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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九十八:套出消息(1 / 1)

<>王勇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图画,摇头道:“这画实在损坏的太厉害了,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了。”

晁盖也道:“不错,坏成这个样子,就是画神的画,也不能值几个钱了。”

吴用却笑着道:“小生把他买回来,自然是因为有办法把他修复了,一但修复完必,那这就是一幅好画了。”

王勇和晁盖一齐摇头,都不信吴用的话,吴用笑道:“这样,我和二位哥哥打个赌,若是我赢了,二位哥哥输我一个东道,若是我输了,那我输二位哥哥一个东道,你们看如何啊?”

现在听到方涛是方子威的儿子,而他是知道方子威的,所以不免有些土犹豫起来,想着过一会要怎么打,才能让方涛知难而退,以至不得罪方子威,必竟方子威本身上的官职没有什么,但是他身背后的那个干爹,实在是能量太大了,远不是董平能抗衡的。

又等了一会,还不见人来,宿良也是着急,就向着宿义道:“二弟,你去看看,为什么他们还不过来。”

宿义答应一声,向外就走,一会的工夫就到演武场的外面,刚要转出去,就见老家人宿福哆里哆嗦的过来,远远的看到他,一把抓住,嘴巴直颤的道:“二公子,出大事了!”

宿义不解的道:“出什么事了?”宿福就贴着他的耳边说了,方涛使用迷香要玷污宿金娘的事,宿义只听得头皮发紧,发根都跳起来了,厉声叫道:“好贼!”

宿福急忙把宿义的嘴给掩住了,就道:“老爷让你和大公子马上过去。”

宿义强压了怒火,点头道:“好,你回去吧,我这就去叫大哥。”

宿福又道:“老爷还说,今天上午,就算是董平赢了赶紧把人都打发回去,然后让您把大公子,还有黎子远叫上,到他的书房去。”

宿义一瞪眼道:“叫他干什么!”

宿福解释道:“老爷说了,那黎子远是着方涛来的,这事只能对他说,必竟那方涛都那样了……。”

宿义无奈,只得点点头,就转身回了演武场。

众人在演武场里都等得发慌了,正在无头无绪的时候,听到脚步声响,不由得一齐回头,就见宿义一张脸难看之极的进来,眼睛在他们众人的身上转了一圈,落到了黎子远的身上,立刻直要喷火一般的瞪着他,把黎子远看得直发毛,就道:“二公子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宿义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会黎子远,就向着王勇一拱手道:“史大哥,多谢你了!”

王勇有些摸不着头脑,胡乱的应了一下,道:“贤弟客气,不知道……。”

“大哥别问,回去就知!”宿义说完又向着董平道:“今天上午一战取销了,就当是董统领赢了。”

董平愣了愣,心道:“怎么?还有这等好事?”王勇也翻白眼,暗道:“你小子谢我,却把这好事给了他,你怎么不算我赢了啊。”

黎子远跳了起来,叫道:“凭什么啊!”

宿良一边安抚,一边过来,向着宿义道:“二弟,发生什么事了?”宿良太知道这个弟弟的为人了,他是不会突发其想,就来弄这么一出的,肯定是出事了。

宿义向着这里的人扫了一眼,宿良更惊,这是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啊,可是他们家有什么事,不能说啊。

这会宿义就一拱手道:“请诸位都先回客房吧。”然后又向着黎子远**的道:“你要是不服,就跟着我们去我爹爹的书房一趟吧。”

黎子远大声说道:“自然要去,我非要问明白,为什么宿家可以这样随便更改,这不是玩人吗!你们说是不是?”只是王勇、王垚、董平都不理他,只是起身离开了。

这个时候,坐在场外的柴进走了过来,就和王勇一路,边走边低声道:“看来宿家是有事了,而且这事还和你有一定的关系,不然宿义不能说谢你。”

王勇也想到了,但是他思索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事能让宿义说谢谢,想到最后,干脆丢了不想,就和柴进回去了。

宿良、宿义、黎子远三人就到了宿大户的书房,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哼叫声,转过屏风,就看到那方涛卧在榻上,痛苦的哼着,黎子远急忙过去,看到方涛的下半身盖着一块白布,抬手揭开,就见方涛屁股青肿,而且骨头不对,不由得又惊又怒,转头向着宿大户叫道:“宿元修!你好大胆,竟敢伤方统制的公子!”

宿义眼睛一横,道:“你再敢指着我爹说话,我也伤你!”

宿大户摆手,示意宿义不要说话,然后向着黎子远道:“你家公子是摔得,把骨头给摔坏了,刚才已经请了郎中把他整过骨了,在该是没有什么事了,至于他为什么摔成这样,你自己问他吧。”

黎子远听着这话不像,就回头问方涛,这面宿良也问宿大户,这宿大户自然不会瞒着,那方涛倒也没有说谎,两边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

黎子远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看着方涛恨不得把他整过的骨头再给他踹断了,这是脑袋里有屎啊,不然不会这么干的。

宿大户道:“黎提辖,事已至此,我想方公子是没有办法再留下来参加招亲了,不如就回去吧,我这里写了一封书信,把情况都说明了,还把方公子自己写得认罪状抄了一份,给方统制,至于原件,我就只能送到京里去了。”

黎子远不敢相信向着方涛道:“你……你还写了认罪状?”

方涛委屈的道:“我不写那个女人就要把我身上的骨头都给踩断了。”说着委屈的又补了一句:“我……我不单写了,还按了手印。”

黎子远这会就一个念头,就是把方涛给那个他说的,把他打伤的女人送去,请那个女人把方涛的骨头都踩断,这不是脑子里有屎啊,这是血脉里流得都是屎啊,不然不能这么蠢,这还报什么仇啊,要是宿元景把那认罪状呈上去,就是梁师成也要吃挂落啊。

黎子远没脸再说什么,就向宿大户拱拱手道:“员外,还请把我们的下人叫进来,我们这就离开。”

宿大户给宿良丢了一个眼色,宿良就下去叫了人来,宿大户向着黎子远道:“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们就不送了,我给方公子安排了一辆车子,方公子可以卧在车上离开,另外我还备了些礼物给方统制,还请代转。”

黎子远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多谢员外了。”说完让手下人抬了方涛离开。

宿义一直站在旁气鼓鼓的看着,等到人走了才道:“爹!为什么放了他?”

宿大户长叹一声,道:“你知道什么,那梁师成现在气势正焰,你父亲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们这比武招亲,早就惹了天子不悦,再把这件事给吵出去,就算是现在能占了上风,那梁师成事后的报复,我们怎么担得起啊!”

宿良也道:“是啊,我们寇州本来就是从齐州分出来的,这里的官员和齐州的官员都有联系,别看现在都挺照顾我们,一但我们家和方家闹起来,他们会立刻转投到方家的门下,那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宿义跺脚道:“我们被他们那么羞辱,阿姊清白几乎不保,难道我们为了不能惹他们,就忍气吞声的算了不成!”

宿良哼了一声,道:“她不是没事吗,谁让她非要搞什么比武招亲,还不听我和爹爹的,不然能有这事吗!”

宿义看陌生生一般的看着宿良,就是宿大户都不满的哼了一声,宿良也知道这话不好,于是低头不语。

宿大户长叹一声,道:“好了,你们两个都退下吧,这事不可能说出去。”他顿了顿,又道:“还有,今天下午的比武……老大你来主持吧。”

宿良道:“就按小妹说得那么办?”

宿大户瞪了宿良一眼道:“你还能怎么样?而且你小妹是史斌的那个妾给救了得,若是你小妹嫁给别人,那个史斌把这事传扬出去,你小妹还能活吗!”

“史大哥绝不会那么做的。”宿义接口道,宿大户气得翻白眼,道:“那你去告诉你那个史大哥,他们的婚事老夫不同意,你看能干出什么来!”

宿义急忙闭嘴,他倒不是相信了王勇会干出什么,只是再说就要坏了王勇和宿金娘的好事了。

宿良则是幸灾乐祸的道:“不错,小弟,哥哥教教你,这人心隔肚皮啊……。”他话没说完,宿大户又骂道:“你知道人心隔肚皮,还不去办事,真想试试那史斌会不会下黑手吗!”

宿良也老实了,哥俩就从宿大户的书房出来,垂头丧气的走了。

下午时候,大家重新到了后花院的演武场,宿大户想了一中午,只怕有事,于是也来了,就坐在正中,柴进,还有王家的夫,以及没有比武的董平,都坐在他的边上,另外又把曲端请来,做监场官。

王勇骑了黄砂马,提着倭刀,身上也不穿甲,就立候在演武场的左侧。

王垚穿着一身的皮甲,骑一匹白马,提着他那条镶着绿色珠子的灿银碧珠枪,就候在演武场的右侧。

曲端在场中,手里提着他的金钉枣阳槊,大声叫道:“二位请听我一言,二位都是为了求亲而来,你们的家人都盼着你们带着新妇回家,就算你们败了,没有能把新妇领回去,但是也请手下留情,不要让家里的伤心。”

王勇一笑道:“曲团练放心,我一向敬仰王节度,绝不会伤到王公子的。”

王垚冷哼一声,道:“家父也告诫我们,不要随意的伤人!”说着用力的振了一下手里的枪。

曲端点点头道:“如此最好!”说完催马走开,到了场边,提了起大鼓槌向着锣上就是一下。

锣声一响,就是开始,王垚催马而进,向着王勇冲了过来,王勇只是伸手拍了拍黄砂马的头顶,黄砂马小跑着进场,两匹马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接近。

王垚突的一枪,向着王勇于心口就刺了过来,这一枪又沉又疾,没有十几个的功夫,难得刺得出来,而王垚刺出这一枪之后,跟着叫道:“看枪!”却是提醒了一声王勇,世家子弟的气派做得足了。

王勇人在马上,手里的刀一翻,刀背朝下,就架在了马的铁过梁上,然后用十指捏住了刀身,掌心离着刀刃不到一根手指那样的距离,就好像撑着单杠一般的跃了起来,双腿向上,脑袋冲下,王垚的枪就擦着他的头皮,刺了过去。

王勇左手放开刀,右手抓住了刀把,身子就在空中一转,刀跟着提起来,在枪下面擦着枪杆子用力一带,王垚手里的枪不由自己的转了起来,而王勇翻过身来的一刻,已经把王垚的枪给带得飘出去了。

王勇就落在马上,身子不等坐稳,那黄砂马怪叫一声,向前冲去,就到了王垚的身前,王勇手里的大刀一立,向着王垚的脸上斩了过来。

王垚吓得心胆俱裂,身子向后一倒,就躺在马上,王勇的刀就斩空了,王垚也算是了得,这会他还能把他爹王焕教他的枪招不变的使出来,手里的大枪就向回抽了回来,向着王勇的背上抽去,这是王焕的一手绝活,从抽出来的一刻,对手就被裹在枪影里了,只要对手不能冲出大枪的长度之外,那先是会被抽,然后会被枪锋划,最后还有被枪尖点的一招。

王勇的黄砂马也算是宝马良驹了,就一头冲出去,枪的一抽,就让王勇给让过去了,眼看着枪刃就要划上了,王勇人在马背上回身,反手就是一刀,刀锋正好劈在了王垚的枪尖上,当啷一声,把王垚的枪给劈了开来。

二马带回头,两个人换了一个位置,重新对峙,场上的董平清楚的看到了王垚不住的甩着握枪的手,他刚才那一招是用单手握枪,如何能拼得过王勇的力量啊,这会震得手都麻了。

董平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王勇好力量啊!”

王勇不以为意的把倭刀在手里甩了一个花活,然后道:“王公子,我们还要一战吗?”

刚才王勇那一刀是留了情的,王勇相信王垚能感觉出来,所以想要给他留点面子,可是他话刚说完,董平突然叫道:“未分胜负,为什么就不战了?你是觉得王公子会怕你不成!”

王垚本来有些犹豫的眼神一转,就冷冷的看着王勇,道:“纵是一死,王垚不敢弱了爹爹的名声。”

王勇气得恨不得活劈了董平,心道:“这个小人,你不就是恨不得我们打成两败俱伤,或者让我伤了王垚,得罪王焕吗,好;我就让你没活可说!”

想到这里,王勇回手把刀推入鞘中,然后把刀鞘向上移,挟在肋下,处于一个便于发力的位置,然后催马而进,眨眼就到了王垚的身前,突然拔刀,向着王垚劈了过去,王垚只觉得这一刀下来,带着一股气吞山东河之势,把他整个都给裹在了其中,根本无处可避,只能提枪向前来格,当的一声巨响,刀枪相交,王垚就觉得身子好像被狂奔的烈马给撞了一下似的,整个人飞了出去,向着马后摔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黄砂马飞射而去,就到了王垚的身边,王勇的刀不知道几时,已经回鞘了,这会一伸手把王垚给挟住,然后带马回头,就把王垚又给放回到他的马上。

王垚一张脸红得就像是大红布一般,催马就跑了,曲端看着王勇,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对王勇刚才那一刀非常的心折,而且他也好,坐着的柴进,董产、宿良、宿义等人也罢都看出来,王勇根本就没有用上十分的精力,跟王垚对战,就像是和小孩子动手一般,赢得轻松自如。

董平阴沉着一张脸,望着王勇,心道:“此人当真是我的一个劲敌了!”

这会旁边的院子花墙下的透花隔子外面,有人突然叫了一声:“怎么还不宣布输赢啊!”

宿大户脸上一黑,这声音谁都听得出业,是宿金娘的声音,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姑娘在看着,但是这样叫喊,仍然显得太粗鲁了一些。

曲端苦笑一声,心道:“我倒是看傻了。”于是就下场,向着王勇道:“史校尉,这一战是你赢了,你回去准备吧,明天你和董统领,还有一战呢。”

王勇看了一眼这会从台上站起来的董平,就道:“小可的武功曲团练看过了,您也和董统领交过手了,您看小可与董统领,谁能赢这一局呢?”

董平听到王勇的话,猛的站住,向着这面看来。

曲端想了想道:“如果轮力量,你在董统领之上,但是轮到技艺,只怕你还不如董统领,不过……你刚才那一刀,却是了得,就是我也躲避不得。”

董平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了不得的,那不过就是王公子在马上没有坐稳罢了,若非如此,王公子的枪就先断了,那里还会完好无损呢。”

“董统领这话就错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角落里一人站起,就向着人群走来,这人虽然只是布衣麻鞋,而且鬓有白发,颌生苍髯,看上去应该是老人了,但是一身洒脱不羁的风度却是逼人而来,看着他,人就觉得亲切,但又有不敢过度的去接近他。

“王节度!”宿大户惊呼一声,就从台上下来,向着那人一礼道:“小人这里见过使相!”

自唐以来,节度使权重一方,掌军、民、财、政所有大权,所以被称为‘使相’虽然现在节度使已经只是荣衔了,但是这称呼却是不变。

王焕向着宿大户一拱手道:“员外不必多礼,王焕不过就是出来走走,看看天下英雄的。”这会所有人都过来和王焕见礼,柴进也走了过来,就向王焕道:“王使相,柴进这里有礼了。”

王焕忙还了一礼,不过两个人都疏离的很,因为他们的身份在那里,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亲近。

王焕和众人招呼了之后,转头向着王勇道:“史校尉,谢你刚才手下留情了!”

董平有些忍不住的道:“使相,您说他手下留情,这话何意?”他心道:“你这老儿不会是为了自家面子,给史斌添金,好让人觉得你儿子输得并不丢脸吧?”

王焕看了一眼董平,回身道:“带你弟弟进来!”

一个青年拉着王垚的马进来了,他也是那样,布衣麻鞋,看上去生得粗憨,却不像王垚那样精致。

王焕指指那人,道:“这是我的大儿子王鑫。”

王勇看了一眼,心道:“这就是高家那个孩子吧?怪不得和王焕不像。”

王焕这会招呼了王垚到身边,把他的枪拿过来,就在枪杆上摸了一会,找到位置之后,向着众人一亮道:“你们看看,这里是被劈出了一个凹痕。”

众人都凑过来看,董平有些疑惑的道:“这一下不像是刀锋劈的啊!”

王焕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一下是史校尉用刀背劈的。”

众人先都恍然,随后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王勇用刀背克敌,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这王勇好厉害啊。

董平望着王勇,不由得重新审视起来,心中开始衡量,若是刚才那一刀劈得是自己,又当如何,只是他思来想去,竟觉得除了硬架之外,再找不出任何的办法了。

王焕接着道:“这一刀若是用得刀刃,以刚才借马之力的冲锋,不但枪身要被劈断,就是小儿这条命也将不保。”说到这里,王焕向着王勇道:“如果我料得不差,史校尉应该还不能把这一刀完全掌握吧?不然就不会用刀背了,完全可以破枪而不伤人了。”

王勇想了想道:“使相说对了一半,我刚才是没有全力发出那一刀,但是并不是我不能掌握,而是这一刀是海外武功,他们讲究的,一刀之极,就是无所不破,所以到了极至,不管刀前是什么,都能一刀两断,这个是不能被控制的。”

王焕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龙吟水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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