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又举起了双手说:
“我投降,我做饭去了,让钰姐陪你吧。”
白驹受不了了,慌张的跑了,身后响起了我是鸡小姐放肆的笑声,白驹心想:俺这一世的好名声,都让你糟蹋了,还笑那。
时大管家真的很会做事,知道白驹这个时候肯定要有什么指示,屁颠的跟了上来。白驹跟他说:
“时叔,你不是带着信鸽来的吗?赶紧告诉舅舅,身上藏着短枪,多从胶州市雇些马车,把枪和子弹拉回去;再告诉干爹,让他组织好那副象棋和师兄弟们,跟着上山,学打枪去。”
时大管家和山上的土匪们早已处出深厚的感情了,听了很为山上高兴,眼睛都湿润了,连声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白驹笑了,说道:
“时叔,你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我是山上的二当家啊,嘿......看把你高兴的,要不把你送回去,我看你是舍不得山上吧。”
时大管家转身边跑边说:
“跟着老爷好,跟着老爷好。”
白驹摇摇头,看着跑远的时大管家,喊了声:
“别忘了去买些吃的东西回来,俺要做饭用。”
容琪安抚好吴紫云也快步走了过来,说道:
“白先生,码头工人我来安排吧,你就不用cao心了,另外,我多要了几台发报机,和你打声招呼,嘻......西药,我就安排人运走了,我代表杨爷爷和我们的人先谢谢你了。嘻......晚上我就不过来了,我的屋可以让我是鸡小姐住,不过,你要小心你的龙体奥,嘻......西方女人很强悍的,嘻......走了。”
白驹心里又犯了心思:今天是怎么了,连琪姐这么庄重的女士也开起玩笑了,我是鸡小姐的影响力真大,不光男人瞧着新鲜,连女人也这么好奇。
白驹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这两天他很忙,顾不上想太多。
白驹的耳朵动了动,沉声喝道:
“吴可,你个小混蛋,过来。”
吴可缩着个脑袋,搓着手,腆着脸笑着跑过来,问道:
“师兄,您咋知道俺回来了,嗨......你看俺又给你弄来个师嫂,你就别惩罚俺了呗。嗨......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一般见识,对不。”
“对个屁啊,对,今天没空收拾你,你先去把虹姐叫下来,我有话交待她,奥对了,让他给爱破车医生打个电话,让那个馋鬼也来吃饭。你去告诉元宝大哥,让他下午去车马市上雇好大车,能拉货物的那种,多雇些,再收拾好仓库,明天一早接货。”
吴可估计自己这顿打能躲过去了,高兴的来了个后空翻,脚都差点扫到白驹的鼻子,喊了句:
“师哥万岁,走喽。”
白驹心说:我也不打你,我让你自己打你自己,看你还得瑟不,就不信这么大个青岛就装不下你了。
吴可都上到二楼了,白驹又喊了嗓子:
“回来。”
吴可以为白驹改主意了,有耷拉着脑袋慢吞吞的走了下来,嘟囔着说:
“都说今天不收拾俺了,耍赖皮。”
白驹都气笑了,没好气的说:
“你再把你抓来的那个丑丫头叫来。”
吴可又多云转晴,高兴的说:
“那俺去了,嗨......师哥也骗人,俺都听说了,那是个下凡的仙女,可俊了,嗨......好花插在牛——啊,咳......嗨......俺啥也没说,嗨......”
厨师也是个会做事的主,见到来了两个西洋客人,已经开始准备东西,白驹见了满意的点点头,找个凳子坐在一旁琢磨做什么吃的才能让裤子里和我是鸡满意。
王雨虹和山河红一同走了下来,白驹问道:
“那个女孩咋样了啊,赶上林黛玉了,除了哭就是晕,见天的不得吓死人啊,真是。”
“王雨虹气哼哼的说:
“你还埋怨上了,还不是你招惹来的。人家有名字,叫吴紫云,以后你肯定的要叫云姐了,还不知道你!她没事了,还是琪妹有本事,几句话就哄得上床睡觉了。”
白驹斜楞了王雨虹一眼,对着山河红说:
“仙女姐姐,你们四川菜好吃,你会做吗?”
“要得,老倌,你想吃啥子,我给你做。”
“不是给我做,是给客人做。”
“奥,那就好办喽,糊弄糊弄就得喽。”
“啥,糊弄糊弄?”
见白驹瞪起了眼睛,山河红赶忙说:
“认真,认真,老倌,看你吹胡子瞪眼的,啥子嘛,认真不就行了嘛,洋鬼子还不好糊弄”
“啥?”
“啊,嘻嘻,认真,认真,我这张破嘴,好了嘛老倌,我做菜去喽。嘻......”
白驹斜眼瞅了她一会,看她真的开始认。真的准备东西了,这才转过头来,笑着对王雨虹说:
“虹姐,好虹姐,吃醋啦,嘿......”
“吃醋,吃醋,我吃的过来吗?一下子来了三个,要是吃醋的话不得酸死我啊。”
“嘿......我不没那啥嘛,我多纯洁啊,是吧?嘿......还是我的虹姐最好。”
“说吧,啥事,受苦受累的还不是我,前世欠你的。”
“嘿......那啥,不是说好了,给裤子里先生和我是鸡小姐一人一幅古画嘛,你辛苦一趟吧,除了你谁也取不出来是不是?”
“就知道笑,说吧,咋补偿我?”
“嘿......蛟龙入海啊,嘿......”
白驹说着,看看没人注意,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王雨虹“啪”的一声拍了下已经抚摸在自己中间的手,有点羞涩的说:
“去,弄的粘糊糊的,你给洗啊。”
说完赶忙溜走了,白驹轻轻喊道:
“俺这就给你洗呗。”
山河红在忙着发腐竹和豆衣、木耳、竹笋,案板上有切好的豆腐。白驹纳闷的问:
“道士也和和尚一样不吃肉?”
山河红生气的说:
“啥子嘛,老倌,以后不要将我们道士和那些秃驴放在一起摆龙门阵喽,水火不相容。我们道教分全真派和正一派,全真派男地可以留胡须,但要挽道髻,呶,就像我的头发这个样子,要穿道袍,有专门的道观修行,不能吃肉地,正一派住在民间,不做法,不问他,你看不出是道士,他们可以吃肉。”
“你是那一派啊”
白驹边和山河红聊着天,边开始忙活自己要做的菜。
“我们是全真派地。”
“奥,你们道士让娶媳妇、嫁人不?”
“受了戒的不让喽。”
“那你那?”
“哈......老倌,你不用担心我喽,我是假地,我没受戒,师父说喽,我早晚要下山协助老倌拯民于水火。”
“你是假道姑还穿道袍挽个道髻,多难看啊!”
“嘻......太好办啦,你给我买啥子衣服,我就穿给你看嘛,就怕你看呆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