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豁出去,说:“你必须和我谈正事。”
程滴碎一笑,挑逗我,说:“怎么,你还打算威胁姐姐我。”
为了谈正事,不让自己无功而返,我豁出去,说:“我不介意威胁你。”
程滴碎来兴致,挑逗我,说:“你怎么威胁我?”
我喜欢以理服人,动粗威胁人,威胁的还是美‘女’,真没什么经验,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冷下一下,起身,‘逼’近她,凶恶,说:“你说呢?”
程滴碎什么恶人没见过啊,再说,要是凶恶,我和她相比太不上档次,她压根不在意,继续挑逗我,说:“我说,说什么?”
我知道,只靠动嘴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只能动手,我一伸手,扣住程滴碎的,不过,毕竟是头一次,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对于我来说,太陌生,一下子却又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程滴碎“扑哧——”一笑,看出来我是新手,挑逗,说;“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气死,我威胁程滴碎,竟然还要她教,不是侮辱我的业务能力吗,不过,谁让我不争气,自己不了解业务的,我豁出去,不要脸,不耻下问,说:“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程滴碎低头,看一眼,说:“抓住呗。”
我吓一跳——抓住,我还不变成流氓啊,忙说:“不行。”
程滴碎说:“为什么。”
我不方便实话实说,说:“不方便。”
程滴碎说:“可是敏感啊。”
我说:“是。”不过,意思和程滴碎的当然不一样,和程滴碎商量,说:“要不换换。”
程滴碎一抬‘腿’,搭住我的,说:“可以不。”
我手痒,恨不得‘摸’一把,不过,还是忍住,说:“不。”
程滴碎一扭,撅屁股,说:“可以不。”
我一摇头,意志坚定,坚决不当流氓,说:“不。”
程滴碎懊丧,说:“对付美‘女’,你什么都不干,怎么威‘逼’啊,再说,电视剧没看过,不知道怎么动刑啊。”
电视剧,我看过,而且,除去电视剧,AV,我也看过,不过,问程滴碎说:“蜡烛,有吗?”我当然干不出来,问程滴碎说:“能不能教给我一点文明的。”
程滴碎一呸,鄙视我——当****,立牌坊,是吧,教育我说:“动刑,就是粗暴,野蛮的行为,和文明是对立面,怎么可能动刑,却又文明的?”
我没办法,威‘逼’程滴碎,看来,一定没办法办到,只能动之以情,说:“我着急,急得上火,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火急火燎的饱受煎熬吗?”
程滴碎到底心疼我,犹豫一下,往后一靠,说:“好吧,你说吧,打算让我怎么办?”
我说:“你关系广,帮我找找呗。”
程滴碎严肃,说:“你想过没有,白藉香失踪,代表着什么?”
我诧异,说:“什么?”
程滴碎说:“她‘精’明,她突然地失踪,如果,是她自主的,只能说明,她意识到风险,而且,风险极大,让她不得不及时的隐退,不然可能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一怔,说:“白藉香失踪,是她主动的?”
程滴碎说:“是啊。”
我不太信,说:“可能吗?”
程滴碎鄙视我——太单纯,说:“见势不妙,脚底抹油,对于白藉香来说,难道不正常。”
我回想一下,白藉香什么为人,我是知道的,她一向不吃眼前亏,赞同,说:“你说的倒也对。”
程滴碎得意,继续说:“而且,白藉香结‘交’的都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一点点吧。”
我想一下,说:“非富即贵吧。”
程滴碎说:“是啊,是非富即贵,而且,你想到没,她结‘交’的人非富即贵,一直罩着她,可是,现在,她遇到危险,不得不躲避,意味着什么?”
我没开窍,说:“意味着什么?”
程滴碎说:“也就是说,罩着她的人,已经没法罩住她。”
“什么?”我一惊,说:“已经没法罩住她?”
程滴碎说:“是的。”
我说:“可是,她结‘交’的人不是非富即贵吗?”
程滴碎叹一口气,鄙视我,说:“可是,你想过没,比起她结‘交’的人,更加有钱有势的并非没人吧。”
我一下子明白,说:“难道,她得罪的人,是大富大贵的?”
程滴碎一点头,说:“应该是。”
我说:“可要是白藉香消失,不是自主的呢?”再说,在我看来,白藉香消失是非自主的,比起自主的,可能‘性’要大。
程滴碎说:“可也证明同一个问题啊?”
我没反应过来,说:“同一个问题,同一个什么问题啊。”
程滴碎说:“罩着白藉香的人非富即贵,可是,偏有人敢动她,意味的不就是,动她的人,比起罩着她的人,更加富贵吗?”
我恍然大悟,不过,心一沉,却什么都没说,程滴碎叹一口气,点明,说:“我看你还是别管了,白藉香惹的人,你招惹不起,再说,你卷进去,夏霖雨、张‘露’清怎么办,她们拉你一把,再把自己搭进去?”
我担忧,不过,放弃白藉香,对于我来说,依旧不忍心,程滴碎抬手,轻轻地一拍我,劝导说:“该放手,就放手吧,你什么都不是,别硬逞能。”
我的心一痛,程滴碎说的不错,我是什么都不是,不过,我不甘心,依旧不甘心。
沉静,我和程滴碎都不再说话,下楼,我往停车场走,不过,还没到,程滴碎打来手机,又把我叫住,我一愣,不由的欣喜,难道程滴碎改变主意,打算帮我吗,我忙说:“什么事情?”
程滴碎的语气生硬,她不想多解释是什么,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来到停车场,程滴碎没兴趣蹭车,一指,说:“上我的吧。”
我看一眼程滴碎,程滴碎穿吊带裙,跟鞋,我问她说:“怎么?去夜店?”
程滴碎白我一眼,说:“不是。”
我说:“不是,是去哪?”
程滴碎照旧不打算多解释,只是催促我,说:“快点,赶紧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