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芯他们一行人来到‘桃花仙子’比赛场地的时候,外围早已是站满了当地的一些个来凑热闹的老百姓。
每年的场地都设在这个城南的桃花林里,也是因为这里的桃花最多、最漂亮。
桃花林的正中间早早的就搭建好了一个一人高的台子,台上的最中间一字排开摆了八张椅子,那是为评委而准备的,周围站满了维持秩序的官兵们,台子的前方整齐的摆满了桌子和椅子,据说是今年来观看表演的人要比往年要多,椅子和桌子都增加了很多,不过好在这里地势宽敞,所以就算是多了这么多的椅子和桌子看着也不会让人觉得拥挤。
别看这里面摆了这么多的椅子,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在上面的,要么是你有地位,要么就是你有钱。
寒月芯他们到桃花林的时候已经有人先他们到了,可是谁也没有坐在椅子上,都三三两两的站在一旁观赏桃花。
寒月泽本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可是每年寒月芯都会要求他带她来,没办法他又拗不过她,所以就只能跟着一起来,为了避免一些个不必要的麻烦,他们选的位置比较靠后,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没有任何的身份背景的人才坐的地方,充其量就是有几个钱的暴发户而已。
别人不知道他们一行人的真实身份,可作为主办方的他们又怎会不知道呢,只见寒月泽他们才刚走进桃花林,陶大人就带着一群的尾巴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寒月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堆人也只有无力扶额的,他就是怕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在早前几年他们来的时候他们一直都是用的假名,要不是为了身旁的那个小东西,他又怎么会去找面前这个满脸谄(chǎn)笑、脑满肠肥的人,反观她站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低头数蚂蚁的样子。
别看现在她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可她是什么性子,作为他的大哥兼保姆的寒月泽又怎会不知道她的骨子里是有多么的顽皮,就算她戴了纱帽看不清脸上是何表情,他也知道现在她心里一定是乐开花了。
“芯儿,要笑就笑出来吧,别憋出内伤了。”悠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寒月芯却是一脸迷茫的抬头看着寒月泽。
“啊!大哥你说什么啊,我没有笑你啊,刚才二哥给我讲了个笑话,我是在笑他,”说完指着跟他们一起来的寒月轩,可是她一转身看,身旁哪里有还有寒月轩的影子。
“我有说你是在笑我吗。”
她找谁当借口不好,偏要找个不再身边的人来当借口,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嘛,为什么每次都是大哥赢,为此寒月芯是郁闷到了极点,隔着纱帽上垂下来的白纱,一双忧郁的小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大哥的后背,就算说不过大哥,也要盯的大哥浑身不自在。
想着他们刚进桃花林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们看,简直就是把他们当成了动物园的狮子了,肯定是因为她大哥二哥让她戴了头上这个纱帽的原因,人长了不就是给人看的吗,这样子反而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让人觉得她见不得人一样,这里面这么多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戴了头上的这个东西,别人不盯着她们看才怪。如此想着她是更卖力的瞪着寒月泽的后背,可是她到底是忽略了她大哥的自制力了,她瞪了他那么久眼睛都开始痛了,可正主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和那个陶大人谈笑风生,最后还是她自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转开了脑袋,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理大哥了,还有二哥以后也不理他了,谁叫他刚才不站在她旁边,谁叫他跟大哥一样要她带头上的这个东西的。如果寒月轩知道他躺着也中枪了,估计他得郁闷死。
他们这么讨厌,让桃姐姐也不要理他们,对,就得这样,想着还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以此来加大可信度。
对于这样的事情只要小姐是醒着的,每天都会上演,对此寒玉莲早已是见怪不怪,听到寒月芯的话就只是简单的回了个好字。以前寒玉莲问过大公子寒月泽,为什么在言语上就不能让让小姐,他不是一直都很疼小姐的吗,可是他的回答却让寒玉莲沉默了,他说:‘只有在芯儿这个样子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活着的,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兀自还在那里自说自话的寒月芯在听到这声好时,她才反应过来,她又无意识的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为此她懊恼的拿着小手捂着小嘴,小脑袋还左转右转的,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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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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