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比基尼,程滴碎一拍我,说:“转过来吧。”
兄弟我转过来,男人嘛,面对美女,出于生理本能,不干点什么,当然不可能,看一眼程滴碎,兄弟我开眼,一下子震撼,程滴碎凹凸不同凡响,**力巨大,可真不是平常人,甚至女明星可以相比的,而且,程滴碎本性不改,犯坏,不厚道,穿比基尼,故意留下一尾巴,兄弟我为难,帮程滴碎一把,收尾,难免不会和她发生**接触,让她一下子亢奋,涉嫌撩拨她,可是,放任不管,程滴碎穿比基尼,故意留下一尾巴,却又太过**,太敏感,一直持续下去,兄弟我要想抵御住,可要付出多少努力,多少辛劳啊,而且,说实话,就算兄弟我定力强大,久经沙场,可是,程滴碎近在咫尺,晃来晃去的,要想让我抵住**,还真是让兄弟我没信心,权衡一下,兄弟我不打算碰她,可也不打算放任她留下一尾巴一直不管,创造性的,想出一办法,让我不由的得意,一指,提示程滴碎,说:“美女,你看。”
程滴碎留下一尾巴,是故意的,不需要看,她照样知道,不过,演戏吗,当然是需要的,她低头,看一眼,却又视而不见,说:“怎么了?”
我汗——美女,你够厚黑的,没办法,只能继续提示,说:“露出来了。”
程滴碎依旧视而不见,装糊涂,说:“露出来了?什么?”
兄弟我没法明说,不然,太直白,只能一指,说:“这呗,这。”
程滴碎继续视而不见,装糊涂,说:“什么?什么啊?”
兄弟我没辙了,说不清,没法说,看来,心机白费,只能动手了,走近程滴碎,兄弟我生怕程滴碎误会,以为兄弟我耍**,事先声明,说:“我,我帮你整理一下。”
程滴碎巴不得我帮她收尾,当然不会刁难我,没动,注视我,什么都没说。
我伸手,捏住程滴碎的比基尼,轻轻地一拉,总算消除一祸患,以免**我,让我犯错误,没法把持住,可是,程滴碎当然不会甘心,继续犯坏,问我说:“你拉扯姐姐我的比基尼干什么啊?”
我白一眼程滴碎——美女,你折腾吧,兄弟我挂了,反正不需要你偿命。
没再多说,程滴碎拿过望远镜,递给我一台,自己留用一台,距离我不远,并肩站立,端起望远镜遥望,a6驶出驳船,来到沧波购置的岛屿,咸鱼干已经恭候,一笑,迎上去,直勾勾的盯住尹香篆,献殷勤,说:“美女,回来了?要不我替你开。”
尹香篆空车回来,换人,替自己开,倒也无所谓,不过,她是跟蒋立言的,眼界高,当然看不上咸鱼干,没领情,甚至压根不搭理咸鱼干,开车,依旧往前走,擦肩而过,可却什么都没落下,咸鱼干扭头一瞥,不由的愤恨——早晚,一棒子,打晕你,拖进灌木丛,干死你。
来到别墅,尹香篆停车,下来,往里走,兄弟我撂下望远镜,毕竟,望远镜不是透视镜,尹香篆走进别墅,墙壁遮挡着,兄弟我定然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看一眼程滴碎,她倒是执着,依旧手托望远镜,注视着,我说:“看什么呢?”再说,死盯住墙壁,难道存在什么乐趣吗?不过,事情却又证明,兄弟我思想简单,又犯傻,程滴碎说:“二楼,窗户。”
我恍然大悟——是啊,墙壁遮挡住视线,让我什么都没法看到,可是,窗户不是墙壁,总不能遮挡住视线,依旧让我什么都没法看到吧,我一抬手,托起望远镜,连忙的一望,不过,一颤,却又不由的后悔。
尹香篆来到二楼,沧波对她不错,可却不只是由于她是跟随蒋立言的,而且,由于尹香篆凹凸不同凡响,是美女,适合沧波的口味,沧波打算勾搭尹香篆,干她,特地给她安排一个单间,算是献媚、讨好她,尹香篆进门,大热天的,跑出去一趟,开车,开冷气,依然让人烦热,她一回手,关上门,屋中,没其他人,只是她自己,当然没什么可避讳的,一伸手,拉开拉链,直接脱掉连衣裙,而且,要去冲澡,总不能穿着**、**吧,连同bra、**一起脱掉,她一转身,直接往浴室走。
兄弟我放下望远镜,尹香篆前后什么样,兄弟我开眼,一点没遗漏,全部都看到,等一下,估摸着,尹香篆已经洗完,应该出来,穿上衣服,至少裹上浴巾,兄弟我一抬手,手托望远镜,又一望,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尹香篆是美女,洗澡和兄弟我压根不一样,麻烦得多,浴室门敞开着,水流落下,直打在尹香篆的香肩上,泛起一片水花,她的手摸到胳膊搓洗,蛮腰、屁股可还不老实,似乎哼唱着什么,一扭一扭的,刺激,香艳,兄弟我不由的一颤,不过,偷窥一美女洗澡,毕竟不道德,兄弟我人前人后一样,不当**,当然不会偷窥尹香篆洗澡,手一沉,连忙的放下望远镜。
又等一下,比起之前的,兄弟我延长了10分钟,就是尹香篆洗澡堪比跑马拉松,可也应该洗完,出来,围裹上浴巾,兄弟我抬手,托起望远镜,又一望,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尹香篆洗澡,甚至让跑马拉松的自愧不如,比不了,不再面壁,她转过身,手滑过肚子,继续搓洗,我汗——什么毛病啊,难道,洗澡还要面对大海,看看风景吗?撂下望远镜,兄弟我没再多看,继续等,过去十分钟,兄弟我按耐不住,料想尹香篆无论如何,可也总该完事,围裹上浴巾,抬手,手托望远镜,又一望,可是,让我大跌眼镜,傻眼的是,尹香篆依旧没喜欢,背对墙壁,手不停地游走,只不过相比之前,她的美腿分开,屁股抬起,似乎打算迎合什么,好让自己过一把瘾。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