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立言缠住夏霖雨聊天,正在火热,让兄弟我横插一杠子,当然不高兴,说:“你谈事,可也要讲先来后到吧。”
我一呸——又不是跑去菜市场,卖大白菜,讲求什么先来后到啊,不过,和蒋立言理论一下,兄弟我倒也不在意,说:“我和夏霖雨关系亲密,我要和她说话,当然享有优先权。”
蒋立言不愤,说:“难道,我和夏霖雨的关系疏远吗?”
事实摆着,我没法硬说蒋立言和夏霖雨的关系疏远,可也当然不会让蒋立言遂心如意,说:“可是,比起我和夏霖雨的关系,你和她的关系当然不算亲近啊。”
蒋立言较劲,说:“怎么不算亲近?”
我直白,说:“我和她可是住在一起的。”
迎头一盆冷水,让蒋立言的心一痛——要知道发小,关系亲密不假,可是,比起住在一起的,当然不算什么,他一咬牙,恨不得让我赶紧的滚出我和夏霖雨家,连收拾行李都省掉,可是,我住的是我和夏霖雨家,不是他家,他说了,不算,当然,我说了算,不过,就此罢休,他当然不肯,关切,说:“你和夏霖雨打算谈什么?”
我没好气——蒋立言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和夏霖雨谈什么犯得着告诉他,直白说:“你管不着。”
蒋立言一下子噎住——是啊,兄弟我说的不错,蒋立言不是我妈,不是夏霖雨她妈,我和她说什么,当然没义务让他知道吧,气哼哼的,他没再多说,咔嚓一下子,挂断手机,扔到沙发上。
交换手机,递给夏霖雨,兄弟我长出一口气——事情总算解决,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和蒋立言的事情虽说已经解决,夏霖雨结果手机,却又找我的麻烦,说:“跟你住一起,你好意思,当事情,说出去?”
我发懵——事实摆着,我和夏霖雨不就是住在一起吗,我说:“我说什么不能说出去。”
夏霖雨不介意帮助我开窍,不过,动嘴之前,先动手,抬脚一踩我的,说:“是私密,私密,懂不懂?好意思的,乱嚷嚷?”
我一下子明白——我和夏霖雨住一起,又没领证,当然是私密,近似不是光明正大的,难免引来无数人议论,当然不可以到处宣扬,瞎嚷嚷,连忙的道歉,说:“对,对不起。”
夏霖雨贪心,不算完,说:“你说,你应该怎么表示一下啊。”
兄弟我虽说穷,差钱,不过,跑去mall,买菜,回来,给夏霖雨炒了,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话说回来,兄弟我买回茶具,送给夏霖雨总是需要由头吧,我手托盒子往前一递,说:“送给你。”
夏霖雨看一眼,问我说:“什么?”
我说:“茶具。”
夏霖雨好奇,说:“你怎么想起买茶具的?”
我一下子傻眼——是啊,兄弟我平白无故的怎么想起买茶具,送给夏霖雨的,可要是如实交代,说是张露清通风报信,告诉我蒋立言要送给她茶具,兄弟我抢先买一套,送给夏霖雨,让蒋立言的计划泡汤,要是让张露清知道,会不会找到我,臭骂一顿,说我出卖她?兄弟我想一下,只能另想办法,献殷勤,体贴夏霖雨,说:“你过去蒋立言家的银行帮忙,来房客,招待人家,总不能让人喝白水吧。”
夏霖雨一怔——要说,平时,兄弟我可不是细心人,大咧咧的,怎么一下子反常,问我说:“你还挺体贴,为我想的挺周到的嘛?”
兄弟我乐得让夏霖雨给我好评,忙说;“是啊,是啊。”
夏霖雨说:“怎么想起来的?”
我一颤——又戳到要害了,不过,还好,兄弟我机灵,忙说:“你去蒋立言家的银行不是带上我?”
夏霖雨想一下——兄弟我说的倒也在理,毕竟,她去蒋立言家的银行,是带我一起去的,兄弟我虽说没混商场,可是,迎来送往的事情,总还是知道,可以想到的,一笑,不再怀疑什么,说:“多谢。”而且,虽说,兄弟我送茶具给夏霖雨,是为了给她赔礼,她收下,算是和我两清了,不过,依旧不妨碍她,过来,让我深切的体味一下什么叫做美女娇柔,贴住我,软腻腻的,轻轻地一蹭。
最后一根稻草,让张静涵撩拨,让程滴碎撩拨,张露清洗澡,又刺激我,兄弟我纵容意志坚强,可也一下子忍不住,急匆匆地,连忙的往浴室走。
出来,兄弟我总算释然,可是,还没等我回卧室,拿换洗的大裤衩,折返回浴室洗一下,夏霖雨换上连衣裙,一声招呼,却又让我带上盒子,跟她一起往外走。
我诧异说:“干嘛?”
夏霖雨说:“去蒋立言家的银行呗。”
我排斥,说:“去他家的银行干什么?”
夏霖雨一哼,过来踩我一脚,提点,说:“你送我茶具,我不得赶紧的摆上?”
下楼,不过,夏霖雨并不急于开车,往外走,而是让我跑去快餐店买了一桶炸鸡翅给提溜和杠头送去,来到路边,提溜和杠头敬业,当然在,我一敲车窗,提溜落下,问我说:“干嘛。”
我递过炸鸡翅,说:“我和夏霖雨请客。”
提溜汗——跟踪人,让人发现不算,我和夏霖雨还请他们吃炸鸡翅,可也算不算丢人,不过,杠头,想的显然不多,再说,盯梢,不是泡吧,条件艰苦,上厕所苦难不说,吃饭也是问题吧,四菜一汤,干脆别指望,能吃上一口热乎的,而不是一如既往的啃冷面包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不错了,一探身,伸手接过炸鸡翅,没理睬提溜,他自己闷头,直接吃。
我笑一下,没多理会,往回走,上车,夏霖雨问我说:“他们收了。”
我说:“收了。”
夏霖雨诡笑一下,说:“收了,就好。”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