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太快,让人不知所措,只好望着那曾经觉得美好的发呆,努力回忆着以前的日子,
但记忆的容量是有限的,再怎么回忆,也想不起一丝痕迹。
高考前一晚,安初希和叶彤出去玩,一直玩到半夜才罢休,商宵墨冷着脸在酒吧门口等安初希,
“叔叔,你来了,跟我进去喝一杯?”安初希又喝多了,站都站不稳,
“安初希,跟我回家,”一想到一个女孩子经常喝酒,让商宵墨莫名觉得蹿火,
喝大了的后果就是安初希差点迟到了,安初希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袜子又找不到了,急忙呼叫商宵墨,“叔叔,我的袜子找不到了,我快来不急了,”
商宵墨揉揉眉心,真想把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安初希。
收拾好后,安初希急匆匆下楼,爱丽丝早已做好早饭,等候在一旁。
安初希跑到玄关处换鞋,“爱丽丝,我不吃了,来不及了,”
商宵墨一把拉住她,把她丢在餐桌上,看着腕表提醒道,
“你只有五分钟的吃饭时间,”
“叔叔,我吃不下,”
“三分钟,”
安初希赶紧低头喝粥,车上,商宵墨叮嘱安初希,
“答题铃声响前,先将答题卡和试卷上的准考证号码、考点、考场、座位号码、姓名等按规定填好。”
“文言文阅读题,对于字词意思,一定在翻译的基础上,给准确答案。”
“无论出什么新题,首先要仔细审题,要揣摩命题者意图,把题目要求读准是最重要的。”
“现代文大阅读题所有问题的答案一定隐藏在文章中,所以用心阅读是最关键的。”
“拿到考试卷,如果完成了基本的填写姓名等程序以后,如果答题铃声还没响,可以先看看作文题,注意既然要看,就要看得仔细,以免没看清楚,引起错觉,影响后面的正式审题、答题。”
“细心解题,力求一遍成功,不要图快。保持卷面清晰、整洁,以免判卷人无法看清楚而影响你的得分。”
“交卷前最好留出一定的时间检查试卷。首先要检查卷头,确保没有错误。”
“检查答案时,一般要优先检查分值高的或你最有怀疑的试题。书写清晰、结构明了的草稿纸是最有效的检查线索。明白吗?”
安初希向商宵墨投去佩服的眼神,“叔叔,你太厉害了,”
“记住我说的话,”
“叔叔,我记住了,”
到了考场,安初希抱着商宵墨就是吧唧一口,“叔叔,为了那三个诱人的条件,我一定会好好考的,”
说完解了安全带下车,大步走向考场,不一会,安初希又狼狈的回来,
“叔叔,我忘记带中性笔了,”
商宵墨习惯了她的丢三落四,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笔递给她,安初希看时间来不及了,匆匆和商宵墨告别,以迅雷之势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严肃的考场里,考生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答题。
考生们有的低头咬着铅笔,深思熟虑。
有的文思如泉,把将正确的答案奋笔疾书地写下来,快速地“攻克”着题目;
有的因为没有自信心而紧锁双眉;
有的为大功告成而欣喜若狂。监考老师在教室的通道上缓缓的踏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沙沙的写字声。
紧张郁闷的三天高考终于结束,安初希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叶彤打电话,
“安初希,什么事?”
“陪我逛街去,”
“不行,我得陪我们家承凯呢,”
安初希此刻真想把自己三十五码的鞋拍在叶彤四十二码的脸上,故意刺激她,不知道她是单身吗?
商宵墨也去外地了,好无聊,安初希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快步追上去,安初希跟着走进一家小院,院里有个老妇人在洗衣服,看见安初希便问,
“小姑娘,你找谁呀?”
“奶奶,我想问一下,刚才进来的那个中年妇女去哪了?”
“小姑娘,你说的是秀秀吗?”
“秀秀?”
“嗯,她和她老公离婚了,还被人陷害毁了容,在这住了已经有差不多十年了,”
“哦,”安初希听完,失落地离开,怎么可能会是妈妈呢,如果妈妈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晚上,安初希做了噩梦,被吓醒了,商宵墨一回来就听到动静,来到安初希的房间。
“妈妈,别走,”安初希抱着商宵墨一直叫妈妈,
“不走,”商宵墨轻声哄着她,
“妈妈,我长大了,会好好听话的,”
安初希抱着商宵墨想到了安静离开自己的那幕,
安初希小时候,一直过着别的小朋友羡慕的公主生活,穿着华丽的裙子,住着宫殿一样的房子。
有一天,商建国把周华萍和商初念领回来,那一刻,家就散了,年幼的安初希总是躲在角落里看着妈妈一个人流眼泪,却无能为力,
后来,周华萍告诉她,“安初希,你妈妈死了,你妈妈不要你了,你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安初希不相信妈妈会抛弃自己,就一直等,等了三年,
因受不了商宅的人,受不了周华萍母子的演技,9岁的安初希决定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一直到17岁,如果不是商宵墨出现,自己会一直一个人吧。
“叔叔,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安初希抬起满是眼泪的小脸祈求道。
“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妈妈,我好想她,我想知道她在哪?”
“好,”商宵墨把安初希哄睡了,走出房间拨通司律的电话,
“帮我查个人,安静,”
“好,总裁,”
司律一直在外放消息,事情传进了商灏霖的耳朵里,沈惠珍盯着那份寻人启事气愤的开口。
“商灏霖,现在怎么办?商宵墨是不是知道我对安静做的那些事了,”
“不会的,不会的,”商灏霖脸上写满了害怕,一直重复着,
沈惠珍逼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商灏霖狠心的说道。
“灏霖,商宵墨要是继续留在南市,咱们的事情迟早会暴露,不如,我们想个办法让他离开,”
商宵墨一把推开沈惠珍站起身,指着沈惠珍骂道,
“当年因为你,我已经让宵墨离开了我整整十二年,现在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让我逼他走吗?”
“商灏霖,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商灏霖用力的拍自己的脑袋,“是啊,怪我,宵墨,是我对不起你,”商灏霖心里悔恨交加,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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