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倒还听话,一转身,背对我,兄弟我尽职尽责,给她按摩,不过,手经过蛮腰往下走,却又不由的一停,程滴碎明知故问,说:“怎么了?”
我没法明说,只能另寻出路,说:“要不我给你按摩腿?”
程滴碎一呸——之前,她放过兄弟我一马,没让我抬手,一抓,揉弄,给她按摩,怎么换到她背对我,兄弟我竟然依旧打算选择性的给她按摩,可也是不是过分,她说:“不行。”
兄弟我没理会,按摩的毕竟是兄弟我,不是程滴碎,怎么按摩,按摩什么部位,兄弟我不动手,难道程滴碎还能强迫我,兄弟我一抬手,忽略程滴碎的屁股,一搭,落到程滴碎的美腿,程滴碎较真,再说,按摩的虽说是兄弟我,可是,谁说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却又不可以包括她?屁股一压扭动,兄弟我一颤,一下子急眼,说:“你,你干嘛?”
程滴碎扭头,一瞥,理直气壮,说:“你不动手,还不许我动手啊。”不过瘾,又给我扣帽子,说:“你也是不是太霸道。”
兄弟我恨死——谁啊,谁霸道,慑于程滴碎的淫威,兄弟我又不敢明说,和程滴碎顶嘴,忙说:“美女,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程滴碎以牙还牙,不搭理我,屁股压着,依旧扭来扭去的,兄弟我撑不住,一伸手,啪的一下托住程滴碎的屁股,连忙的往上抬,不过,程滴碎受到刺激,当然不会掩饰,一抬头,一声叫喊。“啊——”吓我一大跳,忙说:“你——”
程滴碎没理,都可以理直气壮,何况她占理,哀怨,说:“还不是你——打我。”
兄弟我冤枉啊——什么就我打程滴碎,不就是碰她一下吗,不过,和程滴碎矫情,兄弟我一定不会赢,而且,要命的是,经过程滴碎一连串的挑逗,兄弟我情况恶化,已经不容迟缓,不管了,先脱离险境再说,兄弟说一使劲,硬生生的抬起程滴碎的屁股,让她和我脱离接触,让兄弟我给自己减压,长吁一口气。
程滴碎执着,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再说,较劲,是吧,谁怕谁啊,屁股一压,再一次压住我,兄弟我苦脸,可真是好事多磨,兄弟我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啊,又一使劲,兄弟我硬生生的托起程滴碎的屁股,死撑着不让她落下,程滴碎刁蛮,可却毕竟是美女,硬生生的往下压,不好看,破坏形象,她当然不干,不过,没关系,屁股没法压下来,她要想满足自己依旧不缺少办法,屁股扭来扭去,而且,挑逗我,一笑,说:“是不是打算让姐姐我变成你的掌中宝。”
兄弟我手托程滴碎的屁股,程滴碎的屁股扭来扭去的,要说兄弟我把她当成掌中宝,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说真的,兄弟我手托程滴碎的屁股,她的屁股扭来扭去,首先让我联想到的是,玩家手中托着的,转来转去的核桃,不过,不管是核桃,还是掌中宝,兄弟我当然不能认,忙说:“不是——”
程滴碎倒也不和我较真,理论,屁股扭来扭去,带给她愉悦,她享受,可还来不及呢吧。“啊——啊——啊——啊——”一声声叫嚷,阴阳顿挫,程滴碎释放自己,不由的一笑,可是,兄弟我怎么办,公共场所,别说隔音设施,遮挡都不存在,招惹来一帮人围观,兄弟我出丑,可还不是在所难免的,再说,遇到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议论一下,可能吗?一下子物议沸腾,可又该让我怎么解释呢?忙说:“别,别叫。”
程滴碎贪图享乐,却也需要注意影响,招惹来一帮人围观不算,并且,议论纷纷的,当然不是她想要,可以接受的,不过,停下,总得讲讲条件吧,程滴碎狡黠,说:“要不你给我按摩。”
程滴碎抵住,坚决,说:“不。”
程滴碎不客气,二话不说,采取行动,继续释放自己,一声声嘶喊。“啊——啊——啊——啊——”激情洋溢,让我一下子紧张,没法放任不管,连忙的干预,说:“停,停下来。”
程滴碎一停,不过只是暂时的,问我说:“你同意了?”
兄弟我当然不会同意,不过,不变通一下,想要过关,当然不可能,兄弟我讨价还价,和程滴碎商量,说:“美女,你压下来,我不拦阻,可是,你能不能往上移动一点点?”
程滴碎倒还好说话,说:“可以。”
兄弟我长出一口气——只要往上,而不是程滴碎的屁股压下来,在原地扭来扭去的,兄弟我就可以挺住,随便程滴碎怎么折腾,兄弟我都可以不去理会她,手慢慢的放下,一抽,程滴碎的屁股再一次压住我,她还算守信用,屁股压住我,一点点的往后挪,兄弟我注视程滴碎,不冲动,当然不可能,再说,程滴碎凹凸不同凡俗,谁还不想,伸手摸一把?程滴碎一停,屁股压住兄弟我的肚子,继续折腾扭来扭去的,兄弟我倒也不在意,再说,程滴碎的屁股压住我的肚子扭来扭去的,对于兄弟我来说,不也等于福利,顺道让我享受一把按摩吗?
不过,程滴碎不满足,当然不会只是让自己的屁股停留在兄弟我的肚子上,扭来扭去的,继续往后挪动,兄弟我的心口一热,不过,兄弟我却也没在意,让程滴碎的屁股压住兄弟我的心口和让程滴碎的屁股压住兄弟我的肚子,在我看来,并没什么不一样,不过,说实话,差别却又是必然存在的,相比程滴碎的屁股压住我的肚子扭来扭去的,程滴碎的屁股压住我的心口扭来扭去的,让我可以进一步的注视她,让我对于程滴碎凹凸不同凡响产生进一步的认识,而且,相比之前,情况恶化,当然是在所难免的。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