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一再安慰小仓,又是拥抱又是亲吻,还告诉她,那些气球炸弹的威力很小,就算是能够出什么事情,也绝对不可能是造成东京大火灾的主要原因,而且,东京尽是木板房屋结构,随便什么人捣乱,都能够制造灾难的。
“不,就是我,就是我!”小仓流着眼泪说。
“好姑娘,没事儿的!不是你,如果真的是我,也是我做的,与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我感到不能原谅自己。”小仓告诉徐强,她这些天,都在火灾善后处理的医院里工作,是免费的义务劳动,那些医院的伤员,实在是太可怜了。
“怪不得我找不到你呢!”徐强深为这姑娘的温柔善良所感动,其实,就是他,也为东京大火灾的苦难所痛苦着,“我们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为之。”
小仓没有责怪徐强,只是一味地自责,让徐强非常担心,可是,军营里有规定,夜间不能带领女人住宿,就是军官的家属也不行,所以,徐强只能恋恋不舍地将她护送了出来。“小仓,你现在哪里去?”
“我继续回到医院里工作,直到最后一名伤员康复!”
“好的,我什么时候再去找你?”
“你你再找我了,也许,在结束以后,我将到寺庙里出家,我,真的无法忍受良心的折磨了!”
“傻姑娘!”徐强无法安慰她,也无法将中国战场上那些无辜死伤的平民百姓的故事讲给她听,比较起二战时期日本鬼子在中国造成的巨大灾难,一个东京大火的危害,简直是微不足道。毕竟,人家是个日本姑娘,血肉相连的感情。
送走了小仓,徐强有些沮丧,却接到了山本五十六的电话:“喂,勇夫?我是你的叔叔,对,就是,你小子,很好啊,很好,你居然被天皇召见了?不错,你干得不错,喂,听说你受的伤很严重?”原来,山本五十六带领第一舰队的部分舰只,在北海道一带巡逻,兼演习训练。他在本州岛的最北面的青森城打的电话。山本五十六极为兴奋。
“喂,我听说了本间娟子的事情,你要好好考虑,她是个好姑娘,如果你能够娶了她,你的前途就更好走了!”
“哦,知道了!”徐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你这小子。”
“哦,叔叔,我也许在几年后,就能够指挥一只舰队的,希望你能给一些帮助,多收集些书籍看。”
“啊?”电话那边,山本五十六极为震惊,随即又笑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虽然有志气,可是,你差得太远了!”
徐强挂了电话,又到军港中巡逻,现在。他已经极为厌恶这样的生活了,简直是个慢性自杀。于是,他派遣士兵去寻找南云中将的家属,吩咐将她们接到军港的军营里来。然后,又打通了特高课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家伙,当徐强报上了姓名以后,那家伙生冷的官腔立刻就变化了:“啊呀,是山本君,立刻照办!”
不久,信子就接到了电话:“勇夫?你很寂寞?哦,那好,你来吧,我已经在东京南郊安排了一栋房子,你可以来,我在汽车站接你!”
徐强立刻就起身去了东京,将军港里的事务交给了藤原大佐,藤原很热情地接受了。他才是最高主管。
在夜幕降临之前,徐强来到了汽车站,见到了信子,两人分开着两辆车子回到了南郊的家里。两人一回家,就激动得拥抱在一起。自然,是信子异常热情,一连在徐强的脸上啃了好几回,还紧紧地抱着不松手:“勇夫,你更加英俊了!也更加成熟了!”
“你更加漂亮了,更加火辣了!”徐强夸奖她。
确实,今天的信子异常火爆风韵,虽然穿着很厚的棉衣服。
两人甜蜜地说了很多话,最后,到了应该的地方,心旷神怡了那么一段,信子问:“勇夫,你找我什么事情?”
徐强问军港劫持飞机轰炸皇宫案件有没有突破,信子摇头苦笑:“实在没有线索,也无法查证!”她还说,为此,土肥原又被天皇召唤去痛骂了一顿。土肥原已经焦头烂额了。
徐强暗暗宽了宽心。其实,自己的处境非常惊险,如果那个本间娟子不小心说出来,绝对是个祸害,怎么办呢?他现在突然觉得,什么事情都不重要,应该立刻就接近本间娟子。
“你的神情不对啊。”信子洞察地说着,一面将徐强推倒了。
“没有。”
“哦,你是不是在责备我没有把你的朴珍爱小姐给拯救出来?是不是呢?”信子歉意地说:“因为我有特别地指示,她已经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基本上不会再受到刑罚的逼迫了,至于放出来,还很麻烦。恐怕一时还办不到。”
“你费尽心血了,我感谢你,为了表示感谢,我现在捐躯给你,随便你折磨吧!”徐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让信子笑得格外开心。
“你现在已经是海军少佐了,升迁得太快了,我真是嫉妒你!如果有你的速度,我已经是中将了!你还是天皇的大红人,啊呀,真厉害了!”情不自禁地她开始了对徐强的进攻。
在热情洋溢的特殊气氛里,徐强得知了特高课里面的情况。
“我想见见土肥原。”
“没意思,他正忙着呢。绝对不会释放你的女人的。你还是好好地享受姐姐的温柔吧!”
“很重要!我必须见他。”徐强将南云的事情告诉了信子:“如果能够给南云翻案,我们会得到很多的好处的!”
信子认真地审视着徐强:“我们的山本勇夫开始动脑筋了,你说得不错,可是,我们实在没有任何的一件证据!实在没有办法处理。所以,土肥原将军已经心急如焚,就连我们,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将军已经多次责备我们了!”
“那好,我明天出马,一定可以让事情圆满的,你不再会有麻烦,那个土肥原将军也一定会安全!最后,将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最后,连所有的东京军民,天皇陛下,军部,征服内阁等等,都会感到满意的。我向你保证!”
“啊,很好,你是不是骗人啊?你要是骗我,还是没关系的,谁叫我爱上了你这个小坏蛋呢?可是,你要是欺骗了土肥原将军,你可要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信子严肃起来。
“没事儿!我是天皇的使者!”
“啊,对对!”
一夜缠绵,第二天一早,徐强就在信子的伺候下做了充分地准备,穿戴一新,去了东京特高课总部,会见了土肥原。
东京特高课的总部,戒备森严,荷枪实弹的军警比行人还要密集,在信子的引导下,徐强轻而易举地到了特高课的最核心地带,可惜,土肥原还没有赶来上班,又等了一会儿,土肥原才来,一见徐强,土肥原就兴奋了:“哈哈,山本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信子向土肥原耳语了几句,土肥原立刻就严肃起来,“好的,山本君,请!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说,今天怎么觉得特别不对呢!”
在土肥原的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就连信子这样级别的亲信特工都被清理了出去,土肥原还担心有人窥探,在门外观察了片刻。这才警惕地回到了屋子里:“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现在,这儿绝对地安全,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探听我们的谈话的。”
徐强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将军,今天,我是作为一个骗子来找你的。”
“骗子?”土肥原一愣。
“是的,骗子,我是要导演一个骗局,来支持将军应付过严重的危机状态,”
“你说什么?请详细点儿,我希望天谎陛下器重的少佐阁下,不至于有儿戏之举。”土肥原颇为疑虑的,带着警告的口吻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将军,但是,我不得不说,这正是我的唯一举动,”于是,徐强侃侃而谈,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土肥原惊呆了!
这是一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就是他的聪明才智,也绝对没有想到过!
徐强说:“我们要立刻想方设法将东京大火灾的案件破掉,否则,谁也不能得到安生,因为,这个事件会牵连许多人,将许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甚至,丢掉前程和性命!比如,第二舰队的南云忠一中将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他已经焦头烂额,失去了指挥权,失去了军衔,失去了天皇陛下的信任,几乎失掉了一夜,这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南云监管舰队,没有及时阻止事态的发展,特别是,没有及时派遣飞机对被劫持的飞机进行追逐打击,彻底地干掉隐患!所以,他的倒霉,完全是咎由自取!绝对不值得同情!”土肥原可能是想到了自己遭受的祸害,非常生气,几乎是挥舞着双臂吼道。
“是的,他不值得同情,但是,将军就值得同情了,这件事情,把整个日本和东京搅拌得忐忑不安,使很多人都感到担忧,惟恐被卷进旋涡里来,特别是将军,被社会的压力责任挤压,恐怕很艰难吧?”徐强推心置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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