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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能开启黑白无常的疯狂逃命模式,人心贪婪的可怕之处,可见一斑。
而太子,对于人性的黑暗面实在是太了解了,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借力打力的法子。
对此,小茶只想对太子竖起一根大拇指:“干得好!”
当然了,她更在意的是太子这么做的背后用意。
经过这么些年的相处,她不敢说十分了解太子,但五、六分还是有的,她敢打包票,这个阴险的家伙绝对又想阴人了,而且不光是那对兄弟那么简单。
这一次的目标又是谁呢?
呵呵呵呵,为那个可怜的家伙点根蜡!
小茶没有半点同情心的抿嘴偷着乐了半天,悄声问道:“你又想利用他们来对付谁?”
太子给予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你猜?”
小茶:“……”真想呵呵他一脸。
若是以前她或许还会费点心思去猜猜看,但这几天她被太子压榨得狠了点,心气儿正不顺呢,太子还敢给她搞神秘,她能揍他不?能揍他不?能揍他不?
看到小茶的嘴不自觉地嘟起来,太子略一想便明白她是不太痛快了,哪里还敢再撩//拨她的火气,对她道:“回去再告诉你。”
这里毕竟是宫里头,人来人往的,哪怕他们说话的声音再小,也有可能被人听到,有什么事还是回去说安全点。
小茶一想,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忙不迭地点头:“好,我们回去再说。”
太子眸光微闪,望着小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茶正走着,突然觉得身上一凉,头皮发麻。
她似有所感地看向太子,却发现后者望着她笑得风光霁月,一派坦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她的感觉出错了?
小茶疑惑地想着。
不,她的感觉没有错!
回去后,太子用各种理由把她哄住了,然后她一个心软,把他带进了空间里……再然后,她被吃干抹净,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
至于她想知道的那个秘密?
早就忘个精光了。
第二天,等小茶缓过劲儿来,差点没翻脸,让太子搬出寝殿,直接睡到书房去。
开了荤的男人伤不起啊,小茶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后悔这么早成亲了。
要是她拖上那么几年,让他憋着,看他是不是还这么狠,哼!
小茶想得倒是挺美,却不知道有时候压制得越厉害,反弹也就越凶猛,幸好她不知道啊不知道。
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生太子的气了,因为太子把东宫的事务全部交给小茶打理,还把他的私产也一并交给她,众多的账本撂成一座小矮墙,把小茶给惊得目瞪口呆。
小矮墙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东宫的账本,一部分是太子的私产。
小茶愣愣地走到那两座“小矮墙”面前,讶然地望着太子:“你要我帮你管账?”
“没错。”太子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小矮墙”,笑得白牙闪闪。“你是我的太子妃,也就是东宫的女主人,自然是要帮我打理东宫的庶务了。至于我的私产,我把它们都交到你的手上,以后要用钱的话就得向你讨要,如此一来,你就不怕我会在外面胡来了。”
小茶:“……”这种现代好男人把家底全部交给老婆的既视感是肿么回事?
什么时候太子也有这么先进的想法啦?
惊讶归惊讶,小茶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既然太子愿意把家底都交给她,她就不会推辞,接着就是,毕竟这是太子在乎她,在意她的表现,不是吗?
想通了,小茶也不纠结了,而是朝着太子盈盈一笑:“好啊,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得前面,要是赔本了,你可不许生气哟。”
太子纵容地笑了,轻轻刮刮她挺翘的小鼻子:“调皮!你有什么能耐我还能不知道吗?”
不说这辈子了,就是前世她的赚钱能力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不然也不会引起沈家的觊觎,从而陷入沈家精心准备的圈套之中,最终丢了性命。
这辈子她志不在赚钱,但赚钱能力依旧令人震惊,可以说是开一间铺子,就赚一间铺子的钱,那些铺子在她的手里都成变了吸金石,他把私产交给她,可以放一千个、一万个心。
小茶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是冲着我的赚钱能力,才把铺子交给我的啊?”
“是啊,你要是赔钱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邪气地在她的身上打了个好几转。
小茶警惕地望着他:“赔钱了就怎么样?”
“钱债——肉偿!”说罢,太子还轻佻地屈起手指,将她的下巴挑起来,飞快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边儿去!”小茶抿了抿嘴,羞得整张脸都红了。
又被他调戏了!
这个既猥琐又下//流的男人绝壁不是她所认识的太子,把她正经又高冷的太子还回来啊啊啊啊。
看到小茶羞涩的小模样,太子餍足地在她的头顶上撸了一把,把她搂在身前:“一会儿我们到前院去,见见那些管事们,好吗?”
成亲这么久,他一直忙着吃肉肉肉肉,没有急着把小茶介绍给那些管事们,倒让东宫起了一些不太好听的流言,小茶其实不得他的欢心,所以才会不放心她,也没有把东宫的庶务交给她打理。
这几天小茶都和他在一起,那些宫人不敢怠慢她,却对她带进来的人爱搭不理的,没少给脸色她们看。
白芍她们也是懂事的,受了委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但那些人都忘了,整个东宫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有什么事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白芍她们都是小茶的人,不给她们面子,就等于是不给小茶面子,他会饶了那些人才怪。
想到这里,太子身上的温度陡然又变得低了许多,被他搂着的小茶很轻易便感觉到了,狐疑地回头看了他好几眼:“你不开心么?”
“没有,不过是某些人活得不耐烦了,想挑战我的底线。”他阴测测地说道。
“无关紧要的人,你何必在意?”小茶也没问太子是什么人,他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尤其前世还是在戒苦大师的帮助下才得以重生,那他就更加不可能违背当初的誓言了。
既然能让太子动了杀心,说明那些人确实该死,她又何必为了那些人与太子起争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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