘馆岂是你说住就可以住得?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你哥哥是随着本王的,但是朝廷人才济济不缺这一个两个的。你住归住不要给玉儿找麻烦,听到没!否则就是你年家也休想太平!”听了胤禛如此冷冰冰的话,年家兄妹俩皆是打了个寒噤,有些不寒而栗!
我看了他一眼听他唱了黑脸我便唱白脸,像模像样的笑着让他们下去了。这么一句话说的是年羹尧心惊胆战的,为了自己家,让妹妹进四爷后院的事情十**成不了的了,妹妹的婚事还得在筹谋着。年宛月出了门就开始哭着,到了住处就病倒了。
这些我都没在意,只不过或是外人,还是我不喜得要给我添堵的,我管他们死活,虽说住在府里,但只要不传出来我虐待她的就成了,其他随意。
四哥和十三两个要走,我就把我知道的都想了出来,找了他们两个过来,顺便晚饭也在府里用了,小十六也是在他们身边的就一起过来了,当然也没有网十三的宝贝福晋和他家的女娃。
书房中,十三还是那么没有正形的歪在那喝茶,“林叔来信了说是让我们注意大灾过后会有的瘟疫等病症发作,所有的尸体要集中火化的,还有马上就要入冬了,他们的棉衣棉被都已经被水泡了好多天已经不能用了,北方不比南方冬天是有可能冻死人的。”
拿过胤禛桌子上的一摞子宣纸后拿了根毛笔沾了一些墨汁,把宣纸放到了榻上开始讲课了,“前期的灾情已经稳定许多了,而林家和老九的商铺也在第一时间除了现场赈济灾民安抚民心,一时间要准备这么多人的过冬衣物是有些困难的,我和老九旗下的所有成衣铺子都在赶工了,朝廷也是帮衬着集中了各地的棉花和棉布的,这个现在是首要的。后期的重建工作也有国库加上二哥和老八等人派遣的官员去做,只有中期的你们要去做的工作才是四哥和十三的重中之重,比如要是想让堤坝稳固啊要多多植树,种草,防止水土流失,还要修建一些水库,大水库,小水库,未雨绸缪胜过临渴掘井,所以呢要……”,我巴巴讲了半个多钟头,嗓子都有些哑了才停了下来,感觉差不多了,不能再讲了,再讲更深的他们就听不懂了。
听得小十六是目瞪口呆的,也不去管他,给了他们时间去消化这些东西变成自己的,我则拉着宁萱去了厨房准备餐食。宁萱也是经常跟着十三过来蹭饭吃的,倒也没有客气的点了几道她和十三必点饭食。
饭桌上只见十三像是猫一般光盯着那道鱼了,不一会功夫鱼盘就见底只剩下鱼汤了,看着桌上成堆的鱼骨头,我突然想到个笑话,前世有人和我讲过,说是中国的大闸蟹危害塞纳河河堤,因为老外不吃蟹的,所以河里的蟹越来越多,造成河堤的一大危害。
“四嫂,那鱼骨头有什么问题吗?”十三发现我盯着桌上的鱼骨发呆,有些好奇。
“嗄?哦,我刚刚想起,还有一件事情不止我可以帮忙,很多人也可以上手的,可以为大清的河流治理尽一份微不足道的绵薄之力。”
“哦?说来听听。”胤禛也搁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碗。
“多吃河蟹。”看到胤禛的眼睛有些微怔,我又解释道:“因为河蟹喜欢沿河,挖河堤的泥土筑巢,致使河堤泥土松动,有坍塌的危害。所以,对于沿河两岸河堤的整修工作中,这河蟹的清理也是至关重要的。”略微放低音量:“老十三啊,你四哥是要去黄河那里的,可你却是随机的,所以你或者你知道有人清理到南方流域的时候,记得想着点这个,都抓回来。”
十三看了胤禛一眼,忍住笑,没有作回应。
胤禛却有些想要扶额的无奈,“玉儿,我们是去忙正事的,你认为我们可有时间来抓螃蟹的?”
好吧,我抖了抖肩不回答,我承认当时听到这个的时候就是当笑话来记得,玩笑开够了,休息结束。我微微一笑说正经的:“黄河决堤,虽然如今朝廷和内务府均出了银子,可边境那边始终不稳定,皇阿玛出兵是迟早的,银库也是要留些的,我已经派人和皇阿玛和二哥老八说了,银库这方面我这边占大头,毕竟黄河两岸的修筑和巩固堤坝工程是不能停下,属于长久的活计,银钱不能缺的,我把钱给了四哥哥,将这银子用在救济灾民上面,我也放心,老百姓也能拿得到钱。”
胤禛和胤祥听了此话,顿时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三天后他们带着满身的重担玉全部的信任出京了,直往灾区而去。
不得不说,打虎亲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说的一点不假,康熙的这些儿子是个顶个的,绝对不是一般八旗中的纨绔子弟可以相提并论的。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所有的工作都已经陆续的就位了,将手中的事物放手给新派来的官员接手了,胤禛他们得以启程往返回京的,得知的消息是通知他们北上蒙古随驾,和我们先行的会合参加蒙古冬季围猎。
胤禛兄弟俩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北上塞外,一想到忙碌多长时间就有多久没有见道思念中的人,便归心似箭,不论他的住处在哪里,我人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途。
路过直隶地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人少也就连夜赶路以缩短行程,在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只有些野狗野鸡之类的小猫两三只的晃悠着,有只野狗五官不全,突然挡在他们的去路了,胤禛的马受惊后半天在稳了下来,
那条黄色的土狗还在嚣张的叫个不停,胤禛一心想着赶路早日见到我,这一冲突就耽误了时间,狠狠的瞪了那条狗一眼。只这一眼,土狗竟惧怕的嗷嗷叫,夹着尼巴鬼叫着四处乱窜就是再不肯出来。胤禛见没事了拉了缰绳继续赶路。而那只狗不知想了什么回头看下吓坏了,它分明看见了这个人身后腾起一条龙影随之舞动!如何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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