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她就是秦家的人,现在到了这里,已经和那个家断了一切联系,若是在这里她再把姓改了,她觉得对不起她的父母,还有爷爷。现在,她能留下的就只有这个姓氏了。
她这话一出,厉万清急了,他的女儿他是多么想着让她姓厉,可当他正要说什么时,百里修罗却开口了。
“暖儿说不改就不改吧,本国师觉得暖儿姓什么都好,反正嫁与本国师后,是要冠上本国师的姓氏的,现在姓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听得她的话里有牵强的意思,连想到她和他说过的事情,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么,那个世界的她应该就是姓秦吧,所以,她不愿意改,并不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是对那个世界的唯一一点留恋。
别人也许不懂,但是他懂,在百里修罗看来,秦暖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这个人还是她就好。
百里修罗一出声,把厉万清的话挡了回去,厉万清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再想想,是啊,女儿今天就已经订下了婚约,一成亲就是人家的人了。
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女儿能幸福,他还争什么呢!这么一想,厉万清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阮依柔站了起来,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暖儿,不管你姓什么叫什么,你是娘的女儿就好。”
其实阮依柔有了一点感觉,这个女儿有心事,但这心事,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只要秦暖暖还叫娘就行了。
“娘,谢谢你!”秦暖暖道了声谢。
她知道,阮依柔是懂她的。
订好了亲事,接下就该商量大婚的日子了。本来以为会很顺利的订下大婚之日的,没想到,秦暖暖却在婚期上打顿了。
最后,某位国师争不过某个女人,只好先依了某个女人,先订亲,等想成婚时再成婚。
所以,当两个人出了相府时,某位国师仍然弄不明白,死不甘心。这不,走在路上,他还在问呢。
“暖儿,为什么不定下大婚的日期?”百里修罗跟在秦暖暖的旁边,走一步问一步,前段日子还说要提前婚期,转眼就变了。
秦暖暖一翻两瞪眼,掐了腰:“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结了婚了就没有自由,我想多自由一点时间不行吗?”
她不反对结婚,她也不怕结婚,可是她就想再自由几年不行吗?再光明正大多看几年帅哥,嘿嘿嘿!
“成了亲你也一样是自由的,为夫保证!”某国师这会儿就差举手对天发誓了。
看着眼前恨不得举手发誓的男人,秦暖暖笑眯眯的眨了眨眼:“我相信你,但我仍然坚持要过一段时间。”
突然间就订婚了,再突然的结婚,她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快的转变。
国师夫人!哎哟,这个称呼倒是挺合心意的嘛,就是一时没听习惯而已。
她这个话音一落,某位国师更要没精神了,耷拉了俊脸:“那要过多长时间?”
“嗯……”某女歪着头考虑:“过个三年五年吧!”突然,她想调戏调戏那位国师。
一听这话,他的双眸慢慢眯起:“暖儿是想为夫现在洞房吗?”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逗他玩,害得他吓的紧张到现在。等个三年五年,那他还不急死。
他决定了,自己选个日子,就把这丫头娶了!
“洞你个头!”某女反应很快。
“那就尽快大婚,不然我现在就要洞房,你知道的,从这里把你带回国师府,以本国师的轻功那是快的很。”
哼哼,这轮该到他威胁她了吧!看她下回还敢不敢吓虎他。
“你敢?”她瞪眼,但是眼神却闪烁不定。
“你试试我敢不敢?”他眸如弯月笑起。
危险的气息逼近,某女看着他慢慢后退,最后咽了咽口水,干脆的两手一掐腰,瞪直了眼:“好女不跟男斗!”
说罢,一甩头,高傲的如一只孔雀,转身就走了。
大街上留下某位国师一人在后面,望着那背影,嘴角一抽,跟了上去。
什么叫好女不跟男斗,分明就是怕了!
……
回到云宵楼,秦暖暖就大刺刺的往那一坐,青梅赶紧的上了一壶金银花茶。
现在青梅已经摸到规律,只要是自家小姐和国师大人在一起,她是会自动屏蔽掉视线和感官,然后自己回来,基本上不会和他们一起,免得看到一些辣眼睛的镜头。
而秦暖暖也会放心让青梅一个人走,因为会有人和她一样,分开走,顺便保护着她。
那个人是谁,无疑就是冷白。他自那天被几个基友塞到了青楼以后,差点就被那些个女撕开了。
最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飞身逃离了青楼,回去就那几个家伙算帐,这才弄清了一场驴头不对马嘴的误会。
而这一场误会也让冷白好像看清了一个问题,他好像对青梅那个小丫头有心思。
所以,只要青梅分开独自一人时,他也不用百里修罗再吩咐,自发的就去跟着青梅了,省得再被人刺激。
某些人秀恩爱,搬狗粮的频率太高,他可是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受不了那些!
青梅上完了茶就退下去了,冷白还在后院等她,她好去和他聊天,反正秦暖暖那头也不需要她伺候了,因为她看到了国师大人已经进门。
“听说昨天有人来砸了场子是吗?”百里修罗一进门就提到这事。
“是啊,同行如冤家,开了场子就不怕人来砸。”秦暖暖端杯喝茶,她在等,等有人来报信。
报什么信呢,对面酒楼被砸个精光的信。
“暖儿的手段是不是太轻了,直接让人拆了就是,干嘛还要费一番口舌。”某位国师端过她的杯子,丝毫不介意的就喝了她刚喝过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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