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果果一惊,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但为了那葡萄,她还是老实交代了。
“我错在不应该嘴馋,为了那一串冰糖葫芦替人保密。”
显然,在她的心中,一串冰糖葫芦的确没有那一院子的葡萄重要。
“...”
“道长,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
“道长~我都道歉了!”
“...”寂瑾寻神色冷清,一声不吭。
这下换古果果急了,这到底是接受还是没接受她道歉啊?她的葡萄怎么办?
当即一狠心,偷偷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眼睛中泛起了雾气,眼泪汪汪的看着寂瑾寻道:“道长,你就欺负妖,明明知道我恐高,还拎着我回来,然后我都道歉了,你还不理我...”
“你们人类是不是都这样,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越古果果觉得越委屈了,昨晚那么痛她都忍了,而那妖道哄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一般。
而如今才过了一晚,他就这么对待她了?
果然,甜言蜜语的温柔都是骗饶!
“...”
寂瑾寻头疼不已,为了防止这果参再出什么虎狼之词,只得开口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没生气。”
古果果闻言抽了抽鼻子,抬起泪眼汪汪的脸,委屈道:“真的?”
她就那样倔强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吭声。
“嗯。”寂瑾寻俊脸微缓顺着她的意,把她抱在怀中,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古果果拿起寂瑾寻的衣摆,蹭了蹭眼泪还耍脾气一般的哼了几下鼻涕。
这要是以往,她准得大刑伺候了,但是她如今的地位,可是比从前高上了那么不少。
寂瑾寻叹了口气又无可奈何,心软了又软。
罢了,何必逼她呢?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倔强脾气的果参,随着她又何妨呢?
左右不过是多护着她便是了,既然想宠着这果参便宠着吧。
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她对这果参的纵容吧。
古果果被这么一哄,腰杆子立马直了起来,古果果捧着他的那俊逸的脸庞,发愁的看了半,道:“道长,你为啥长得这么好看?话,你要是笑笑是不是更好看了?”
“...”
寂瑾寻愣了一下,双眸逐渐幽深,看来这果参又皮痒了。
而正当寂瑾寻这么想之时,古果果平视着他的眼睛,带着水汽的睫毛微微抖动,娇嫩的脸颊凑了过来道:“道长,还想要亲亲。”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又带着轻微的鼻音,反而有种在撒娇的意味。
寂瑾寻喉咙微动,好半响之后才轻咳了一声,随即抱起她往软榻走去。
“??!”
古果果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揪着寂瑾寻的衣领抢救道:“道长,有话好好!”
“...”寂瑾寻充耳不闻,俯身把她放下。
清冷的气息把她笼罩,古果果吞了口唾沫,弱弱道:“有话好好啊!”
“别、别脱我衣服啊!”
“不要、我、我,我错了啦!”
被扒光聊古果果趴在软榻上欲哭无泪,她的法衣根本不是寂瑾寻的对手,只能懊悔的囔囔着:“我以后再也不要亲亲了。”
软榻之上,是宛如白玉雕琢的身体,白皙无暇泛着奶白色的光晕,修长的玉腿,优美如白鹅一般的背脊,青丝随意倾泄遮挡着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现成强烈的对比。
寂瑾寻的胸口有着挥之不去的炙热,双眸的深处也有着一抹不明的幽深之意。
而当事人却是毫不自知,如樱花般的薄唇微掀,带着雾水的长长睫毛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寂瑾寻伸手抓住了她不老实的手,俯身在其耳边喃喃道:“乖,一会就好。”
兴许是此时的他太过于温柔,古果果忘记了防备就那么愣愣的望着他。
只见他一袭白衣栩栩,一头青丝如月华般轻洒而下,不染纤尘,谪仙般俊逸的容颜如月下仙人一般。
古果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长,有没有人过你长得让人很有食欲?”
因为,她现在就好想在寂瑾寻那俊逸的脸庞上,咬上那么几口。
寂瑾寻闻言身下的动作一顿,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唇齿之间尽是那草木清香,低下头道:“那么,比起冰糖葫芦和葡萄如何?”
“嗯~轻点,出去点!”古果果轻哼着,如此她要如何思考?
寂瑾寻修长的手指托着古果果的下巴,大拇指无意识的在她细嫩的樱唇上摩挲,冰冷的节骨也是染上了她的温度,紧紧将她箍在怀里道:“老实。”
“嗯~你、你比较有食欲。”古果果哼唧着道,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意识有些不清楚了。
寂瑾寻微微一笑,那笑容让古果果的心跳突突的加速。
寂瑾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一时间绯色的气氛在房内萦绕不绝,月色也是羞得隐入了云郑
......
另一边,竹色生香的书房内,香薰袅袅,烛光灼灼。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立于窗边,看着远处的庭院,节骨分明的手掌不由得紧握了起来。
那卓绝的舞姿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牵手时手中那柔若无骨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想,他或许是魔楞了吧?
的确那从容淡雅的姿容,在加上倾国倾城的舞袖,恐怖很少人能毫不心动吧。
商漓潇伫立于此,任由清冷的月光落了一肩,沉心静气了许久,最终收回了目光,自嘲的笑了笑。
的确,她很优秀也很神秘,对于她的来历他也能猜测一二,但正因为如此,他们便是更加的不可能。
他的身世特殊,一个罪人之后,满身的封印和诅咒,世人给与他的枷锁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正因为他这不知何时便会殆尽的生命,更加警醒了他。
现下,他不过是个实力低微的凡人,甚至是罪族的后裔,如今身中奇毒堪堪不过几年的寿命,他不应该和她有牵连。
因为不想耽误她,而屡次疏远和拒绝。
而她却屡屡知难而上,不管如何始终对他如一而忠,甚至不惜自毁修为也要为他续命。
而他又何德何能呢?在他看来,他不值得她如此。
商漓潇目光微凝,落座于书案旁,提笔落下一笔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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