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事件后,白景黎的身体恢复的很快,郎琴依被丢在天台,后来也被龙大省几人带回,就一直在吃吃喝喝玩玩睡睡。而刁医生应白景黎的要求,又为小丫头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再一次确定了没有任何异样。
朱立则征得白老同意,向天才班正式告了假,可以留在研究室一段时间。而林霖,则回去一如既往的经营着自己的小CD店,过着朝九晚五,左拥右抱的美好日子。
唯一算的上值得一提的,就是原本被派来刺杀白景黎的卢九,在被林霖和朱立的“一番教导”之后,留在了研究所,成了白景黎和朱立的专职保镖兼司机。
这个以往双手染满鲜血的冷血杀手,一番收整,竟然出乎意料的受人欢迎。在研究所跟着白景黎和朱立“出行”的几次途中,还收了几封少女怀春的情书。
俨然中年美大叔的魅力,势不可挡。
而且……
白景黎和朱立发现,卢九,虽然长年一副冰山脸,却意外的害羞。尤其对上女孩子,简直还不如他们这些新时代小青年。
倒是平添了几分亲近,可爱。
另一边,简风不愿意再住在赫连宗正那里,赫连宗正也有意让小子出去躲一躲军方即将找上门的一群操蛋人士,就安排简风在巨华市中心街区西南方向的春华苑住下了,这里算的上是这个一线城市里,寸土寸金的地方了。
这是以前为了安置一些寻常出门的人士,(比如莉莉),或者偶尔过来游玩的人士(比如梁安、茉莉)特意买下的地产,只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住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城南郊区的别墅里将就。倒是让这房子,就这么空置下来了。
“为什么早有房子不早让人搬来住?!”
推开门的声音,在空寂的房子里,听起来很是明显。简风一边碎碎念,一边牵着团子翻着白眼,满脸不渝的看着身后。赫连宗正带着李莉丝、茉莉正搬着他的东西,准备往房里丢。
“死小子,我这是可是寸土寸金的好地方好么?!”赫连宗正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因为最近正好没租出去,又是情况特殊,老子还不愿意让给你住那!!”
开玩笑,简风在他那别墅呆了大半月了,两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不说吃了他多少饭,用了他多少东西(反正这个也有人报销),最主要是,完全不像是自家的一群小可爱,也不像一些大龄的狐朋狗友,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好么……
这几天某些难以言喻的朋友来找他,介于不能给未成年人树立不好的榜样,他都没有跟人好好交流感情了……
相处也有一段了,赫连宗正的性格,简风怎么也摸出来了点。回了一个冷笑,想起这些天出入别墅频繁的“妖孽”们,抱胸倚墙看着赫连宗正,“老头子,你还真是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
“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好像茉莉教官跟我说过,什么晴姨什么的……”
“行了!”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赫连宗正立马炸了毛,二话不说,随手将东西丢给简风,转身就走。
“啧啧。”
对赫连宗正的巨大反应,简风耸了耸肩,表示无辜,带着团子,李莉丝和茉莉就进了门。他才不会管赫连宗正那个死老头子,但是想到以后就见不到纯纯美美的茉莉教官了,哎……就总还是忍不住有点心酸。
……
赫连宗正房子买的够大,简风拎包就这么住下来,好在家具齐全,倒也不显得冷清,只是少了几分热闹,还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而安顿好之后,简风例行公事的检查了一下团子的身体,确定小丫头并没什么异样,就回了房间休息。
说也有些奇怪,这几天他简直是学会了那只只睡不醒的万宝,是越来越能睡了。虽然比不上那只结茧的水球,但是一天中的大半时间,也都用来睡觉了,以致于李莉丝后来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
明显带了一种,你丫做了什么好事!!肾虚是不是!!的表情……
呵呵呵呵呵……
可他确实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甚至偶尔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些。
简风这边睡的安稳,隔壁房间的小萝莉,却出了变故。此时正是一月中的月圆之夜,明月当空,照耀的整片大地,都白茫茫一片。
团子沉睡了很久,都没有半点反应的身体,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上了发条,喷薄的红光,在其体内回旋,却在到达体表之际,被一层透明的薄膜拦截,将小丫头曼妙的身体包裹的如同一个巨大的血茧。
而其光洁的额头之上,一个繁复的印记,从最初的闪烁,开始变得稳定,最后稳稳在其额间收缩,汇成符文,烙印其上。
于是简风开始觉得热了,热的翻来覆去,怀疑李莉丝这个小娘皮走的时候是不是东了什么手脚,给他下了什么春药……
毕竟那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儿。
“怎么搞的…这么热……”
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伸手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领口,简风想要将满身热气散发出去,但却于事无补。睁开眼睛的时候,满眼烦躁。
“妈的,闹妖了。”
干脆把上衣脱干净,空调开到最低,简风冲到洗澡间,放了满盆凉水,泡进去,才觉得好了些。只是心情烦躁间,简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左耳之上,开始有血色的光芒闪烁着,逐渐凝成一颗血钻,萦绕着魅人的光。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明,简风是被人从浴盆里捞出来的。睁眼一看发现是梁安。
“卧槽,搬砖男神你怎么来了?”
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小脸,简风一脸懵逼的看着梁安不知道除了什么情况。
而梁安则是黑着一张拉了老长的脸看着简风,眉眼抽搐。天知道,他今天一大早过来敲门,就看见某个男人,跟死鱼似的,在一盆冰水里躺尸。那一瞬间,整个心脏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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