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果然是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把悠姐哄得团团转。
不过悠姐刚刚为自己亲了她的事情撒谎的表情好可爱,他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办?
如果不是易北寒的权势在那里,他这会儿已经将悠姐摁在洗手间的某个隔间,然后扒光她,狠狠的爱她,让她哭,让她求饶……听着她一边一边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只是想想他就受不了了,转身进了洗手间。
在吃饭的陈亦双等了好久才等到丈夫回来,发现她姐没跟着,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上洗手间去了这么久?我姐呢?”
杜默青道:“悠姐和易总突然有事情提前离开了,让我和爸爸打声招呼。”
易荣道:“易家事情多,年轻人忙就让他们忙去。”
杜默青在易荣面非常知礼数,是十足的大好青年,“是的,爸爸,等会我和双双把您送回去,对了,我给您买了一份结婚礼物,等会顺道去我们家,我取来给您。”
陈荣也不客气,“好,你有这份孝心就好,就是别买什么贵重物品,您们年轻人创业,钱要用在刀口上。”
杜默青一口答应下来。
陈悠这边刚刚上车,便被易北寒压在后座,吃干抹净,两人一路杀回家,他不能忍耐的又抱了她两次。
在陈悠多次求饶之下,他才将她抱进浴室清洗,哪知道又擦枪走火……
于是,陈悠在床上躺了一天。
翌日清晨,易北寒将早餐送到床前,心虚的侍奉她,“已经凉了,刚好吃,我喂你。”
陈悠吃着粥,虚弱的喊道:“我疼。”
易北寒后悔不已,“等会再给你上点药。”
陈悠想到他上药的方式,脸颊滚烫,防备的拉着被子,“我自己可以。”
易北寒愧疚的吻了她的额头,“我保证,会忍住。”
陈悠:“……”
最后她还是拗不过他,让他上了药,上药的过程,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他一头热汗的道:“你这个一个妖精。”
陈悠转身羞的躲在被窝里,“自己的自制力不行还怪我,这样下去,我早晚累死。”自己的身体根本吃不消他这样没完没了的需求。
易北寒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心爱的,我爱你。”
陈悠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我也爱你。”
易北寒亲着她敏感的耳垂,亲不够似的一直在那里停留。
陈悠道:“别留下痕迹,我还要出去见人呢。”
易北寒呵呵笑着,“今天还有力气出去?”
陈悠摇头,她敢肯定,说有力气,他指不定压着自己要再来一回。
“悠悠,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处理,中午回来给你做饭吃。”他依依不舍的和她吻别。
陈悠虽然很想他留下陪着自己,理智战胜了任性,“好,你去忙吧。”
易北寒亲了老婆和女儿,这才换上崭新的西装出门了。
陈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昂贵的吊灯,心头极为满足。
她知道易北寒对自己的迷恋就是深爱,而她又何尝不是这般迷恋着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情漩涡。
易北寒一向一言九鼎,说中午回来给她做午餐,必然会回来,因此,她也没起床,给星星喝了奶,星星睡觉,她也赖在床上,幻想着只属于她的爱心午餐。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是易北寒的电话,她欣喜的接听,“北寒,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抱歉,我有事情走不开。”易北寒愧疚的说。
陈悠心头有些失落,但是知道他很忙,善解人意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做饭。”
“我已经给你订了酒店外卖,等会就到了,你吃了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回来给你做饭。”易北寒细心的交代。
陈悠愉快的答应了,挂了电话门铃便响了,她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去开门,便瞧见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拎着外面站在门前,女人带着口罩,一双大眼睛没有任何妆容修饰,水灵灵的美丽极了。
这双眼睛陈悠终生难忘,就是她一直怀疑北寒的出轨对象金菲敏。
“金小姐,你莫不是走错门了?”陈悠挡在门口,完全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
金菲敏将手上高档食盒递给陈悠:“没走错,这是你的外卖。”
陈悠没有去接,冷漠道:“我没有叫外卖,金小姐化妆成送外卖的来有何贵干?”
陈悠他们小区是高档小区,若不是门卫允许,外人根本进不来。
而金菲敏恰好利用易北寒点外卖的事情进来找到陈悠,她见陈悠不要外卖,直接放在门口地面,双手抱胸道:“我是来告诉你,我怀孕了。”
“你怀孕了与我何干?莫非我能让你怀孕?”陈悠本能的反击,说完她才意识到其中的深意。
果然,金菲敏继续说:“易北寒的种,易夫人已经带我去医院检查了,确定已经怀孕,现在我就住在易家祖宅,享受着易夫人的照顾,易夫人说了,只要我生下一个男孩,就让我进门。”
这些话对陈悠来说无疑不是晴天霹雳!
她大脑是懵的,完全不能思考,只感觉有无数**轰隆轰隆的轰炸,耳鸣了,脑袋嗡嗡作响,金菲敏的话却异常清楚的传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有本事能勾住易总一辈子,那么生下这个孩子,我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你将成为我孩子的继母,替我养孩子。”
“我知道你不相信,易总昨天晚上还打电话给我,说要给我一笔钱,打发掉我,可是易夫人不乐意呀!你也知道大家族,最在意子孙,易夫人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孙子被打掉,或者流落街头!”
“你胡说!”陈悠缓过神来怒吼,“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老公,还敢冒充怀孕,北寒根本没碰你,你怎么会怀孕?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北寒才不会碰你。”她像是自我麻醉般强调。
相对陈悠的激动,金菲敏冷静异常,“和男人睡这种事情,不只是我吧?你也不止易总一个男人吧?这种事情两个男人和一百个男人有什么区别,没将最纯洁的身体留给易总就是没有,你有什么资本骂我脏?”
陈悠被攻击的一个趔趄,“不要脸,你也配和我做比较,我是有过别的男人,但是我是正大光明的结婚,我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