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道:“饱了,很久没这么玩了,身体竟然有些吃不消!”
张琚道:“一看你就缺乏锻炼,虽然年轻,也要多多锻炼嘛!”
张琰道:“习惯了,每天下班回到家,根本不想动,更别提运动了。”
张琚一脸坏笑道:“那是因为你还单身。”
张琰疑惑道:“这跟单身有啥关系啊?”
张琚笑道:“等你不单身就明白啦,快去洗漱,然后我们出去吃饭。”
张琰道:“好的,嫂子呢?”
张琚道:“她啊,在房间玩游戏呗!”
张琰道:“看来我跟嫂子是同道中人!”
张琚道:“你也喜欢玩游戏?”
张琰道:“嗯!”
张琚道:“玩物丧志啊,你们!”
徐玉玲拉开房间门,大声说道:“张琚,你说谁玩物丧志呢?”
张琚道:“我说的玩游戏的人啊,我可没有说你!”
徐玉玲道:“你才是不是人呢,哼!”
三人吃完后,回家收拾收拾,随后张琚开着车驶向咸阳机场。晚上八点过,他们在长沙下飞机,张琚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只听到手机里的声音说道:“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徐玉玲道:“没人接啊?”
张琚道:“估计还在飞机上,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等他吧,希望别晚点。”
张琰道:“等谁啊?”
徐玉玲道:“等你哥的一个朋友。”
张琰道:“昨天说的那个朋友啊?”
徐玉玲道:“对啊,张小琰,你为何这么蠢?”
张琰道:“……”
随后三人在大厅的二楼,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一人点了一杯咖啡。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转眼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张琚的电话响起,张琚从桌子上拿起电话,放到耳边说道:“喂,下飞机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道:“已经到航站楼里,等我几分钟就出来。”
张琚道:“好,我们在一号出口等你。”说完张衷挂了电话,三人下了楼梯,向一号出口走去。几分钟的光景,张衷便看到他的朋友,张衷使尽向他招手,那人拉着一个行李箱小跑到他们三人面前。此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很瘦,感觉风稍稍大一些就能把他吹走。他头发不长,看着像是短寸,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很明亮,眉毛有些浓。脸有些长,下巴有些尖,他穿了一件纯白色T恤衫,配了一条牛仔马裤,脚上一双耐克的蓝网运动鞋。
张琚指着那人道:“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大学时上铺的同学苏策。”然后有指了指张琰道:“苏策,这是堂弟,张琰。”
苏策对着张琰道:“张琰小兄弟,你好啊,初次见面,没带啥礼物,多多包涵!”
张琰道:“策哥好,久仰久仰!杭州苏家人?”
徐玉玲道:“你们两是不是脑子有病,正经说话会死吗?”
苏策道:“是的,我的徐大小姐,几年不见,你还是一点没变。”
徐玉玲道:“哼!你想姐变成啥样?”
苏策道:“淑女一点呗,你看看我们琚哥哥这么温柔的男人,对吧!”说完转头看了看张琚。
徐玉玲道:“哼!淑女不适合本小姐!”
张琚说道:“苏策,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好好说话,哥哥你妹啊!”
苏策道:“琚哥息怒!”
张琚道:“好了,不扯犊子了,我们今晚先去市区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做打算。”
四人打了个的士向长沙市区走去,第二天四人打的去火车站,坐上去永州的火车,下午六点左右他们便达到永州,张琚的计划是在永州好好休整一天,后天向越城岭的舜皇山出发。
舜皇山位于四百里越城岭山脉的腹地,在永州市东安县大庙口镇与邵阳市新宁县的县城之间,南方入口西距东安县城三十千米,主峰海拔一千八百多米,史籍载为舜帝南巡驻跸之处,故名舜皇山。
第二天,四人待在酒店里讨论,张琚说道:“我们进入墓之后,一定要保护好我弟,他是找到那个黑影的关键。如果我们找到黑影的位置,你们先别轻举妄动,我先去探探他的虚实,然后再见机行事,现在没有那个盒子,事情会有些棘手。”
苏策道:“琚哥放心,你弟就交给我了,保证他一路平平安安。”
张琚道:“你做事,我放心,就交给了,我给玉玲走前面,苏策你垫后。”
苏策道:“好!”
张琰道:“就我们四个人,人会不会少了点啊?”
苏策拍了拍张琰的肩膀说道:“琰弟弟,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张琰道:“……”
徐玉玲道:“张小琰,放心了,有我们在,任谁都伤害不了你啦!”
张琚道:“兄弟,别怕,你的命跟我们都不一样。”
四人一天都没出酒店,吃饭都是点的外卖,张琰跟苏策住一个房间。晚上张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苏策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干啥好,一会坐下,一会又站起来,最后忍不住了说道:“我说张琰小兄弟,一天没见你说几句话,就知道一直玩手机,你不无聊啊?”
张琰道:“在北京一个人习惯了,没事就玩玩手机上的游戏,打发时间,本来也没啥人跟我说话。”
苏策道:“你也是牛逼,要我这样一直玩手机,早就疯了,你说你哥什么破计划,就在这酒店里闷一天。他倒好,有美女陪着不闷,我特么都快疯了。”
张琰道:“策哥淡定,今晚睡一觉,明天够你忙的,我可是啥都不会的!”
苏策道:“你不是张家人吗?你们家传绝学那么厉害,你别给我说你一点都不会!”
张琰道:“是啊,一点都不会!”
苏策道:“我靠,又被张琚那混蛋坑了!”
第二天,四人坐上去东安县的大巴,下午六七点钟,太阳刚落山,四人已到舜皇山脚下。这个时间还不错,此时游客们应该都已经下山了。张琚说道:“我们今夜就上山,从小路上去。”说着拿出了地图,那是越城岭的地图,图中好多标记,张琚指着地图说:“我们从左边这条小路上山,这条路很隐蔽,很少有人走这条路。”
四人一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走上那条小路。这条小路一看就很古老了,如果不是那张地图,根本看不出来这地方会有这么一条小路。苏策边走边道:“没想到楚怀王竟然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玉玲你看看这地方风水怎么样?”
徐玉玲道:“这地方山水均沾,地势南北向,确实是个风水极佳之地。”
张琰道:“嫂子这么懂风水啊?”
徐玉玲道:“不然怎么做天师?”
张琰道:“也是!”
张琚道:“按照目前的速度,估计还有两三个小时,才能到达盗洞门口。”
苏策道:“这么远啊!很久没出来活动了,腿脚都不灵活了!”
张琚道:“才走一个小时,你就不行了?”
苏策道:“我可没有说我不行啊,你才不行呢!”
张琚道:“你都腿脚不灵活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苏策道:“别!很灵活的,我只是随口一说。”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又是一个星光明媚的夜晚,一轮圆月挂在东边。四人借着月光,都不用开手电便能看清脚下。一路上风平浪静,三个多小时后,四人终于到达那个隐秘的盗洞门口。张琚从包里拿出洛阳铲,将洞口外面的堆着的泥土铲开,几分钟后,盗洞入口印入大家眼帘。张琚打开手电,向里面照了照,盗洞一路斜坡向下。
张琚对大家道:“你们都将手电打开,按照安排的一个一个下去。”
说完张琚跳进盗洞,接着徐玉玲跳了进入,苏策殿后。四人缓缓向盗洞深处走去,盗洞周围泥土潮湿,涨了很多不知名的菌类,脚下有些湿滑。张琚说道:“大家小心点,别摔倒了,这些菌类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大家最好别去碰它们。”
大约走了四十分钟,一行人终于走到墓室门口。墓大门大开着,门的两边有两根大理石柱子,两根柱子上都刻有字,左边刻着:五行相生,右边刻着:逆转阴阳。苏策用手电照了照这几个字道:“逆转阴阳?这是何意?”
张琚道:“也是是逆天改命之类的吧?”
张琰道:“死而复生吗?”
徐玉玲道:“估计就这意思,当年楚怀王想葬在这里,就是想死而复活吧。当年他客死秦国,估计对秦国怨恨极深,想复活过来兴楚灭秦。只是他没想到,下面还有个大魔头。”
苏策道:“如今秦楚皆灭,这天下大势谁能阻挡?不可一世的秦国还不是被灭了!”
张琰道:“是啊,就算他复活也改变不了这天下之势。”
随后四人走进墓室里,墓室有五间,正中间的是墓主棺椁存放之处,他们四人穿过隔间,达到正中间的墓室,墓室里有很多尸骨,两年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里。张琰看着地上的尸骨,吓得躲在苏策的背后,第一次下墓,没想到这里这么阴森可怖。苏策对张琰道:“琰弟弟,不要害怕,墓里本来就是死人住的地方,看到尸体很正常,要是看不见尸体那才可怕。”
张琰缓缓道:“策哥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地方真不是人该来的地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里好像有另一个空间,跟这个墓室是平行的。”
徐玉玲道:“张小琰,你感觉到啥了?”
张琚转过身来,看着张琰道:“有什么异样吗?”
张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四周,最后看看了地板,然后指了指地板道:“在这墓室地板的正中间,我看到一个石门。”
张琚道:“果然只有你看得见!”
苏策道:“我怎么没看到,不就是一个大理石地板吗?”
张琚道:“我们三都看不到啦,只有我弟能看到!”
然后张琰慢慢走了过去,将手放到石门上,刚放上去,那个石门竟然自动开了。就在石门打开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石门里涌了出来,将他们四人全部吸入到门里,随后石门缓缓关上。四人悉数掉在地上,张琰最先掉进来,其他三人陆续掉进来,全都压在张琰身上。张琰被压的直叫娘,随后四人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四周,这里面跟外面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棺椁和哪些尸体,其他完全一样。
张琚道:“这下面果然别有洞天,不黑影在何方!”
徐玉玲警觉道:“有东西,大家小心!”说完将桃木剑握在手里,听到徐玉玲这么说后,苏策警觉起来。张琚将电筒向四周照了照,左面的石门是开着的,其他都紧闭着,然后说道:“左面的石门是开着的,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情况不对你们就撤。”
张琰说道:“慢着,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我们进来的石门,我现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苏策道:“我靠,这么邪门,既然进来了,那就进去看看,玉玲跟琰弟弟在外面,我们两进去。”
张琚说道:“那就这样,玉玲你们两个小心点!”
之后张琚跟苏策同时走进那门里,消失在黑暗中,张琰和徐玉玲背对着,手电不停的照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