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根本伤不了宁九歌分毫,她不顾自己伤口的痛楚,动用灵力,为临渊压制毒性。
伤口处的寒冰正在不断扩大,临渊没有恢复的迹象,他的目光中不带半点感情,除了森冷便是杀意,他根本不认识宁九歌是谁,在此时临渊的认知中,宁九歌只是一个碍事的女人罢了。
碍眼的人,除了便好。
“下手可真狠。”伤口的痛楚加剧,宁九歌脸色发白,额头满是冷汗,她没有松开贴在临渊心口的手,持续为他输入灵力。
此时宁九歌绝不能停下,否则她和临渊都会有生命危险。
“放开。”临渊见宁九歌竟然不为所动,神色有些异样,但却没有心软,他用力推进手中弯刀,将其刺得更深一些。
放开?宁九歌怎么可能听话,她喘着粗气,倔强的硬撑着:“我可不是你的手下,你的命令,我凭什么听?”
在此时此刻,宁九歌竟然还出言挑衅临渊的威严,刺激他。
“找死。”临渊说着,另一只手也动了,掌心处竟然又唤出了一把弦月弯刀。
宁九歌没有想到,临渊的武器,竟然是双刃。
见临渊对自己举起刀刃,宁九歌居然主动凑上前去,与临渊拉近距离,无惧的开口道:“你杀不了我。”
目光微缩,仿佛是为了让宁九歌认清现实,临渊手臂挥下,对准了宁九歌的咽喉处。
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刀刃在即将触碰到宁九歌的肌肤时,竟然停住了。
临渊全身笼罩着淡淡白光,那白光将临渊整个人控制住,不允许他再做出伤害宁九歌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小狼不明所以的看着事态发展,停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冲过去。
药奴和剑奴同样瞪大双眼,担心临渊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若是在晚一步,只怕宁九歌就没命了。
“剑奴,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药奴说的,自然是宁九歌算计他们的事情。
从近日发生的一切来看,他们全部都被宁九歌利用了,可是现在,药奴看到宁九歌为临渊做的事,实在不能相信她会背叛。
若非在乎临渊,宁九歌绝对不可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不重要。”剑奴不愿细想这等琐事,他在意的,只是临渊能否脱险。
只要临渊安好,其余事情,都不重要。
“你倒是简单。”药奴叹气,知道和剑奴多说也是无异。
算了,等他们度过难关再说。
而身为药奴和剑奴议论对象的宁九歌,此时看着临渊的模样,轻笑出声,不满抱怨:“誓约之力来得真慢。”
临渊是宁九歌的誓约之人,临渊的身上有独属于宁九歌的印记,它会在关键时刻出现,阻止临渊伤害宁九歌。
因为有它在,所以宁九歌根本不怕临渊会杀了她,她趁着临渊无法动弹时,加快了治疗的速度,帮助临渊对抗压制他体内霸道的剧毒。
终于,宁九歌的治疗有了效果。
周围的气温开始慢慢回升,毒雾渐渐稀薄,临渊身上的诡异纹路,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褪去。
一切正在往越来越好的情况发展。
药奴和剑奴见临渊好转,纷纷松了一口气,看向宁九歌的目光,似乎没有那么愤恨了。
他们眼见宁九歌即便自己受伤也不肯伤了临渊分毫,看着宁九歌如此不顾自身安危的替临渊治疗,内心说不动摇那是骗人的。
药奴扪心自问,他难道真是冤枉宁九歌了吗?
小狼眼见毒雾散去,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情放松不少。
就在众人以为危机解除时,变故出现。
花恩等人见毒雾已经不再对他们构成危险,立刻出手,快速奔来,想要杀了临渊,抢走宁九歌拥有的玄火石。
“狼爷陪你们玩玩!”小狼怎么会允许这帮人捣乱,它立刻扑过去,利爪攻击所有妄图伤害宁九歌和临渊的人。
剑奴将玄铁剑插入地下,利用坚硬的大剑支撑自己站起来。
“剑奴,别逞强,你现在去了,只能是添乱。”药奴虽然体力不如剑奴,但是眼力却不差,他知道剑奴是想去帮忙,连忙阻止他。
剑奴能够站起来已经是极限,他根本算不得战斗力,去了也是无用。
剑奴沉默半响,回头看向药奴,沉声索求:“提升的药物,还有吗?”
一听剑奴的要求,药奴脸色大变,他自是不肯给:“你疯了,那种药以我们的能力只能服用一颗,若是多服,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对于药物会造成何种后果剑奴根本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服药后,他能否立刻恢复能力,保护君上的安全。
只要能够恢复行动自如的能力,那怕只有一盏茶时间,剑奴也甘愿。
“给我。”
“也许会死的!”
“药奴。”剑奴单膝跪在药奴的面前,他身子靠着玄铁剑,朝着他摊手,态度坚决。<igsrc=&039;/iage/7087/855609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