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乔连虎也是非常的尴尬的。
确实,如对方所言,目前一切基本都是直接两父女在那里商讨,完全忘记了云不凡才是男主角,主要的角色!
待定睛望去,等待对方的回答时。云不凡给出的回答,却又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抱歉,请恕我不能接受。”
“镇南王,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也不用再以别的理由劝我了。我现在,就一口气把一切该说的通通说一遍。”
“我不信所谓的缘分,我只信感情!我和小王女认识不到两个时辰,对,小王女是有倾城容颜,换做是谁都渴望与之在一起。说实话,我也是这般想过。”
“但是,这只是我惊艳于小王女的容颜,却对小王女毫无半点感情。哪怕镇南王你说先在一起后谈感情,我不喜如此。”
“喜欢便是喜欢,爱便是爱,拖拖拉拉像什么?”
“所以镇南王,请恕我不能接受。”
···
“我对你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尼玛,我就问还有谁,有谁?”
“还有谁,还有谁?试问,年轻一辈还有谁有如此气魄,当面拒绝镇南王,更是拒绝这么好的事儿?”
“没了,就他一人,仅此一人而已。哪怕是当今轩辕太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不敢如此直接的拒绝堂堂镇南王的。”
“······”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反观,当乔黛寒听见云不凡所说的话之后,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呼着。
在她想来,自己都已同意,都没拒绝了,云不凡肯定也会二话不说,惊喜若狂的同意。
但如此大的反差,却让她受不了,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
连她,都不知道是为何!
···
这么想着之时,云不凡的声音骤然响起:“字面上的意思!我也不知,小王女你是因何而同意,但这件事儿就恕我难以接受。你们可以觉得我清高,也可以觉得······我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属于不同层次。”
这句话,在乔黛寒认为,对方也明白双方之间的身份地位使然,所以有自知之明!
反之,在乔连虎想来,对方嫌的是自己这方配不上他如此人杰。试问如此而来,有何可错?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乔黛寒的话,让云不凡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什么。而乔连虎,则是非常尴尬,脸皮火辣火辣的。
尔后,乔黛寒的声音又是响起:“也罢,既然你也如此自知,本姑娘也不是那种不讲理之人。
不过嘛,本王女现在越看你,觉得你挺顺眼的。正好,你也是我母亲,和比翼同心戒选定的人。所以,本姑娘就勉强给你一个机会,我们试着试着一下。”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闻言,云不凡不漏痕迹的撇了撇嘴,道:“可能我讲的并不是很明白,可能你们没有完全理解到我的意思。我是说,我并不同意这门姻缘,或是直接点说······是不想和这件事儿牵连在一起。”
“喂喂喂,够了,别装了,谁不知道你这是欲擒故纵。别装过头了,到时候要出大事儿。”
乔黛寒撇了撇嘴,摊开手表现的很是无奈。
“我去······怎么就说不通呢?算了,懒得跟你扯,拜···”说完,云不凡瞬间转身准备离去。
“呦···装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想让本姑娘对你另眼相看从而刮目相望,你再练练吧。”乔黛寒一脸轻笑。
见此,乔连虎淡定不了了,喝道:“黛寒够了,是真是假你看不出来嘛?”
声落,一步跨向云不凡身旁,一把抓住后者右臂,急道:“贤侄,稍等,先别急着走。”
“镇南王还有何事儿?”
闻言,乔连虎赶忙道:“贤侄,现在比翼同心戒都已是为你和黛寒牵起了姻缘线,此生你两注定在一起。你这一走,黛寒岂不是今生独自一人?”
“我乔某人就这两个女儿,没有一个可传宗接代之人。如若你就此离去,黛寒难以嫁出。到时候,你让我乔家该如何是好?
如果乔家在我这一代断了传承,哪怕我日后死,也愧面对列祖列宗呀!”
这话说的,如此让人心触,尤其是暮千寒两姐妹。
待听得这么一说后,乔黛寒一步跨前,道:“父王,你不必如此。他不答应,你又何必求于他呢?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比翼同心戒真能捆住两个人。难道,就没有办法摘下嘛?”
“怎会有?”
乔连虎无奈道:“比翼同心戒,虽是两名普通修士所化,但却经过天地为证,天地之力所凝成,和天誓近乎相似。面对天地,你又如何敌得过?”
“原来,你只是因为此事儿呀,简单!”
这时,云不凡的声音骤然响起:“只要取下双方戒指,或者破坏掉其中一枚就行了吧?这样的话,这上面的姻缘之力便会消失,无法强加于人了。”
“理论上来说,是如此的。但是,这可是天地所凝聚而成,岂是我等能够轻易破坏的?相传,连那阴阳境,生死境都没可能做到。”
“他们做不到,并不代表我做不到。”
淡笑之间,云不凡狂妄无比,霸道无双道:“我之力,尤其是这片天地可比之?哪怕身处这片天地下,又如何?
我之意,这片天地莫敢不从。我之意,这片天地岂可挡我之路?”
“天又如何,地又如何?任他天高地深,小爷我未曾放在眼里。我走的路,为逆天。天若阻我,我必踏之!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天遮不住我的眼······”
‘轰隆隆~’
‘轰隆隆~’
这一句狂语落下,天雷炸响,滚滚雷霆在云间翻涌暴怒。似是苍天对于云不凡的话,表示非常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怒吼。
而雷声大作,面对着这苍天之怒,不少人都是心生惧意,对于苍天有种不可弥补的恐惧之色。甚至于,在苍天面前,自己显得如此无力,如此弱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