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风的突然昏迷理所当然的引起巨型混乱,白景黎正在给小团子换猫耳发箍,听见一声巨响回头的时候小团子身体已经软软的依靠在自己身上,小手垂下来,最爱的彩虹棒棒糖啪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随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某人砰的撞上桌角,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的身影。
“什么情况……”
刚刚还友好的进行着视线交流,甚至隐隐看出了嫌弃和鄙视的光芒,这怎么转眼就过去了??
伸手把靠在自己身上软软的小人儿抱到床上,白景黎还没来得及过去看简风怎么了,就看到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二逼突然冲进来。
“举起手来不准动,你对他做了什么?!”
“……”
果然是半点不复简风给予的二逼之名。
白景黎满脸黑线的看着冲进来的两个男性同胞,指了指简风:“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把那个家伙抱到床上,然后找个管事的,有用的来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而不是拿着自己手里的两把水枪对着我……”
冲进来的两个人顿时脸红成一片,“唰”的把水枪收回身后捂好转身跑出去叫人了。
于是乎…白景黎脸上的黑线更重了。。
他们是打算就让此时躺在地上生死不论,指不定还可能撞傻撞失忆的简风同学就这么在冰冷冷的地板上躺着等他们叫人来么?!
我*********、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走过去伸手把简风抱起来放到床上,手指探上简风的脉搏,还没来得及把力量送进简风身体,手就被一双玉手抓住。
“别动他,后果你付不起。”
系着粉色丝带的手有些眼熟,白景黎蹙眉往上看,看到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正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自己,嘴角没有笑意,凝重的看不清情绪。
“是你??”
“恩??”胭脂一愣,看向白景黎,显然没有明白过来眼前的少年在说些什么。
“上次我们见过一面,在一个小巷子里。”白景黎好心提醒,没有想到简风和这个少女也有关联。
那次之后一直没有见过,他也早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见面。
“那个少年?”胭脂挑了下眉,仔细看着白景黎:“你怎么会跟简风在一起?”
白景黎苦笑了下:“我们本来就是同学,也是朋友。”
胭脂:“……”
她睡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错过了很多大事?
如果不是因为万宝匣的突然动荡,导致万宝阁秩序崩溃,她被惊醒和雪丽、万宝一起被扔了出来,现在都还不会醒。
毕竟主人离去之后,胭脂心里有气,也有担心,干脆就去睡了。
对于她这种妖精来讲,一睡数百年也很正常。
白景黎:“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也认识。”
胭脂甩头:“我才不认识他,只是看他的地方还不错,所以随便住住,等主人回来,我就会离开了。”
白景黎:“主人?”
胭脂:“这个你不用知道。”
白景黎耸耸肩:“好吧,那你知道眼前这什么情况么?”
胭脂:“他的修炼之路出了点偏差,所以正在重新整合,旁边那个小家伙跟他同气连枝,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修炼之路出了偏差?!
白景黎一怔,没有想到这么严重,忍不住反手抓住胭脂的手:“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
“额……”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担心啊……
胭脂不自觉的把手指伸进嘴里咬着自己的指甲思考了下:“应该,或许没有什么问题,他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
白景黎微微放松了下:“是说没有危险?”
胭脂:“不是,修炼之路出了差错,最常见的结果就是归于天道,或者废了一身道行,变成一个废人。”
白景黎:“……”
胭脂咬着指甲反应过来白景黎突然的无话,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说简风这个问题。他身上的情况很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自体气息这么强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白景黎:“……”
为什么没有从你的话语里得到半点被安慰的意思,反而更紧张了。
门外传来嘈杂,随后是迅速接近的脚步声。
“快快快,快藏起来!”
尽管不知道胭脂是从哪里出来的,但是如果被这些人看到就是个大麻烦,排除掉胭脂自己的因素,简风身上也是秘密众多,对他来说也相当不利。
胭脂:“哎?为什么??”
白景黎:“别,别问这么多,快点藏起来,快!”
胭脂不知道自己堂堂的一个大妖精怎么还要躲起来了,不过敏感的感受到一股强大力量的接近,再看着白景黎紧张的眼神,撇了撇嘴,伸了伸懒腰,在门开的一瞬间跳到了白景黎身上。
“喵~”
白景黎:……
说好的。。建国后不许成精那??
神特么的让人三观混乱啊。
“人那?怎么样??”推门进来的人穿着白色的医生服,声音极其酥媚,转眼来到简风近前,紧贴着白景黎的身子伏下去,身上传来一阵诱人的蜜汁香味。
当机。
“那个…小姐姐,这里闲人免进……”
眼睛被胸前的两坨肉团晃到眼晕,白景黎微微偏开头,红着脸提醒。
“小姐姐?”美女回了下头,看着白景黎的眼神染了笑意:“怎么,看着我很年轻么?”
白景黎一愣。
美女伸手探上简风脉搏:“我是塞尔维尼亚学院的现任院长,洛璃。”
院,院长??
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印象里不是应该都是一把虚白发须、佝偻着身体的微笑慈祥的老爷爷模样么?
“刚刚什么情况,能和我仔细的说一说么?”洛璃细致的查看着简风的身体:“他的生命体征很强烈,但是意识却很浅薄,我需要了解具体情况。”
白景黎正沉浸在眼前的巨大炸弹的惊吓中回不过神来,美女院长的身体近在咫尺,胸前两团肉肉让人想文明观球都难,鼻息间全是迷离的香气,耳边软哝细语更是让人……
血脉喷张。
妥妥的尤物。
然后怀里某个小东西挣扎着动了下,在白景黎的痛呼声中对着某个小帐篷下了毒手。
胭脂:哼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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