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没搭理我,汇报工作,对晓风干和沐涵空,说:“他们都是假的。”
我说:“什么假的?”
天南照例没搭理我,依旧汇报工作,对晓风干和沐涵空,说:“他们是跟沧‘波’的,根本不是郑萱翠的人。”
我诧异,问沐涵空,说:“跟沧‘波’的,不就是跟你的?”
沐涵空嫌弃,说:“别把我和他关联到一起。”
我说:“你们不是一家人。”
沐涵空断言,说:“不是。”
晓风干说:“怎么处理他们?”
沐涵空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程水涵倒是果决,伸手一把夺过枪,抵住一个人的额头,不迟疑,一扣扳机,砰的一声响,心黑手辣,吓我一大跳,我问程水涵说:“你怎么杀人?”
程水涵厌恶,说:“他们不是人。”
沐涵空冷眼一瞥,奚落,说:“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了吧。”
程水涵怨愤,一白沐涵空,说:“他们对你才做什么呢。”
两大美少‘女’一哼,各自扭头,不正视对方,我汗,要说沐涵空和程水涵真是天敌,怎么都不可能出到一起,和和睦睦的。
“啪——啪——啪——啪——啪——啪——”枪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一个个人变成尸体,“扑通——扑通——扑通——”的栽倒,我看一眼沐涵空,沐涵空根本不在意,一笑,似乎感谢程水涵,替她出手解决掉麻烦。
来到前台,我们继续往外走,程水涵一拉我,说:“等一下。”我停住,问她说:“干嘛?”
程水涵指一下屋顶,说:“还一件事情没解决。”我一抬头,问她说:“什么事情?”程水涵不明说,说:“你帮我把天‘花’板卸下来。”
我登高,卸下两块天‘花’板,不由的一怔,程水涵一扒拉我,说:“让开。”我一闪,让开,依旧抬头,注视,程水涵一抬手,枪口扬起,一扣扳机,“啪”的一声响,绳索断开,提溜坠落,撞到地面,扑通一声响,我过去,逮到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和提溜打岔,说:“你练的功,怎么让人吊起来?”
提溜一呸,说:“你才练功呢。”
程水涵过来,一踢我,说:“别废话,赶紧给他解开。”
我‘抽’出匕首,总算没白带着,抬手一挑,噌的一下割断绳索,提溜起身,抖一抖手臂,程水涵急切,说:“我夏霖雨姐姐呢?在哪里?”
我一惊——什么夏霖雨?关切,忙说;“夏霖雨怎么了?”
提溜停住,一肚子火,说:“我跟踪夏霖雨,可是,一到路口,就让两辆Landover别住,紧跟着让人掏出来,捆成粽子,带到郑萱翠的律师事务所。”
我汗——提溜够倒霉的啊,不过,顾不上同情他,我说:“夏霖雨呢?”
提溜说:“她继续往前开,不过,让三辆车咬住,她漂移,依旧没能把对付甩掉。”
我一下子担忧,说:“咬住夏霖雨,他们是什么人?”
提溜说:“我不知道。”
我懊丧,不过,依旧不甘心,说:“他们和别你的人应该是同伙吧。”
提溜一点头,认同我的猜想,说:“是的。”
我说:“既然,你让人绑票,你总应该知道是谁绑票你的吧。”
提溜苦脸,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没再多问,我知道,继续多问下去,一定没意义,提溜一问三不知,肯定不会提供给我我想要得到的信息。
程水涵说:“杠头呢?”
我一怔,说:“是啊,你和杠头不是搭档,一向不分开的吗?”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提溜回答我和程水涵,说:“我也不知道。”
程水涵说:“为什么?”
提溜说:“他下车买水,可是,夏霖雨出来,他却依旧没回来。”
“依旧没回来?”程水涵不由的起疑。
“是啊。”提溜确定,一点头。
程水涵没多问,一招手,说:“咱们先走,至于杠头,以后再说。”
下楼,沐涵空、晓风干、天南、地北等候我,已经不耐烦,沐涵空说:“干嘛呢,你们两人。”
程水涵故意招惹沐涵空生气,伸手一勾我的,说:“你说呢?”
沐涵空愠怒,却也没多说什么,一转身,迈步径直往前走,来到停车场,大家上车,我、晓风干、沐涵空,外带程水涵同乘一辆车,我问沐涵空,说:“接下来,去哪?”
沐涵空想一下,说:“去开元寺。”
我诧异,说:“开元寺?”
沐涵空说:“是啊。”
我说:“去开元寺,和找郑萱翠存在什么关联吗?”
沐涵空认真,说:“是的。”
我没再多问,沐涵空开车,驶出停车场,一拐弯,直奔开元寺,来到开元寺,庙‘门’紧闭,我、沐涵空、程水涵、晓风干下车,我是规矩人,迈步往前走,沐涵空一声喊,连忙的叫住我,问我说:“你干嘛?”
我傻乎乎的,说:“敲‘门’呗。”
沐涵空蔑视,说:“一边去。”
我说:“为什么?”
沐涵空懒得解释,一指墙头,说:“翻过墙。”
不走‘门’,翻墙头,个‘性’,不过,晓风干、天南、地北,连同他们带来的人都听沐涵空的,翻墙头,我当然不好例外,连同程水涵一起,翻墙头,落到寺庙之中,抬眼,我一弯,不由的一惊,一共五个人手持枪,枪口直指向‘门’口,如果,我一开‘门’,进去,估计,让他们‘乱’枪打死的可能‘性’都不是没有,我冷汗,问沐涵空说:“怎么办?”
沐涵空没搭理我,只是注视前方,我奇怪——沐涵空怎么了,傻了,一抬胳膊碰一下沐涵空,说:“美‘女’,你说话。”
沐涵空照例没搭理我,只是一直,示意天南,说:“你过去看一下。”
天南持枪,迈步往前走,晓风干东张西望,枪口一抬,扣动扳机,“啪——”的一声响,吓我一跳,我问他,说:“你干嘛?”不过,扑通一声响,一个人坠落,不需要晓风干解释,却已经让我明白,他为什么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