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酒庄的毒酒事件,一点‘波’‘浪’都没掀起来,这么被压了下去。
没过多久,一件小事在京城悄然发生,看着不怎么起眼,一般人当做八卦,看看也算了。
完全没想到它会越演越烈,最后闹到无法收拾,把多位官员都拖下水的地步。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某天清晨,天才刚‘蒙’‘蒙’亮,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拐进了京城的一条街道。
他们身材高大健壮,皮肤黝黑,身的衣着不是很好,一看是常年在田地里劳作的农民,可每个人手都持有武器,或是木棍,或是锄头,或是菜刀……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一座宅子走去。
哎哟,这是去拼命呢,还是去寻仇呢?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更加引起了人们的好之心,许多人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呼朋唤友的跟着他们往前走。
于是,原本只在七、八个人的队伍,眨眼间便扩张成百人的队伍,光看那架势都觉得吓人了。
站在紧闭的宅‘门’前,带头的一名方脸男子把手一挥:“给老子把‘门’砸咯!”
“是!”两名身材最高大,看着最有力量的男子大声应着,正要抡动手里的锄头,前把‘门’砸开。
旁边突然冒出一名身材偏瘦的男子,拦住他们,小心对带头的男人道:“李四哥,你查清楚了吗?你家婆娘真的在里面?”
“那还能有假的?”名叫李四的男子愤懑地扬了扬手的砍柴刀。“那个贱人几天没回家了,老子问了许多人,都说看见她在这座宅子里。”
“没有认错人吧?”瘦瘦的男子狐疑地说道。
“嘿,李七,咱们可是同村,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老子还能骗你不成?”
“不是,不是,李四哥,你别误会,咱这不是不想滥杀好人么,万一你搞错了,咱这一冲进去,吓到里面的人可怎么办?”
“怎么办个屁啊,老子查得清清楚楚,那个贱人和‘奸’//夫在里面,老子今日不‘弄’死他们,老子跟他们姓!”李四怒气冲冲地大叫着,明明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却被气得眼睛通红,即使没有流泪,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愤怒与不甘。
这是被人戴了绿帽子哇,难怪他会这么生气了。
要是他们自己遇到这种事,活剥了那对狗//男//‘女’的皮都有可能。
在李四和李七的一问一答之间,旁边围观的人们迅速‘弄’清事情的原委,纷纷对这座宅子里的主人起了轻蔑之心,眼神也带出了几分。
“好好好,李四哥,你别生气,咱砸‘门’,咱砸‘门’。”李七见到李四这样,心生愧疚,急忙一边安抚着李四,一边朝那两名负责砸‘门’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两名男子会意,“呸呸”两声,各吐一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手掌,然后抡动锄头用力一砸。
“哐当——”
大‘门’应声而倒,‘门’板在地击起了一地的灰尘,喷得周围的人连连咳嗽。
两名男子果然不负他们的高大的体格,这么干脆利落的把‘门’砸开,倒是把旁边看好戏的惊了一下,有着瞬间的静谧,然后突然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间还夹杂着叫好声。
“好!”
“力气真大啊。”
“‘精’彩!”
两名男子也笑着向周围的人拱拱手:“谢谢捧场!”
好么,这是变成了卖艺现场么?
只要围观的群众再朝他们丢铜钱,那是活脱脱的现场卖艺哇。
不过当事人李四可没那个心情去看那两名男子的表演,‘门’一被砸开,他立马急不可待地抡着砍柴刀,往里边冲去:“贱//人,给老子滚出来!”
他都冲进去了,带来的那些同伴自然也要跟进去啊,然后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挤进去,呼啦啦一下子挤进了一大群人,立马把个偌大的前院子挤了个水泄不通。
这座宅子的面积不是很大,在京城来说只能算是等偏下的生活水平,不过地面被收拾得还算干净,一看是常年有人生活着的地方。
有住在附近的邻居立刻察觉到不对了,疑‘惑’地对身边的朋友说道:“怪了,我记得这座宅子没人住的呀,每日进进出出的,都没见人从里面出来,怎么这里收拾得这么干净?”
他朋友说道:“这有什么怪的,没看见那个男人说他婆娘住在这里,还有一个‘奸’//夫么?当时你怎么没说里面没人住呢?”
“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过是想跟着来看看热闹么。”
朋友:“……”
为了看戏,你也是够拼的。
李四仿佛听不到那些人的议论,带着他的朋友继续往后院冲,但凡是觉得能住的房间,他都要前踹开房‘门’,冲进去搜寻一番。
其实也不用他特意去搜寻,这座宅子实在不是很大,正房那么一间,目标明确,只要他径直往里冲行。
很快,他从正房里拖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院子里,扔在众人面前。
那个‘女’人在挣扎,把鞋子都挣脱了,两只鞋子一前一后的掉在地,‘露’出她穿着白袜的脚,在保守的古代人们的眼,跟‘露’出胳膊、大‘腿’差不多。
“贱//人,你对得起我了。”李四狠狠地朝‘女’人踹了一脚,把她直接踹得惨叫一声,趴在地不动了。
同一时间,李四的伙伴们也把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给揪了出来。
那个男人还算是嚣张,被人揪出来了,还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骂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要被判刑的,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赶紧放开我?”
这是一个长相白净的男子,身子骨不算是强壮,但皮肤较白,一看是那种养尊处优,没怎么吃过苦的人。
这样的人面对一群常年在田地里劳作的农民,是在武力值都不对等了,被铁钳一样的手制住,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他们的手,只能徒劳地叫着。
“啊呸!”刚才还反对闯进来的李七一口浓痰吐到男人的脸,骂骂咧咧道:“你还有脸叫?你这与别人的婆娘偷//情的杂//碎,也好意思叫人放了你?老子打不死你!”
说罢,他干脆跳起来,一个巴掌拍到那个男人的头,把男人拍得眼前金星直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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