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我撞到程滴碎,程滴碎一颤——疼啊,不过,除去疼,兄弟我的撞击带给她的却又兴奋,不过,美女害羞,瞪我一眼,却又自然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不管程滴碎怎么着吧,害羞、兴奋,不高兴,兄弟我一律顾不上,而想的依旧只是赶紧的起来。
不过,程滴碎执着,当然依旧不会愿意,还没得兄弟我一挺身,较劲,她已经采取行动,往前重重的一压。
没一点点的空隙,程滴碎和我紧紧地贴住,兄弟我一下子粗喘,到底程滴碎是美女,诱惑力强大,要想让人把持住,一点不为所动,当然不容易,甚至堪比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程滴碎得意——老实了吧,不过,却又当然不会满足,她对自己要求高,乘胜追击,又往前一蹭。
“啪——”的一声响,声音不大,不过,代表的却是一个意外的发生,我一惊,不由的往下看。
程滴碎尴尬,可又兴奋,害羞,却又不怀好意的,说:“帮我系上。”
我恨死程滴碎,可是,比基尼崩开,暴露出什么,大家都知道,兄弟我总不能袖手旁观不管吧,再说,程滴碎是美女,软玉温香,本就吸引人,要是一起身,比基尼脱离,还不引来一群人围观,让整个海滩轰动啊,我一伸手,滑过程滴碎的肋下往上摸,留给程滴碎燥热,让她不由的躁动,并且,程滴碎直率,不喜欢掩饰自己,配合我似的,阴阳顿挫的低吟。“啊——啊——啊——啊——”
我汗——美女,你消停一下,能死啊,不过,和程滴碎说话,当然需要客气,不然,后果一定严重,再说,程滴碎在上,我在下,她可还压着兄弟我呢吧,我端正态度,平和,说:“美女,不至于吧。”
程滴碎坦白,说:“至于。”
我汗,不过,程滴碎一声声低吟。“啊——啊——啊——啊——”又让兄弟我没办法,又说:“你能不能忍一忍。”
程滴碎白我一眼,说:“干嘛忍?”
兄弟我干笑一下,说:“影响不好呗。”
程滴碎说:“怎么影响不好?”
不是明知故问吗?可是,悲哀的是,兄弟我却又不得不回答,说:“万一,人家以为咱们在干什么呢?”
程滴碎一笑,挑衅,说:“在干什么?”
难道,还需要挑明?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就是关于祖国未来的事情。”
程滴碎不甘休,她是明白人,不喜欢含糊,说:“什么祖国未来啊?”
我看一眼不远处——一群少男好女跑来跑去的,提示程滴碎,说:“他们呗。”
程滴碎看一眼,当然知道我什么意思,可却依旧装糊涂,说:“怎么了?”
兄弟我感慨——都说我不灵光,笨,看来,程滴碎巾帼不让须眉,不比我灵光,聪明啊,我没办法,只能继续开导程滴碎,说:“就是一进一退的,你来我往呗。”
程滴碎一哼——一进一退的,要说兄弟我说的还挺形象的,惹人联想呢,不过,依旧装傻充愣,说:“一进一退?什么一进一退啊?”
我真是忍无可忍了,兄弟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明白?再要明白一点,估计都要让兄弟我讲出生理学专业术语了吧,不过,程滴碎毕竟是美女,跟她说话,兄弟我毕竟还是需要注意的,我强忍一下,说:“就是完事,也许会吃药呗。”
程滴碎俯视我,狡黠的一笑,说:“吃什么药?”
我不好直说,暗示,说:“就是避免让咱们之间的运动产生后果的呗。”
“噗——”程滴碎一喷——要说兄弟我可也算是没少读书,可还真是能白话,不过,放我一马,她当然不干,继续装傻充愣,说:“后果?什么后果啊。”
我提示,说:“十个月后,也许,你可能要去医院呗。”
程滴碎说:“去医院干嘛?”
我汗——当然不能说看病,想一下,说:“产房,你知道吧。”
程滴碎是窈窕淑女,不随便,产房当然没进去过,不过,不知道,当然不可能,毕竟,她是警花,没少混社会,说:“知道啊。”
我长吁一口气,总算找到一个突破口,又诱导程滴碎,说:“你去医院,就是要进产房啊?”
程滴碎豁出去,赶尽杀绝,一白我,说:“我进医院,进产房干什么?”
兄弟我崩溃——要说程滴碎可真不是普通人,堪称不正常,油盐不进啊,没办法,为了不让程滴碎折腾死,兄弟我只能豁出去,说:“就是生孩子。”
“什么?”程滴碎一怔,演戏,表示惊诧,说:“生孩子?我为什么要生孩子?”
可是,你说呢?我注视程滴碎,没法不苦脸,不过,话,还是要说的,我说:“就是跟我运动呗。”
程滴碎一本正经,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运动。”
我一怔——事情一下子不正常,程滴碎不会打算偷换概念,拐弯抹角的,把我绕进去吧,我忙说:“不是你要跟我运动,而是,我打比方。”
“比方?”程滴碎一笑,暧昧,说:“你为什么要打比方啊。”
兄弟我一颤——美女,你可不可以不暧昧,再说,咱们谈论的事情敏感,你一暧昧,可是容易引发不良后果的,我不敢掉以轻心,一本正经的,对程滴碎说:“就是你叫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难免不会引来人,让人多想呗。”
程滴碎较真,说:“多想?想什么?”
(天津)