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出一口气,说:“是的。”
张‘露’清说:“而且,附近两个街区的,工作量不小啊。”
夏霖雨说:“而且,看起来,摄像头完好无损,干这事的,应该是行家。”
张‘露’清一笑,会意,说:“当然。”抬手,“咔嚓”一下,手指并拢,做出一个剪断的手势。
夏霖雨说:“你认为谁可以做到?”
张‘露’清坦诚,说;“很多人。”
夏霖雨汗,说:“和白藉香相关的。”
张‘露’清思索一下,说:“沧‘波’、赵冲星。”
“什么?”我一惊,说:“赵冲星?”
张‘露’清说:“是啊,怎么了?”
我说:“赵冲星和白藉香不是同居吗,他怎么可能下手对付白藉香?”
张‘露’清笑一下,显然,我对于赵冲星和白藉香之间的关系的认知太过肤浅,不过,她看一眼夏霖雨,却不想点明,夏霖雨抬手,抵住太阳‘穴’‘揉’‘弄’,左思右想一下,说:“好吧,咱们就去找赵冲星。”
拉到男生楼,夏霖雨、张‘露’清、我,当然畅通无阻,进‘门’,来到我和赵冲星的寝室,不过,出乎我、张‘露’清、夏霖雨意料的是,赵冲星不在,待在寝室的却是沧‘波’,我诧异,我走出房间了?我扭头,看一眼,却又不是,我问沧‘波’,说:“你来干嘛?”
沧‘波’没搭理我,而是死盯住张‘露’清,说:“赵冲星呢,你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疑‘惑’——沧‘波’没病吧,吃错‘药’了?赵冲星怎么样?管张‘露’清什么事情啊,再说,如果张‘露’清藏起赵冲星,干嘛还要过来和我、夏霖雨一起找他啊,张‘露’清不急不忙,走到‘床’边,坐下,一笑,问沧‘波’,说:“你怎么知道,赵冲星是让我藏起来的啊。”
沧‘波’的脸‘色’铁青,他看我一眼,并不想让我知道太多,隐晦,说:“除去你,在省城,手眼通天的人不多吧。”
张‘露’清指一下沧‘波’,说:“手眼通天的人,难道不包括你。”
沧‘波’冷脸,说:“我怎么会对付赵冲星?”
张‘露’清说:“可是,话说回来,你不会对付赵冲星,难道我会对付赵冲星。”
沧‘波’冷笑一下,说:“张‘露’清,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张‘露’清不慌不忙,一跷二郎‘腿’,说:“你说说看,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沧‘波’知道,不拿出一点点硬货,是没法威‘逼’张‘露’清就范的,一伸手,掏出手机,一点,递给张‘露’清,说:“你自己看看吧。”
张‘露’清接过手,我和夏霖雨关切,往前一凑,看一眼,我不由的一惊。“什么?‘私’人。”
歪歪斜斜的,在海滩上,躺着四个人,而且,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是袭击我的打手,我疑‘惑’,注视张‘露’清,张‘露’清看一眼,并没在意,说:“怎么?管我什么事情啊。”
沧‘波’一咬牙,气急败坏,‘欲’哭无泪,说:“张‘露’清,你泼污水,可也太歹毒了吧。”
张‘露’清冷眼一白,说:“我歹毒?我怎么歹毒了?”
沧‘波’说:“你把人宰了,尸体扔到我家的海滩上,你让我怎么办?”
张‘露’清一笑,说:“是吗,原来是在你家的海滩上。”
沧‘波’说:“是的,是我家的海滩。”
张‘露’清说:“是你家的海滩,我怎么可能过去啊。”
沧‘波’一呸,说:“你派人跨过海,偷渡登上我家的岛屿,把尸体扔到海滩上的呗。”
张‘露’清嘲讽,说:“说的跟真的似的。”
沧‘波’严肃,说:“本身就是真的。”
张‘露’清说:“证据呢。”
沧‘波’说:“我现在没有,不过——”冷笑一下,威胁张‘露’清,说:“你宰了人,抛尸,已经引起警察的注意。”
张‘露’清不屑一顾,说:“警察?是吗。”
沧‘波’提示张‘露’清,冷冰冰的,说:“你招惹上的警察不同凡响,你知道不。”
张‘露’清依旧不屑一顾,说:“是吗,谁啊。”
沧‘波’急眼,说:“是程滴碎,知道不。”
张‘露’清照例不以为然,说:“是程滴碎啊,和别人相比,她难道存在什么特殊‘性’。”
沧‘波’不想继续‘浪’费‘唇’舌,起身,告诫张‘露’清,说:“张‘露’清,你好自为之,不要太过分。”转身,目光冰冷,扫视一眼我和夏霖雨,走到‘门’前,长手,可却不用,抬脚,砰的一声响,一下子踹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沧‘波’走远,我气不打一处来,在我的寝室,沧‘波’竟然撒野,对于我,他是不是太过轻视啊,不过,细想一下,却又让我疑‘惑’,一头雾水,问张‘露’清,说:“美‘女’,她干嘛对你说这啊。”
张‘露’清看我一眼,平淡,说:“别信他的。”
我说:“为什么?”
张‘露’清轻蔑,说:“不过是一条疯狗。”
找不到赵冲星,不过,对于白藉香,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夏霖雨和张‘露’清说,她们发动关系帮我找,不过,我当然不能闲着,想一下,我认识的人不多,不过,能量不小,我打手机,给程滴碎,说:“美‘女’,帮我一忙?”
程滴碎躺着,懒懒地说:“什么忙?”
我说:“帮我找一人。”
程滴碎说:“谁?”
我说:“白藉香?”
程滴碎沉默一下,出乎我意料,她既不答应我,也不回绝我,说:“你最好过来,找我一趟。”
我一怔,说:“为什么?”
程滴碎不打算多说,只是告诉我说:“你最好过来找我一趟呗。”
我稀里糊涂,不过,既然程滴碎让我过去找她,我说:“好吧,我过去,去找你一趟。”
来到程滴碎家,程滴碎疲倦,招呼我坐下,打一个哈欠,我调侃,却又认真,说:“美‘女’,夜生活丰富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知道我什么意思,警告我说:“别胡思‘乱’想的。”
我较真,说:“不是我胡思‘乱’想,你夜生活不丰富,怎么困倦啊。”
程滴碎坐下,正对我,敷衍,调侃,说:“姐姐我失眠,睡不着觉,出去瞎溜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