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丰疑惑的转头看过去,就见里面全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和特警,甚至还调来了部分训练有素的武警,凡是出入的车辆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才能放心,而在大门口,停着一排统一标配的十几辆黑色轿车,看这阵仗,果然是有人来了。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刚才那个中年人说的张江的表哥,也就是市里的副市长。*厌恶的皱紧眉头,愤恨地瞧了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一个小小副市长,出门竟然这么大排场,劳民伤财,不整治整治还真不行,等着,我打个电话让他们放我们进去。”*愤恨地取出手机,决心要把不正之风给捋顺。
只是还不等*拨号,李丰蛮横的把他拦下,不屑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小张把车停在路边。”李丰浑然不在意,他早就已经用千里眼和顺风耳锁定了宋国强。
而如今,宋国强已经跟着中年人上了电梯着急忙慌的赶往会议室。*莫名其妙的看着李丰,疑惑地问:“李神医,我们停在这干嘛?难道你要走着进去?”*想不明白,车都开不进去,更别想徒步进去。
“干嘛要走?别说话,就在这等着就好。”李丰悠闲自在的靠在椅背上,慵懒的闭上了眼睛,无论*再问什么,李丰都一声不吭,*只好求助的看向小张,只是小张也一脸疑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李丰已经看到宋国强走出了电梯。
而宋国强刚出来,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要往左边走,却被随后走出来的中年人蛮横的给拦下了,紧张的看了眼宋国强,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不是在会议室,是在县长办公室,进去了别乱说话,县领导班子大部分人都在,而且,副市长点名让你过来。”
宋国强表情变得很不好,副市长亲自点他的名,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可能要有变化,胆战心惊的跟着中年人到了办公室,中年人恭敬的敲了两下门,昂首挺胸喊了句:“报告。”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来吧!怎么去了这么久?”
中年人听了,忙不迭的推门进去,点头哈腰的对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个不怒自威的人说:“路上堵车,所以来的晚了,见谅,见谅,”中年人着急忙慌的拉着宋国强坐在一大堆人里面,李丰也利用千里眼扫了一眼,最后定在了办公桌后面那人身上。
那人虽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但是狭长的眼睛,配上薄薄的嘴唇,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仅阴险狡诈,而且尖酸刻薄,跟他一起共事的人不知道会遭多少罪?想来,这家伙就应该是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副市长,李丰还透视进入他衣服中看到了工作证。
证件上的照片比他本人年轻多了,名字竟然是冯林海,李丰看了差点没笑出来,这家伙是五行又缺木又缺水,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李丰这才想起来透视中年人的工作证,原来他就是宋国强说的关系比较好的副县长吕新军,这个名字倒是不错。
而且,李丰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前几年本县的电视台对他做过专访,吕新军曾经自讨腰包资助过很多贫困大学生,李丰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眼看着宋国强唯唯诺诺的刚坐下,冯林海的表情忽然一沉,蛮横不讲理地盯着宋国强,刻薄地说:“宋国强,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宋国强心知肚明知道逃不过去了,硬着头皮站起来,恭敬地笑了笑,昂首挺胸地说:“报告首长,案情还在调查,具体情况等调查之后才会有通报,不过请市长放心,我宋国强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宋国强不卑不亢,当警察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黑白颠倒的事。
吕新军听得心中一咯噔,忙不迭的连连给宋国强使眼色,心胆俱寒的小声说:“你是不是找死了?你可别连累我们大家伙,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
话没说完,冯林海蛮横不讲理的狠狠一拍桌子,飞扬跋扈的看着宋国强,不置可否地说:“还在调查,我不是已经下过指示吗?案情难道还不明了吗?你别告诉我伤人的凶手还没找到,你这个警察局长是怎么当的?”冯林海勃然大怒,决心不让人反驳他的话。
只可惜,宋国强虽然尊敬领导,可是从来不畏惧,不卑不亢地迎了上去,无所畏惧的说:“县里的领导确实打过招呼,我也有意要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不过,想要定案还是要仔细检查,搜索足够的证据才行,如若不然,我也没法把案件移交给检察院。”
宋国强顿了顿,昂首挺胸的继续说:“而且经过我的调查,这个张江在县城开设地下赌场长达几年,大部分收入都是非法所得,即使……”
“好了,你不用说了。”冯林海怒火中烧,恶狠狠瞪了宋国强一眼,蛮横不讲理的说:“我现在怀疑你把个人情感掺杂在案情中,难以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所以我提议,暂时给予宋国强予以停职,你们县领导班子有什么意见没有。”
哪有人有意见?冯林海的专横是出了名的,谁还嫌自己当官当的久了跟他作对?一个个都表示没意见。冯林海满意的笑了笑,蛮横瞪了宋国强一眼,慵懒的转头看向旁边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不置可否地说:“空缺出来的警察局长职位,暂时由你代理,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给我办妥。”
青年听了,喜不自胜,这么快就成了警察局长?感恩戴德的看着冯林海,拍胸脯子保证说:“请冯市长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的。”
听了这话,冯林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装作很耐心的样子,指导了些工作后,就刻薄地说:“你们回去后一定要配合警察局的工作,好了,没事了,都散了吧!对了,你们都出去,让县长留下。”
说完,冯林海就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皱眉看着点头哈腰过来的县长,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你很怕我。”
不怕是假的,县长听说冯林海把他留下,顿时吓得他心胆俱寒。冯林海要干什么?看他脸上的笑,怎么这么阴险?他不会还有什么损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