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杖毙两名宫‘女’的事在皇宫传得沸沸扬扬,另一边,顺王匆匆回到顺王府,进了书房再没出来。。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顺王妃周扬灵带着贴身丫鬟在书房外转了好几圈,因有小厮挡着,她人进不去,连亲手炖的‘鸡’汤也送不进去,最后只能愁眉苦脸地回到自己的正院。
灵姨娘顺王妃更想见到顺王,也曾去书房外求见王爷,可惜同样被守‘门’的小厮拦下了。
情急之下,她想直接闯进去,却绕不过那几个身怀武功的小厮,闯了好几次都闯不进去,最后只能无奈放弃,悻悻离开。
灵姨娘心里急啊。
她在意的倒不是顺王能否告得了太子,而是无法确定那些‘药’丸会不会有毒,吃下去会不会有损身子,一颗心那么紧紧揪着,不问清楚实在放心不下。
同样吃了‘药’丸的顺王可以叫太医们帮他检查身体,她却不过是个姨娘,根本没资格用宫里的太医,只能让府里的府医帮她看看,那府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即便她动用关系把太医请来,也因着她的身份不够,那些太医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拂袖而去。
身份!身份!该死的身份!
想到这里,灵姨娘又恨恨地撕碎一张帕子。
最让灵姨娘心塞的是,在回去的路,她遇到好几位与她地位相当,却她更为受宠的姨娘,与她们‘唇’枪舌剑的斗了几回。
虽说最后互有输赢,可一回到屋子,她便耷拉着脑袋,犹如一只斗败公‘鸡’似的,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暗自神伤。
是斗赢了那些姨娘又怎么样呢,她依旧只是一名姨娘、姨娘、姨娘!
越想越不忿,灵姨娘再次摔了一套茶具才稍稍解气。
一天这么过去了,直到日落西山,顺王才拖得沉重的双‘腿’走出书房。
刚走出书房,守‘门’的小厮立即把顺王妃及灵姨娘在‘门’外求见的事禀告给他听。
顺王摆了摆手,原是没心情去见王妃和灵姨娘的,不过沉‘吟’一会儿,他还是脚步一国志,往后院走去。
灵姨娘与他一样吃了‘药’丸,虽说尚不明确那‘药’丸是什么作用,但她应该也急着想知道大概的结果。
灵姨娘恹恹地坐在内室,抬头看看天‘色’,问青鸟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青鸟看了看多宝格的沙漏,回道:“回姨娘,已是戌时了(晚七点至九点)。”
灵姨娘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丫鬟的通传声:“王爷到了——”
她先是一愣,继而惊喜‘交’加,快步走出屋子,看见顺王那远远走来的‘挺’拔身影,迫不及待地一阵小跑,然后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王爷,您总算来了……妾还以为今日等不到王爷了呢。”
顺王把灵姨娘扶好,看看旁边把头低下的丫鬟们,皱眉道:“有事说事,给本王站着好好说话……”
灵姨娘神情微滞,窘迫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落地垂首,道:“是,妾知道了。”
两人一起进入内室,灵姨娘原想动手帮顺王宽衣,不过他似乎没有在此处留宿的意思,伸手挡住她去解腰封的手,不耐烦地说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灵姨娘心酸意更甚,讪讪收回手,慢慢坐在他身侧的椅子,幽幽道:“王爷,您知道的,妾昨夜被那个卫小贱/人喂了‘药’,可是府里的府医却说妾没事。妾实在放心不下,可否……请其他医术高明的郎给妾看看?”
她没有明说要请太医署的太医过来,可是外面那些郎的医术与府医差不多,算请来也没什么用,所以她这番话跟明示没什么区别。
顺王刚在养心殿铩羽而归,灵姨娘这话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戳顺王的心窝子了。
他瞬间变了脸‘色’,厉声叱道:“看什么?府医的医术不过关,其他郎的医术过关啦?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去请太医给你看病?”
“妾……妾……”灵姨娘想不到顺王说变脸变脸,愣愣地瞪大了一双水眸,惊惧地仰头望着他。
顺王本想继续斥责她几句,可不知为何,当他一低头,看到她那双惶恐不安的黑眸,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时,他心竟生出一丝异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屋里点了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灵姨娘那张脸变得似真似幻,她身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一丝丝钻进他的鼻端,使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
一股熟悉的热流将他的身体点燃,再从四肢往身下涌去,须臾,他的‘裤’子便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王爷……”灵姨娘察觉到顺王的情况很不对劲,不安地叫了一声。
可这一声却让顺王瞬间口干舌燥,视线不受控制地直直往下移,移到她那双泛着粉‘色’,好似最甜美果冻的双‘唇’,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突然,他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擒住她的双‘唇’,直接对她攻城掠地了。
这种感觉来得太快、太猛,如风暴一般顷刻间席卷他着,控制了他所有的感官。
而他,一点也不想克制这种感觉,反而顺应自己心意,一边粗鲁地亲/‘吻’/着灵姨娘,一边把她往‘床’榻带去。
灵姨娘仍处于惊吓当,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反应不过来,特别是顺王那热情的‘吻’几乎是吞噬掉她所有的神智,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等到她发现身突然变凉的时候,才惊觉她的衣衫都被他/褪/去,两个人已经在榻坦/陈/相/对了。
而屋子里的丫鬟们见形势不对,早悄悄退出房间,还细心的帮他们把房‘门’关紧。
“王爷……”不要!
灵姨娘颤颤巍巍地哀求道,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她的身体也同样没有做好准备。
尤其是顺王睁着一双猩红的眼,额头青筋直冒,整个人好像是一只野兽似的,让她觉得头皮发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危险的他。
可惜顺王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也看不到她的恐惧,直接便做了他想做的事,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望!
“啊——”
一声惨叫从内室传出,接下来便是‘床’榻摇晃的“吱哑”声,期间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痛苦的呻/‘吟’/声。
这场动静持续不断,整整闹了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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