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没事吧?呜——呜——”
白驹疲惫的说:
“有虹姐在,咋会有事。”
王雨虹扑哧一笑,接着又哭着说:
“呜——呜——,都这时候了,你还笑人家,人家担心死你了,呜——”
白驹摸了摸王雨虹的屁股,又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
“还行,没尿裤子,比钰姐强多了,好了,还有正事没干那。”
“你才尿裤子那,你全家都尿裤子。”
这话也对,要是白驹真的尿了裤子,可不就是全家都尿裤子了,白驹家就他一人。
王雨虹把头拱在白驹的怀里扭扭捏捏的说:
“老爷,真要在这里吗?哪里还有个死人那,多各样人啊。嘻嘻,咱回旅馆好不好?”
也就是在这黑夜里吧,要不王雨虹会发现白驹的眼睛瞪的有多大,有多么的圆。
“中啊,虹姐,你先松开手,让我喘口气。那啥,你在这里呆着,我下去取点东西,回来咱就办正事,好不?”
王雨虹松开了双手,撒娇着打了白驹一拳,答应着:
“嗯,我等着,哪——哪你把座位上的毯子拿来,再——再把那个罐子扔了。“
白驹问:
“啥罐子”
羞的王雨虹直跺脚:
“让你倒你就倒嘛。”
白驹回到马车,拿起早准备好的麻袋、火把,想起罐子的事,有点黑,白驹低着头,找那个罐子,闻到一股骚味,气得他拎起来扔出去老远,想想那不对,又把那只手在大腿上使劲蹭了蹭。
王雨虹在想,老爷真是强壮,这么惨烈的一番折腾,还有力气干这事,想的入迷,那里似有一股热流要涌出,赶紧夹紧双腿,“嘻嘻”的笑了两声,替自己身体反应害起矂来。
白驹夹着麻袋,拿着火把回来了,王雨虹接过麻袋,见没有毯子,“咦”了一声,见白驹快步走向山洞赶紧跟了上去,顿了一下,感觉黏黏的,却也顾不上了。
山洞里的火把有些弱了,这时,阎王殿里的老二应该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在镖下了。
王雨虹要把麻袋往床上铺,白驹坏笑着,也不阻拦,搬开破缸茬子,掀开石板,又在原先那根火把上点燃了一根新的火把。
王雨虹看着路露出的洞口,终于明白啥是正事了,又开始跺脚了:
“啊呀,你——你、你不早说,害的人家哪啥,坏死了,不许和钰姐说。”
白驹的表情还是那样人畜无害:
“那我跟冬雪说。”
人已经溜了下去,王雨虹还待跺脚,发现人没了,赶紧也跟着溜下去。
王雨虹看到这么多金子,张圆了樱桃小嘴,出不了声了。
做贼的人,钱来的容易,视钱财如粪土,可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不对,是金子。
白驹从容的说:
“虹姐,虹姐,虹姐————”
白驹加大了声音,王雨虹方才缓过神来。
“装两箱金元宝,装一箱半银元宝,要快,天快亮了。”
“奥,奥。”
白驹和王雨虹快速的忙碌着,往麻袋里分装。白驹说:
“试好了份量,以自己能背动才好,要来回好几趟那。”
“嗯、嗯。”
王雨虹的动作很快,比白驹还要快,女人爱财,贼也爱财,女贼更爱财。
很快金银分装好了,白驹笑着说:
“虹姐,那面的箱子里有些首饰,你去拿些,三人分分。”
王雨虹是飞过去的,掀开箱子,看到了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开始欢呼跳跃,大把大把的往麻袋里塞,白驹泼着冷水:
“虹姐,马车拉不动了,挑着拿,多了也出不了手。”
王雨虹拍了拍剧烈起伏的小胸脯,又给了白驹两个白眼,把麻袋里的又给倒回去,开始犹犹豫豫的选起来,拿起一样放下,又拿起一样,又放下………….
王雨虹挑花眼了。
白驹上窜下跳的将分好的麻袋移到了上面山洞,又将几箱金子倒在地上,把这些空箱子和原先的四个空箱子一起运到竖着的山洞里,七零八落的胡乱摆放。
白驹随意的取了几幅字画,塞给王雨虹:
“这东西才值钱那,还不走?”
拎起半麻袋首饰,拽着她往外走,王雨虹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白驹堵好了宝藏洞口,又举着火把,仔细的看了几遍,换个地方找个墙缝插好那支火把,顺着绳子爬了上来,火把也不灭,绳子也不收,洞口也不盖了。
王雨虹还在爱不释手的看着那些首饰,白驹莞尔一笑:
“快点吧,回家再看。”
两人像老鼠搬家般来回跑了几趟,最后一趟,王雨虹要把绳子收了,把洞口恢复原样,白驹说:
“扔那吧,回头跟你说。”
回到旅馆,把东西放回房间,告诉王雨虹先休息会,自己又赶着马车到山下挑些和元宝般大的石头运了两趟回来,拿出二百两银子,让伙计无论如何也要再雇两挂大车回来,车夫的工钱另算。
回了房间,白驹又让王雨虹挨个房间吹入迷魂香,等王雨虹回来示意行了的时候,又抱着假扮王雨虹的小媳妇从后窗跳了出去,翻出后院,给了那小媳妇五十两银子,让她自己走回村子,并告诉她,啥也别说,要不银子就没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两挂大车雇来了,花了多少银子,伙计昧下了多少,白驹也不过问。
白驹将石头放在了雇来的两挂大车上,把金银和首饰放在了自己的马车上,领着两个有些盲从的姐姐上了马车,挥动马鞭“啪”的一声,甩了一个脆响,大喝一声
“驾”
当先领路,三挂马车迎着晨曦上路了。
天一擦黑,一行人马,又到了一个古镇,白驹扔给伙计一个大洋,让他好生喂着马,明天白天不要打扰他们,要多休息一天。
白驹要了个窗户冲着大门的房间,进房间后,就站在窗前看风景。
金钰累了,独自躺在床上揉腰捶腿,直各埋怨山路颠人。
王雨虹知道白驹肯定有古怪,也跟着朝窗外看去,天快要黑透了,店门口已掌上了灯,一挂大车赶了进来,看到车上下来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已成年的女孩,白驹和王雨虹相视一笑,白驹嗓音洪亮得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虹姐受累,看看饭去,让送房间来,再让伙计送点洗脚水来,看这两天累的,烫烫脚,解乏,今晚你们两个把本老爷伺候的爽一点,老爷有赏。”
王雨虹也凑趣的嗲声嗲气的大声说:
“啊吆——老爷,就你那身子骨,行吗?我们可两个人哪!”
白驹更狠:
“明晚也不走了,看我不弄的你俩要死要活的。”
金钰张着嘴,纳闷的看着这两个人,心想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王雨虹边嘱咐伙计送水送饭,边目送那一家三口进了房间,默默的记了下来。
大半个晚上,白驹房间里的柔媚的呻吟声,求饶声怕是要掀翻了屋顶。
过了五更,王雨虹用迷魂香迷晕了那一家三口和马夫,一概的像包粽子似的把几人绑了起来,又用裹脚布塞住了嘴,把那些个麻袋从窗户倒到那三人的房间,白驹又把金钰抱了过来,三人换上那三人的衣服,白驹先出去,假装受了风寒,捂着脸咳嗽,冲着那三人的马车,指了指,随手掏出一块大洋,塞在了伙计的手里,伙计屁颠屁颠的忙着套车去了,这边三人大摇大摆的把麻袋装上车等伙计牵来马,两个姐姐已经做到了车里,白驹仍是捂着脸在咳嗽,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睡的迷迷瞪瞪的伙计看在大洋的面子上,打着哈欠套好了马车。
大户人家的马车真好,马养的膘肥体壮,大车做的又宽敞又舒适,可就是吝啬,也不雇个马夫,还得白驹亲自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