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香篆的脸一冷——不给面子,是吧,不过,没关系,她热情,一抬‘腿’,跨坐,说:“你先喝。”
我先喝,然后呢?我依旧一动不动的,尹香篆白我一眼,不由的恼火,要知道,多少人屁颠屁颠地巴结她,可都没法如愿以偿呢,不过,谁让她求我,不是我求她,娇笑一下,说;“你喝嘛。”
我不为所动——虽说,尹香篆撩人,说:“为什么”
尹香篆豁出去,‘肉’麻,说:“你喝了,我喝,才香嘛。”
我诧异——难道,我喝一口茶,还可以顺道加工茶,让茶增加香气吗,要是可以,我上学干嘛,直接跑去茶叶店喝茶呗,分成,我不多要,五五开就可以,可又当然不可能,我冰冷,说:“不信。”
尹香篆说:“你怎么不信?”
我没兴趣和她多掰扯,反问她说;“你怎么让我信。”
尹香篆拍马屁,不同凡俗,没多想什么,直接说:“你学问高深啊,让人高山仰止,我钦佩你,你喝一口,让我接着喝,对于我来说,可是荣幸呢。”
我‘肉’麻,不由的起一身‘鸡’皮疙瘩,我不过是一大一的学生,又不是大师,至于吗,竟然能够让尹香篆高山仰止,钦佩我,不过,话说回来,尹香篆拍马屁,我听了,当然受用,不过,话说回来,受用怎么样,原则问题,我可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依旧说:“不喝。”
尹香篆白忙活,当然气愤,不过,依旧不罢休,转变策略,手托茶杯,喝一口,往前一递,敬茶,说:“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逼’宫,是吧,可是,我怎么可能让尹香篆如愿以偿啊,不过,尹香篆是美‘女’,面对她,硬是打脸,当然不行,还不让人说我不懂得尊重‘女’‘性’,怜香惜‘玉’啊,一笑,说:“让我先上一趟洗手间。”
回来,尹香篆接茬‘逼’宫,一笑,敬茶,说:“来,喝嘛。”
不过,我跑去洗手间,转悠一圈,当然不是平白无故的,我看一眼茶,说:“怎么,你敬茶,给我凉茶喝?”
让人喝茶,当然要让人喝热的,再说,人走茶凉,让人喝凉茶,好说不好听,尹香篆晦气,只能放弃,说:“好吧。”放下茶杯,不过,事情还要办,尹香篆往前一贴,黏住我,说:“巴布亚新几内亚顶级咖啡豆的事情,帮帮忙,你宽限一下日期,可以吧。”
我当然不会同意,坚决,说:“不行。”
尹香篆使出杀招,伸手一搭,说:“现在呢。”
我一颤——干嘛,使用美人计,虽说,尹香篆是美‘女’,可是,我不是善类,想要让我中计,可不是容易的,我一‘挺’,腰板笔直,依旧说:“不。”
尹香篆的手滑动。“现在呢?”
我照例,说:“不。”
尹香篆恼羞,干脆上‘腿’,一抬,压下,说:“现在呢?”
我依旧不为所动,说:“不。”
尹香篆没辙,跨坐,屁股压下,说:“现在呢?”
我冷笑一下——夏霖雨、张静涵、程滴碎‘诱’‘惑’我,我都停住了,尹香篆算老几,想要拿下我,怎么可能啊,我依旧坚持原则,说:“不。”
尹香篆一咬牙,豁出去,说:“要不,咱们去酒店。”
去酒店,干嘛?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凶悍,谁怕谁啊,没多想,答应,说:“可以啊。”
来到酒店,尹香篆脱衣服,脱丝袜,一点不避讳我,走进浴室,放水,哗啦啦啦的一阵声响,她扭头,看我一眼,问我说:“一起来?”
我没兴趣,说:“不。”
尹香篆冷脸——我不识抬举,又让她碰钉子,不过,还好,我没少让她碰钉子,她依旧初步适应,说:“好吧。”坐进浴缸,自己洗。
出来,她来到卧室,没围裹住浴巾,只是披着,说:“你去吧。”
我起身,往浴室走,不过,进‘门’,没少让人算计,让我多一个心眼,回手,关上‘门’,咔嚓一下子锁住,尹香篆一怔,失望,不由的恼恨,她没安好心,我进去洗澡,她还真是打算趁机进来撩拨我,没泡澡,我只是草草地冲洗一下,出来,当然围裹住浴巾,尹香篆坐在‘床’边,注视我,连忙的一笑,我没搭理她,直接走近沙发,一转身坐下。
尹香篆一愣——怎么?我竟然不上‘床’,看一眼‘床’,问我说:“你不来。”
我明知故问,说:“为什么来。”
尹香篆气恼——还用问?不过,忍耐一下,依旧解释,说:“不是办事情?”
我说:“什么事情?”
尹香篆是美‘女’,到底需要含蓄,让她直接说出,让我上‘床’打算干什么,对于她来说当然碍口,想一下,说:“男人喜欢,‘女’人想要的呗。”
我打岔,说:“吃饭?”
尹香篆吐血,不过,强撑,依旧奋战,说:“食‘色’‘性’也,除去吃饭呢?”
我一笑,当然知道尹香篆什么意思,可又当然装糊涂,说:“什么啊,我不知道。”
尹香篆手痒,恨不得一把抓过我,直接撕扯碎,不过,气哼哼的,她依旧忍住,说:“就是你来我往的,大家创造未来呗。”
我按耐不住,“扑哧——”一笑——尹香篆学什么的?中文专业的,‘挺’能说的嘛,竟然扯到创造未来,不过,照例装糊涂,说:“什么未来啊,不知道。”
尹香篆气急败坏,只能直白,说:“就是滚‘床’单。”
我没再装糊涂,既然尹香篆挑明,说出滚‘床’单,我继续装糊涂,说自己不知道,还不真成傻子了,不过,尹香篆想要让我就范,当然不可能,我提出质疑,说:“干嘛,我上‘床’,和你滚‘床’单?”
尹香篆气死,不过,依旧强忍,一笑,说:“男人不好‘色’。”
我不否认男人好‘色’,不过,并不认为,男人好‘色’,可以成为理由,让我上‘床’,和尹香篆滚‘床’单,我说:“男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