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的心一颤——美女,不会又打算坑害我吧,不过,不过去,显然郑萱翠不打算告诉我,兄弟我没得选,说:“好吧,我过去。”
来到郑萱翠的事务所,其他的员工都已经下班,郑萱翠穿睡裙,接我,露出香肩、美腿,比起之前还随便,兄弟我紧张——美女,能不能好歹套上连衣裙,再说,郑萱翠穿的睡裙,虽说和情趣无关,却也不太厚实,她迈步一走,飘飘荡荡的,想不让人多想,可都不太容易吧。
来到郑萱翠的办公室,之前,兄弟我来,她只是在外间接待我,今天,兄弟我来,和之前不一样,她一拉我,带我往里间走。打算干嘛?兄弟我不由的犯嘀咕,里间会不会是卧室,摆着床,进去,郑萱翠推我一把,让我往后一倒,紧跟着,一笑,压上来。不过,进门,却又出乎兄弟我意料,压根不是卧室,倒像是实验室,摆着不少花花草草,还养着两只青蛙,试验台紧挨南墙,距离窗户远,摆放着不少硅藻,挺常见的,池塘、水洼,都可以见到,我好奇,问郑萱翠,调侃,说:“你不是打官司的,怎么研究生物学?”
郑萱翠一笑,诡秘,说:“找证据呗,总需要多借助一些手段吧。”
兄弟我看一眼青蛙,依旧奇怪,说:“青蛙能够帮你什么忙,再说,青蛙能说话,不过只是会叫吧。”
郑萱翠白我一眼,跟我讨论取证问题,对于我来说,太复杂,就算她说了,兄弟我可也未必懂得,一摆手,干脆,说:“你别管。”
兄弟我没兴趣多事,倒也不打算多管,说:“好——”直奔主题,问她说:“合同签了,之后的事情,怎么办?”
郑萱翠坐下,一跷二郎腿,兄弟我正对郑萱翠,一下子开眼,不过,细看一眼,当然不适应,难免让人不兴奋,兄弟我一扭头,一转目光,连忙的看别处。
郑萱翠一笑,倒也不强求,一伸手,搭住试验台,懒懒的一歪,说:“你去找沐涵空呗。”
“沐涵空?”兄弟我一颤——兄弟我可是巴不得和她拉开距离呢,我说:“我可不想去招惹她。”
郑萱翠说:“可是,你要想把尹香篆逼上绝路,你就只能去找她。”
我说:“为什么啊?”
郑萱翠一笑,不直白说,而是提点兄弟我,说:“她家垄断巴布亚新几内亚顶级咖啡豆进出口贸易,你说呢?”
兄弟我恍然大悟——只要沐涵空卡死,就算尹香篆不差钱,可也一定没法买到巴布亚新几内亚顶级咖啡豆,不过,话说回来,兄弟我和沐涵空没少打交道,可却谈不上什么交情,留给我的记忆基本谈不上什么美好,我说:“她干嘛要帮我?”
郑萱翠说:“你讨好她呗。”
兄弟我不善于交际,说:“讨好她?她不差钱,我找她去,带上一盒点心,再说,我要沐涵空帮我的忙,涉及的金额可是600万不小呢。”
郑萱翠白我一眼,嫌弃兄弟我不开窍,再说,夏霖雨是做生意的,张露清是做生意,程滴碎是做生意,她自己是做生意,兄弟我没少和一群美女打交道,怎么说,可都应该长长见识吧,不过,兄弟我天资不行,她倒也不能为难我,说:“我听说,她正在发愁种什么树。”
我诧异,说:“怎么?她涉足林业吗?”
郑萱翠一呸,说:“当然不是。”
兄弟我委屈,说:“不是涉足林业,她发愁种什么树?”
郑萱翠说:“她家干房地产的,新项目mall落成,不得考虑考虑绿化问题啊。”
兄弟我一下子明白——别说mall落成,就算我家乡,各家的农家院,可也得栽种一点什么,搞搞绿化吧,不过,话说回来,mall毕竟不是农家院,mall搞绿化,栽种的东西,和农家院栽种的当然不一样,我说:“她发愁,和我存在什么关系?我能够帮她什么忙?”
郑萱翠知道兄弟我知识浅薄,除去自己专业的,不知道什么别的,自然不指望兄弟我自力更生能够懂得什么,可以帮助沐涵空,她提点,说:“可是,我教给教给你。”
长本事,兄弟我当然高兴,说:“好啊。”
郑萱翠不忘勾搭我,继续让兄弟我开眼,说:“姐姐我教给你,你总不能不看我吧。”
我汗——看郑萱翠,要命啊,不过,把郑萱翠当老师,跟她学本事,当然应该面对她,而不是让她看我的侧脸,兄弟我一咬牙,豁出去,大不了继续坚挺呗,扭过头,兄弟我注视郑萱翠,郑萱翠明漪绝底,一跷二郎腿,指望睡裙可能遮掩住什么当然不可能,而且要命的是郑萱翠的内衣和睡裙显然是配套的,不大,紧绷着,而且,真不够厚实。
走出郑萱翠的办公室,兄弟我长吁一口气,郑萱翠讲课,兄弟我听,是福利,可也是折磨,心惊动魄的,差一点,让兄弟我没挺住。
去找沐涵空,她不在家,在新项目,让我直接到mall,去找她,来到mall,距离我和夏霖雨家不算太远,毕竟,mall坐落在闹市,才可能吸引来客流,而建在郊外,只能当做度假村,来到总经理室,沐涵空初中没毕业,可却生的好,兄弟我还没走入社会,找到工作呢,她都已经当上总经理,她来,到底只是历练历练的,和职业经理人压根不一样,指一下,让我坐下,首先关切的不是兄弟我来,是找她干什么,而是兄弟我的学业怎么样,不过,所谓的学业,却又和兄弟我在学校学的没关系,一招手,说:“过来,打我。”
兄弟我没反应过来,见面,行礼,见过握手的,可却没见过打人,再说,不是沐涵空打我,而是我打沐涵空,多不好意思,多粗鲁,我说:“合适吗?”
沐涵空懒得和我多废话,既然兄弟我不开窍,她索性动手,直接敲打我,面对我,抬腿,往前一踢,吓我一大跳——怎么,兄弟我不打沐涵空,沐涵空打我,兄弟我当然不会乐意,连忙的一闪,沐涵空一脚落地,没踢到我,转身,接茬来,抬脚,又一踢,兄弟我急眼——没完了,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一躲闪,为了警告一下沐涵空,兄弟我一抬腿,冲顶,不太坚决的反击,沐涵空一挥手,啪的一下打开兄弟我的膝盖,不屑,说:“不合格。”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