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7章2297透明(2)
她没有来看我,“据我所知,阮婕的男人已经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开始在调查阮婕出轨的事情了。她的男人如今落魄潦倒,你想想,一旦他发现了真相后会怎么做?或者是找你要钱,或者是让你身败名裂。我这是在帮你,明白吗?”
我的背上顿时冒出了冷汗,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的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不会骗你.也罢,我可要告诉你。我曾经是警察,而且是刑警,当然和私家侦探有密切的关系了。如今方强也是刑警了,我的那些关系当然会全部交给他了。他们调查一般的人或许警察不会去管,但是对于级别稍微高些的官员的调查就必须私底下与相关的警察沟通,否则他们会惹祸的。这是警察内部的事情,你不懂也无所谓。反正一点,这个消息是确切的,所以,你必须趁现在她的男人还没有调查到你和他女人的事情之前即刻断绝和她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木呆着在点头。
她顿时笑了,“吃东西吧。我们还是朋友,是吗?”
刚才,当她告诉我那件事情的那一瞬间,我顿时就如遭重击一般地被吓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而且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此刻,我才缓缓地清醒了过了,心里不禁又羞愧同时对她又非常地感激,“童谣,假如你现在还是警察的话,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件事情。是吗?”
她摇头,“不知道。不过没有如果。冯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既痛恨你的堕落和滥情,同时又觉得自己应该帮助你。哎!你呀,为什么就不能克制自己呢?难道你非得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才会幡然醒悟吗?”
我也摇头,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我心里在想:童谣,你虽然可以从方强那里知道我的一些事情,但是更多的你却并不知道。如今的我已经再也难以回头了。
我再次站了起来,“童谣,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对不起,我真的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谢谢你。但愿我们永远是朋友。”
她急忙地道:“喂。我还有事情呢。”
我缓缓地摇头,“以后再说吧。最近我太忙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面是一种无奈,“也罢。你去忙吧。”
我即刻离开了。童谣的母亲看见我朝外边在走,急忙地过来问我道:“冯医生,你这么快就吃好了?”
我朝她苦笑道:“阿姨,我有点急事。”
估计是我的脸色很难看的缘故,她随即就严肃地问我道:“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你们又吵架了?”
我急忙地道:“没有。真的没有。我走了啊,开分店的事情过一段时间我来安排。”
老太太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离开。
随即我匆匆回到了办公室里面。此刻,我再次想起童谣告诉我的那件事情来,心里却更加感到后怕了。现在我就开始想一个问题:这件事情是否要告诉阮婕呢?
必须要告诉她。可是,万一她回去和她的男人闹翻了呢?
此时的我好恨自己,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把阮婕叫到了办公室来。我觉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和她谈这件事情最好,这样的地方至少她不会过于地激动和冲动,而且我也正好想借这个机会与她了结此事。
童谣说得对,阮婕是有夫之妇,我确实不应该和她保持那样的关系,即使是她的丈夫没有派人去查这件事情也不应该。而且我还觉得,既然自己和她有过那样的关系了,那也应该提醒一下她才是,万一她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出了问题,说不定会牵扯出多少人来呢。
阮婕的婚姻对她来讲是一场噩梦,我这样做或许还可以让她从中解脱出来也难说。
她来了,来到我办公桌前的时候脸上还是笑吟吟的,“你找我?”
我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你先坐下。”
我让自己保持着一种平淡的脸色,因为此刻我们是两个人在独处,而且那次她在我办公室里面也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自己必须得与她保持着一种距离才行。
她坐下了,然后带着一种狐疑的眼神来看着我,“什么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很严重吗?”
看来自己还是不够老练,还是无法真正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我在心里叹息。
钟逢办事情很泼辣,她买的机票就在我与阮婕谈话的第二天下午。其实我也很想尽快出发,这样的话可以让我暂时避开很多的麻烦事情。
钟逢告诉我说,我们得先坐飞机去往深圳,然后乘快船去往香港机场,抵达深圳机场后再乘坐阿联酋航空公司的飞机去往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她还告诉我说我们这次出去是自由行,不参团。
我也觉得这样最好。自由。
那天下午,我把阮婕叫到了自己的不过来。说实话,就在我准备开口去告诉她那件事情的时候,她的美丽还是让我有了些许的犹豫。
她确实太漂亮了,是属于那种不会让人感到厌倦的美丽。特别是她的眼神里面随时都是波光粼粼的,总是会让人有一种不由自主地要去浮想联翩。
后来我终于开口了,“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和你丈夫最近的关系还好吧?”
她愕然地在看着我,“你怎么忽然问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没有理会她的反问,而是继续地对她说道:“是我在问你问题呢。你先回答我。”
她满眼的狐疑,不过还是随即回答了我的这个问题,“他还不是那样,天天在外边打牌,几乎不管家里的事情。”
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我很想问她但是却都不曾问过,这时候我问出来了,“他不上班?难道他以打牌为生?”
她脸上还是那种疑惑的神色,“是啊。他打牌好像还没有输多少钱。也就是借此整天麻醉自己,其实我知道他心里很苦,也就是以此逃避现实罢了。所以我一直以来对他还是有着一种同情心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吧,所以我才一直不忍去和他离婚。当然,孩子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你今天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件事情来了?”
我叹息道:“阮婕啊,看来你对他并不了解啊。你应该知道他首先是个男人,作为男人,不管他是颓废还是堕落,起码的尊严还是有的,甚至他内心对尊严的渴望比平常人更加强烈。有一种说法,就叫一个人越是缺乏什么就会对那样的东西更加强烈的需要。”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听我这样一讲就差不多已经明白了。我发现,她的脸色顿时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