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小茶与太子甜甜蜜蜜,另一边顺王与顺王妃商量来商量去,仍是得不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顺王妃虽觉得顺王肯定是想多了,但他是她的天,是王府的主力骨,算她心里有不同的想法,也不敢当他的面表‘露’出来,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王爷,若是你实在不放心,不如再派人到秀水镇那边查一下吧?”顺王妃提议道,把桌子的茶端给他,让他喝口水润润嗓子。
顺王心不在焉地接过,喝了一口才道:“不必了,那边的事,本王已经派人查了好几次,实在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关于这一点,顺王也有些泄气。
能把尾巴扫得这么干净,若是其没有太子的手笔,他是不相信的。
可太子已经提前把事情都做绝了,那些知情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了。
正为难间,书房突然传来丫鬟青鸟的声音:“启禀王爷,灵姨娘突然不太舒服,请王爷过去看看。”
青鸟的话让书房里的顺王和顺王妃同时脸‘色’一变。
顺王觉得灵姨娘太没有眼力了,明知道他与王妃在书房议事,居然派人过来打扰他们。
而顺王妃则觉得灵姨娘是故意的,因为顺王已经快一个月没进过灵姨娘的院子了,现在突然跳出来说身子不舒服,还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不过为了显示她的贤良淑德,顺王妃心里再膈应,也只能佯装大度地说道:“王爷,不如你还是去看看吧,反正这事儿暂时也个结果,或许灵姨娘真的不舒服呢?”
顺王妃的这句话成功地让顺王对灵姨娘的感观更差了。
谁不知道灵姨娘的身子一向很好,可却经常用这个当借口让他去看她,这种小伎俩用多了,他都看得烦了。
可青鸟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顺王心里再不舒服,也必须过去看看,毕竟灵姨娘的真实身份是沈相的‘女’儿,若是她闹将出去,不说沈家,是他的顺王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被灵姨娘这么一打岔,顺王也没了与顺王妃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更何况在他的心里,‘女’人么,总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整日呆在后宅,眼看到的那点子地方,想的也是如何争他的宠,他可没指望顺王妃能帮他想出什么好主意。
若不是还要靠她进宫去帮忙传递消息,顺王妃根本没有资格踏进他的书房。
得知顺王要去看望灵姨娘,顺王妃不敢多说什么,乖顺地起身,向他行了一个礼,便走出了书房。
而顺王,则跟着青鸟往灵姨娘所住的院子走去。
进了灵姨娘的房间,灵姨娘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内室的‘床’,病怏怏的,看样子似乎真的病了。
顺王的身影刚在房出现,灵姨娘便发现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王爷,您来了?”
“嗯,你身子怎么样了?”顺王淡淡地应了一声,连坐下的意思都没有。
灵姨娘眸一黯,低声道:“王爷,您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看妾了,您已经忘了妾身吗?”
“你想多了,本王被禁足一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处理的公多得是,自然没有时间来看了。”顺王按捺着‘性’子,柔声对灵姨娘说道。
“王爷,那您坐啊,陪妾说说话。”灵姨娘期盼地望着他,眼的依赖让顺王心软了一下。
顺王坐在‘床’边,将她揽进怀,顺着她额前的碎发,哑声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可曾叫府医来看过?”因灵姨娘只是一个‘侍’妾,连庶妃都不是,所以没有资格请太医来看。
幸好顺王府里有府医,所以每次灵姨娘的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都是由府医看诊的。
靠在顺王的怀,闻着从顺王身传来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灵姨娘只觉得眼眶微微酸涩:“已经请府医看过,是忧思过重,静养着好。”
两个人倚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说了好一会儿,灵姨娘便把话题引到了新封的太子妃身:“王爷,妾听下人们说,皇已经封了太子妃?”
“是的。”顺王眼眸微动,想到了沈相的势力,为了让灵姨娘帮忙借用一下沈相的暗卫去查小茶的底细,他放缓了语气,表情更加温柔了。“太子妃的人选,正是那个乡下来的卫清茶。”
灵姨娘早知道是谁了,可她仍装出惊讶的模样,瞪大了眼睛望着顺王:“是她?”
“嗯。”
“果然是她……”灵姨娘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面‘露’不屑,但她的内心却扭曲着,快要变成了一条毒蛇,嘶嘶往外吐着毒汁。
顺王听出她话有其他的意思,问道:“怎么,你猜到是她了?”
“当初在秀水镇时,太子身的毒可不是她解开的么?”灵姨娘冷哼道。
“本王知道。”想到这件事,顺王对小茶的恨意便加重了几分。
如果没有小茶,太子早成了一堆白骨,哪里还能平安回到京城,在他的面前刺‘激’他。
“王爷大概不知道吧,太子痊愈后,可是特意从宫里调拨了一批人到她的身边护着她呢。”想到太子曾为小茶做的事,又想到前世太子虽说封她为宠妃,却极少对她的事心,灵姨娘便恨不得把小茶千刀万剐了。
“嗯,这一点,本王也听说过。”宫宴时白芍扇了于蓝耳光后,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派了好几名‘女’官到小茶的身边服‘侍’她。
不过他们当时都以为那些人是在小茶进京之后才调过去的,原来早在秀水镇时,太子把人安排到她的身边了吗?
灵姨娘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顺王身坐直身子,兴奋地望着他:“王爷,妾想起来了。”
“怎么?想起什么了?”
“妾记得太子第一次派去那个卫清茶身边服‘侍’的人,是太子身边一个姓钱的‘奶’妈。”
“姓钱的‘奶’妈?”顺王回忆了一下小茶身边那几名‘女’官的名字,只记得有一个姓龚嬷嬷的,可没有什么姓钱的‘奶’妈啊。
“是的,后来钱妈妈似乎是得罪了卫清茶,所以太子很快把她调走,而换了龚嬷嬷到卫清茶的身边。”
顺王经灵姨娘这么一提醒,眼前一亮:“这么说,可以从那个钱妈妈身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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