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走出写字楼大门,兄弟我迈步往前走,同在cbd,距离郑萱翠租住的写字楼不远,兄弟我找到一咖啡馆,是尹香篆开的,走进去,要一杯咖啡,不过,喝咖啡只是借口,问服务生,说:“尹香篆再不?”
服务生事多,问我。“找老板干什么?”
兄弟我不高兴,兄弟我找尹香篆,不是找他,他多问干什么,不过,兄弟我能忍,没和他计较,解释说;“我找她谈生意。”
服务生没完,说:“什么生意?”
兄弟我白一眼服务生——兄弟我来,是找尹香篆谈生意的,又不是跑来让服务生政审的,没好气,说:“你叫她出来,我和她说。”
服务生死性,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叫她出来啊。”
兄弟我不是赵冲星,手痒,可却还是忍住,没甩手,给他一嘴巴,让他多嘴,多啰嗦,继续讲理,说:“你叫她出来,我直接和她谈。”
服务生不干,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以群分,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叫她出来啊。”
兄弟我一下子恼火——刁难我,是吧,真以为兄弟我是软柿子随便捏,我一抬手,一杯咖啡,兄弟我豁出去白花钱,不喝了,便宜给服务生,一点没糟践,对准服务生,一下子泼洒出。
服务生没防备,哗啦一下,一片咖啡,泼洒过来,打湿他的脸,要说,他干的是服务业,可是脾气不小,一抹脸,抄起一花瓶,打算跟我死磕,对打,兄弟我一瞪眼,要说,兄弟我苦大仇深,尹香篆让我吃闭门羹,兄弟我没办法,一个服务生,给尹香篆打工的,可也敢和我死磕,对着干,可也是不是太张狂,不收拾一下,没天理,不过,重要的,当然是没法让兄弟我出口气,兄弟说一伸手,抄起一烟灰缸,一点不留情,啪嚓一下,拍下,直接打到服务生的额头,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痛,服务生一声惨叫,要说打架,他和我相比,只能算作入门级,一转身,兄弟我来到尹香篆的咖啡馆,毕竟是客场,而服务生当然不一样,他在尹香篆的咖啡馆打工,怎么说,都是主场吧,疾步往前走,来到门前,一招呼,一下子出来三四个人,看架势,他单挑,打不过我,打算人多力量大,找人群殴我。兄弟我不介意,可又奇怪,尹香篆开的是咖啡厅吗?怎么店员竟然组团打顾客?不过,不管怎么样吧,兄弟我别的不行,干仗还是可以的,一伸手,抄起一把椅子,直奔一群人,而且,为了增加声势,给自己助威,恫吓服务生一伙,兄弟我故意让椅子腿和地面接触,发生摩擦,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声响。
服务生没见过世面,其他人干仗,见得多,实践的少,一愣,不由的胆怯,犹豫一下,安全第一,不由的往后退,兄弟我经验丰富,干仗一鼓作气当然重要,往前一冲,照直冲向服务生,服务生吓一跳,兄弟我抡起椅子,砸一下他,可是不比抄起烟灰缸拍他,后果当然严重,他知道,没多说,一转身,连忙的往后跑,兄弟我泄气——遇到的可都是什么人啊,不怕挑事,挑事了,却又不敢面对,一转身,竟然掉头往回跑。
服务生跑,其他人来,不过是帮忙的,当然没义务冲上前,和我死磕,一圈人转身,跟随服务生往后跑,兄弟我穷凶极恶,紧追,跟随他们一下子冲进门,尹香篆往外走,不由的一怔——一群人不干活,呼啦啦的跑过来干嘛,她一伸手,拦住服务生,说:“怎么回事?”
服务生对我没什么好感,趁机泼脏水,说:“一人,来砸店。”
“什么?”尹香篆一瞪眼,要说,蒋立言不简单,她傍上蒋立言,可也不简单,她开店,竟然有人胆敢跑来砸店,可也是不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没说的,一扒拉服务生,直接往前走,兄弟我一停,要找的人出来了,兄弟我当然顾不上去追服务生,不过,兄弟我一张嘴,还没等说什么,尹香篆手快,抬手,直接给我一大嘴巴,可是,兄弟我不是善茬,又怎么可能让她打到啊,一甩脸,连忙的躲开,而且,打人,不说,打的还是兄弟我的脸,当然没法让兄弟我不恼火,不教训一下尹香篆,当然不可以,一伸手,扣住尹香篆的手腕,兄弟我还算手下留情,毕竟,她是一女的,一掐,没太使劲,不过,尹香篆蛮横,可却娇弱,不说一碰就碎,可也差不太多,一声惨叫。“哎呀——”她连忙的一甩手,恨不得一下子挣脱我的手,可是,兄弟我凭什么让她如愿以偿,手依旧掐住尹香篆的手腕不放开,尹香篆急眼,忙喊;“你放开,放开我。”
兄弟我没理会,依旧掐住尹香篆的手腕不放开,尹香篆恫吓,说:“我,我找蒋立言,告诉他——”
兄弟我一呸,当然不买账,再说,兄弟我害怕蒋立言,就算存在,可也一定是谣传,直白的告诉尹香篆,说:“你告诉他,告诉他啊。”
尹香篆的眼角一湿,她依靠的是蒋立言,可是,兄弟我压根不怕蒋立言,她狐假虎威,没办法得逞,可又该让她怎么办,不过,尹香篆到底没少混场面,反应快,硬的不行,还不能来软的吗,一笑,忙说:“什么不好说啊,来,你放手,咱们慢慢地谈。”
兄弟我来,本就不是为了挑事的,是为了套牢尹香篆,坑害她的,想一下,放开尹香篆,说:“好吧,咱们出去谈。”
尹香篆长出一口气,摸一下手腕——要说,兄弟我下手狠,没少让她受苦,手腕疼不说,还留下一大片红色,来到外边,尹香篆和我坐下,面对面,让人送上一杯咖啡,不过,不是给我的,是给她自己的,端起咖啡,她喝下一口,给自己压压惊,问我说:“你干嘛要来砸我的店。”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